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常虎臣和施无量等人商议后,分遣诸将先后领兵出发。约定四方埋伏,在峡道。整夜狂奔撕杀榨尽了他每一份体力,每次呼吸带来些微的震动都使肌肉一阵酸痛,躺倒下去,再无力与常虎臣说笑。
“哈哈哈哈……”常虎臣挣扎着拿起惊雁刀声嘶力竭地纵声长笑,笑声中不时夹杂着气竭喘息与咳嗽。双手捧着惊雁刀,常虎臣遥望南方天空,心想:“此刀今日饮了不少蛮子颈血,才不枉了侯爷赐刀,陈先生信任提拔!先生既已大事托付,必作出个样来!”与军中宿将相比,明处暗处都有人给他脸色,很是受了些阿杂气,总说徐伯苍待常虎臣过厚,陈琊偏听偏信。此事无解,全因提升太快,只能以军功洗刷。
一股锐气泄下,士卒们人人疲倦欲死,才知身虚力竭,纷纷坐倒。一夜间两施妙计,连破蛮贼,追杀百里,随军将士对常虎臣敬佩有加。虽不知常虎臣笑些什么,却人人敬佩,只觉千户大人豪情干云,傲气动天。
“大哥笑些什么?”躺在他身旁近处的二狗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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