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我要嫁给你,等我们到西北找到那另一块黑木牌之后,我们就回到青缘结婚。我们要在状元府拍婚纱照,那可是你的老家。”冷梦泠说。
“好哇,都听你的。”余寒香说。
“那我们明天就去西北吧,尽快找到那另一块黑木牌。”冷梦泠说。
“不是说好了明天休息的吗,怎么忽然间又那么急?”余寒香说。
“人家想尽快找到那另一块黑木牌嘛。”冷梦泠说。
“那我们明天先回常乐市吧,然后开上你的车再去西北,我担心寻找黑木牌会花很长时间,自己开车会方便许多。”余寒香说。
“也好,正好我回公司交待一下,我来得仓促,公司的事都没有交待。”冷梦泠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们先飞常乐,然后再去西北。”余寒香说。
第二天下午才有到常乐的航班,两人倒也不急,先到小镇上吃了当地的美食,然后两人一起来到状元府。
“寒香,这宅子是你的老家,等咱们有钱了,就把它买过来怎么样?”冷梦泠说。
“其实有一段时间这宅子就是属于我的,后来我把它捐赠给国家了,现在这里已经是一处文化遗产,私人不能买卖了,现在有相关部门时时维护着,不是挺好的么。”余寒香说。
“可惜你回自己家还得买票进去,真是委屈你了。”冷梦泠笑道。
余寒香笑了笑:“历史总是不断前行的,没什么好委屈的,这些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所有的都将成为过去,只有信念和感情才能永恒。”
两人到售票窗口排队买票,冷梦泠指着余寒香问售票员:“你觉得他长像谁?”
售票员看了看余寒香,笑着说:“你男朋友长得好帅哦,他像状元府里挂着的那副状元郎的像,如果拍戏的话,他可以当主演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他其实就是状元郎,他就是余文君。”冷梦泠笑着说。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祝你们玩得愉快。”售票员的工作人员笑道。
冷梦泠和余寒香相视一笑。
“人家那个售票员没骂你是神经病就算是对你客气了,也亏你胆大,我都不敢说自己是余文君,怕被人送往精神病院去。”余寒香说。
两人来到余文君原来读书的书房,冷梦泠指着墙上的画问:“那副画为什么只有一半?”
“你猜。”余寒香说。
“我猜不出来,那幅画是你自己画的吧?”冷梦泠问。
“是我自己画的,你仔细看,那幅画上我的另一只手看不到,那另一半就是被剪掉了,其实那幅画的另一半画的是你,我画的是我牵着你的手一起看月亮的情景,后来我们双双亡故之后,余府的人认为那画上有你不合适,于是就把好好一副画给裁掉了一半。”余寒香说。
“他们真过份,我在现实没资格和你在一起,在画上和你呆一会也不行么,要是让我现在遇上他们,我肯定饶不了他们。”冷梦泠噘着嘴说。
“我也觉得他们挺过份的,不如我现场画一幅完整的,让这里的工作人员给挂上去?”余寒香说。
“好哇,只是不知道他们懂不懂得欣赏你画的画?”冷梦泠说。
“找这里的负责人吧,这里的负责人肯定没少研究余文君的书画吧,他应该看得出来我的笔法和余文君的很像才对,试一下吧,如果人家不买帐那就算了。”余寒香说。
两人很快找到了状元府的负责人,此人五十多岁,戴一副眼镜,听余寒香说自己画的画很像余文君,有点半信半疑。
“我办公室还真有作画的纸和笔,你有兴趣那就现场来一幅试试?”那负责人说。
“好啊,太复杂的我没时间,我就简单画一幅吧,你们挂在书房的那幅画不完整,我能画出完整的,你要是觉得好,那就将我画的画挂在那幅画的旁边可以吗?”余寒香说。
“你先画出来再说吧,不过你这小伙子长得倒真是挺像状元郎的,你的画要是画得如他的一样好,那倒真是奇事了。”负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