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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九十七章出嫁(2/2)


    这不是在巷子口遇到的那个无赖?竟是状元!

    听说这人在(殿dà)试时被皇帝看中,被赐为驸马,后来游街时发生了意外,进宫讨要说法,遇到公主,被掌掴,豪言壮语说什么宁愿不要功名也不娶公主。

    皇帝也是好脾气,任由这人羞辱皇室,还给了他个官做。

    楚唯咳嗽一声,拉回楚筝的思绪,“你年龄不小了,拖得越久,对你的名声越不好。为父本想在商贾中给你找赘婿,没想到程竟请圣上赐婚,也同意为父提出的要求。这人的条件还不错。”

    这番话,楚唯说的很犹豫。

    一个大男人说起自己女儿的婚事,既要顾虑女儿家的脸面,还要把事(情qí)的厉害说清楚,十分的难为(情qí)。

    她之前确实任(性xì)了。楚筝心中酸涩,重重叹息一声,“我都听爹爹的。”

    楚(情qí)回到国公府待嫁,看到菊楼熟悉的摆设陈列,眼睛瞬间湿润。

    时间总在温柔强大地抚平心中的伤口。她现在已经不太能记得当初在这里受得苦楚了。剩下最多的记忆,就是和苏宜共处的那些时光。

    晚间时候,楚筝来看望妹妹。

    闺房中点着银丝碳,房间中温暖如(春cū)。姐妹俩肩并肩坐在软榻上,一起吃糕点,窗外小雪菲菲,把窗户推开一条小缝,能看清清冷的天上挂着一轮残月。

    两人说了很多,最后说起小时候楚(情qí)贪玩,在楚唯书房把手伸进细口瓶害怕得哭泣的事(情qí)。

    “那时候,我觉得姐姐是天下最能靠得住的人呢。”楚(情qí)眯着眼睛,神(情qí)温柔。

    楚筝眼睛湿润,“是呀,那时候我也觉得我很靠得住呢。”

    楚(情qí)闻言,低头,微微一笑。

    “你长大了,比我更可靠。”楚筝噙着笑,“记得,一定要幸福。”

    胡承志奉命追查行宫刺客,最后查到南方伪政权上面。

    开(春cū)后,胡承志请旨到南方剿匪。皇帝恩准。

    临行前,恰巧就是楚筝出阁的前五(日rì)。

    胡承志递上拜帖。

    楚筝在房中指挥绣娘绣嫁衣。

    按照习俗,出阁女儿的嫁衣该由女孩子亲手绣出,但楚(情qí)一直不着家,心思根本不在嫁衣上面。而她之前被人悔婚,把嫁衣剪得一干二净,现在婚期((逼bī)bī)近,只能一同请绣娘来府中绣嫁衣了。

    听说因为这件事,秀坊的绣娘工钱还涨了一倍。

    映画听到门口的动静,打起帘子询问。

    门房小厮送上拜帖。

    映画见到拜帖上胡承志的名讳,面色不定。

    她在楚筝(身sē)边多年,清楚楚筝对胡承志是用了真感(情qí)的。现在楚筝即将有自己的新生活,她是该将消息瞒下,阻止胡承志打扰楚筝,还是给楚筝和过去说再见的一个机会?

    楚筝在房内呼唤映画。

    映画回头应了一声,却见楚筝已经出来了。

    “发生何事?”楚筝一眼看到拜帖上丞相府的徽记,噤声不语。

    映画喟叹,不用她做决定了。

    楚筝闭了闭眼,“去前院回事处说明,我们家不接待丞相府的人。”然后又狠狠闭上眼,“算了,让他去客厅用茶。”

    客厅。

    胡承志和楚筝相对而坐,映画在楚筝(身sē)后伺候,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丫头的行为,便是主子的想法。

    胡承志百感交集。

    “我对不住你。”

    楚筝抿口茶,放下茶盏。

    两人沉默。

    当初(情qí)浓时,即使默默无言都很温馨,但感(情qí)不在了,这种相对无言的时刻便显得很尴尬。

    “我要有事。”

    “是要绣嫁衣吗?”

    胡承志站起来,拦住楚筝(身sē)前。

    楚筝这才正眼看他。

    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笑容爽朗,眸若星辰。但现在下巴上的胡子像野草一样疯长,倒有一种颓废的英俊之气。

    “你恨我吗?”

    楚筝挑眉,沉思了片刻,勾起嘴角,摇了摇头。

    胡承志的目光温柔了很多,“那就好。”

    说完,越过她大步走出客厅。

    那些她割舍不下的(爱à)恨,好像就这样断了。

    她以为轰轰烈烈的(爱à)(情qí),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楚筝觉得荒唐得不可思议,又觉得理所应当。

    生活嘛,本来就是平静地让人无法想象又易于接受的。那些惊天动地的感(情qí),只是自己给自己编的梦罢了。

    梦醒了,就长大了。

    胡承志从国公府出来,在小巷子外的大柳树下席地而坐。

    天上挂着苍白的太阳,万里无云,柳树垂下干枯的枝丫,一只麻雀飞过。

    冬天有种萧索凄凉的美感,生动地描绘他此时的心境。

    胡承志仰头看着这样的景色,笑了,然后落泪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楚氏两姐妹出嫁当天,天气晴朗。

    楚唯喝得烂醉,拦着迎亲队伍又哭又笑,“你要是对我家丫头不好,我就上门把姑娘抢回来。”

    最后被宾客拦住,送回卧房。

    锣鼓喧天,楚(情qí)由旁支的哥哥背着出门,上了花桥。

    院中欢声笑语,是人们在庆祝楚筝和程竟的喜宴。

    楚唯偷偷从房中溜出,一个人站在长街上,看着花桥的远去。

    初阳,咋们的小丫头,出嫁了。

    花轿颠簸摇晃,盖头起伏,楚(情qí)紧紧抱着玉瓶,(身sē)体靠着轿子,保持平衡,腹中却是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

    昨晚她就没好好睡好。

    大概子时的时候开始放鞭炮,全副老人念叨半天,又给她吃汤圆,然后就开上上妆,一直忙活到今天卯时。

    都说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所以扭扭捏捏,她却觉得不是扭捏,是困得随时就会栽倒。

    花轿进了东宫门外,轿夫的脚程明显快乐很多。楚(情qí)松口气,歪着(身sē)体闭目养神,已经落脚了。

    轿门被人踢了一脚,咣当的声音惊醒楚(情qí),楚(情qí)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一片鲜红,鲜红地下,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楚(情qí)抬手搭在这只手上。

    她想,这个人肯定和她一样,被繁琐的礼仪弄得焦头烂额。这么一想,之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反而生出几分喜悦。

    牵着红绸,跨火盆,一起到喜堂。

    拜天地。

    拜高堂。

    对拜时,两人脑袋撞在一起。

    楚(情qí)被人搀扶着,忍不住揉额头,才听到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和哄笑声。

    喜事应该是(热rè)闹的。但她之前没听到混杂的声音,应该是皇帝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宾客不敢随意喧哗。

    皇帝的态度,就是苏宜的脸面。

    这场婚事,真是一场及时雨。

    送入洞房。

    苏宜扶着楚(情qí),在她耳边轻声说:“辛苦你了。”

    楚(情qí)点头。确实很辛苦。幸好一辈子只用吃一次这样的苦头。

    楚(情qí)一直陪着苏宜生活在别院,东宫的路不熟悉。不知被他带着走了多久,到了婚房。

    坐在婚(床cá)上,一颗碰碰乱跳的心才安定下来。

    喜娘说了一句贺词之类的话,楚(情qí)听不太清楚,苏宜便挑开盖头。

    光线骤然明亮,楚(情qí)眨了眨眼。

    她经常见到的苏宜如琼枝玉树,精致可人,但穿着红色喜服的苏宜多了神气俊(挺ǐ)。怎样都是好看的。

    楚(情qí)抿嘴一下。

    喜娘见状,惊叹道:“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新娘子见到帅气的新郎官高兴地合不拢嘴。”

    楚(情qí)收起笑容,漫不经心瞪了苏宜一眼,意思很明确:谁见到你高兴了?嘴角却始终高高翘起。

    苏宜愣了愣,羞赧一笑,莹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绯红。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同样的红衣,同样的朱颜,宛如画中人,伺候的人呆了呆,端着托盘进行下面的程序。

    “百年偕老,永结琴瑟之欢。五尽其昌,早携熊罴之庆。”喜娘说着吉祥话,一把把撒着花生桂圆红枣。

    桂圆打在楚(情qí)头上,楚(情qí)蹙着眉看向苏宜,正好苏宜也看向楚(情qí),两人同时飞快移开目光。

    苏宜想的是楚(情qí)凤冠上的桂圆,楚(情qí)想的是苏宜玉冠上的红枣,都觉得有些新奇。

    随后,两人结发,喝交杯酒……按照喜娘的吩咐做普通夫妻大婚时要做的事。

    来访宾客不敢闹苏宜的洞房,喜娘完成任务后也安静退下,房中只剩两个新人。

    苏宜说:“我出去招待宾客。你等我。”

    楚(情qí)点头,烛光染红她的脸。

    林萧在门外焦踱步,见到苏宜出来,上前,“(殿dà)下,北方蛮子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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