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开矿泉水瓶,猛灌几口,说道:“不是开玩笑,一个月前我的经历和你差不多,也是被同一个噩梦折磨,而且也和那个该死的旧实验楼有关。”
“不会吧,这么邪乎。”她小嘴微张,又问:“一个月前?那现在呢?”
“后来,我无意得一高人指点,在宿舍用符咒布下一个风水阴阳阵,之后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了。”
不管怎么样,鬼老头那件事还是不说的好,称他为高人也算对得起他了。
她用纤手捂了捂嘴,略显惊讶。
接着,我又把昨晚那悉悉簌簌怪声、以及纯阳符自燃的事跟她讲了讲。
我讲完后,她双手在胸前抱臂,身子往凳子靠背处缩了缩,轻声问:“那、那你知道为什么符会自燃了吗?”
“符纸自燃就意味着、意味着”我把脸凑过去,突然提高音量“要死人了!”
她“啊”的一声,花容失色,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
我看她那一脸紧张的样子,就忍不住和她开玩笑,不过很快我就后悔了,她反应过来后,拿起书开始疯狂的打我,还一边说“叫你吓我、叫你吓我。”这层楼本在读书的人,此刻都抬起头,投来异样的目光。
“都怪你,我们被赶出来了。”她用粉拳捶了捶我后背。
我摆摆手,“没事儿,书已经借到了。”
“嗯,我想过了,这本书在你手里可能会更有用,我就不和你抢了。”她小声说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笑道
她又捶我。
一路上我们断断续续聊了很久,走到了岔路口,再往前就是女生宿舍,我们停了下来。
“就到这吧,梅超风。”我调侃道。
“你才梅超风,人家叫柳滢心,很清澈的滢心。”她踮起左脚,胸脯轻挺、微微抬头、左手将脸颊旁的秀发向后拨了拨,突显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我承认,这一刻我确实被她迷住了。
有点失态,我尴尬的咳了咳,说“我叫班小桐,幸会。”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很快,我又恢复本色,笑道:“作为借书的回报,我把我号码给你,要是再遇到什么怪事可以找我。”
她白了我一眼“多厉害似的”,话虽如此,她还是把我号码记下了。
最后我们挥手而别。
虽只是初识,却像久别重逢的朋友。
天边的夕阳很红,把整个大地照的暖洋洋,偶尔吹来几缕轻风,使得一旁的柳树枝丫也在欢快摆动。我沉浸在其中,一路哼着歌回到了宿舍。
我们学校里,有四栋男生宿舍楼,我就住在四号楼,要进入男生宿舍区域,就得经过一个平完又继续敲打起键盘,屏幕上小人运着球,一个三分,进了。
新城是河北人,家里是从商的,很有钱,人长得也俊,不少学妹都“毁”在他手里。而那个玩游戏的么伟,就是一宅男,眼看腰间的肥肉在一天天变厚,还是整天窝在宿舍打游戏。
我边做着自己的事,边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诌。
很快就到了熄灯的时间。新城还是迟迟没回来,我有点担心,“新城怎么还不回来。”
“那还用问,宾馆的干活了呗。”大哥回答。
大哥是我们宿舍中最矮的,为人大方,吃饭老抢着买单,遇事主意最多,很有主见,我们都管他叫大哥。
这事要搁在以前,我也会和他们一样,不会去多想,可这一次,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可能是下午小白的缘故吧,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很不舒服。
在床上翻了几页《简谈古时迷信》,始终还是放不下心,拿起手机,给新城打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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