第二天上午,天刚蒙蒙亮,从普拉米旺村的村头,远远的,歪东倒西,踉踉跄跄,来了个糟透了的外国人!
老远一看,此人游客不像游客、疯子不像疯子,不知是不是个小老头,胡子有半尺长,衣衫褴褛、口气熏天,一根麻绳就当裤腰带,活脱脱的一个苦行僧装束,一套行头比济公的那身还要炫。
你得费老鼻子的劲,从他那半闭半睁的蓝眼睛中,去猜他的真实身份。
这下麻烦来了,因为他目光呆滞,也不言语,说起话来一问三不知,没人能知道他是谁。于是,理所当然地引来了一群看热闹的小孩,同样,也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不但引起了注意,同时,有些村民彼此之间竟然争执起来,因为呀,他们各持已见,对老外的来历作出了截然不同的猜测。
一种以为,此人应当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或者吸食了不该吸的东西而产生幻觉,流浪于街头,迷失于荒野,属于暂时性失忆的那一种。
另一种认为,他是个胆大的探险家,至少是个行为艺术家,但不知为何,遭遇变故而受到刺激!还有一样不能排除,很有可能被公羚羊的犄角顶过脑袋,属于精神错乱型的那一类。
当然,说归说,笑归笑,猜测归猜测,乐善好施还是必须的,对于朴实的村民来说,它们根本不是一码事!
于是,有人端来了糌粑,有人送来了牦牛肉,小孩子还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糖果丢给他。这老外见了,来者不拒,把好东西统统倒进随身的破皮包里,连手都不擦,抓起来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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