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新是很慢了,我只能说我都拿精力改开头了,改了三四了吧。现在正在改着,不知道编辑能否满意。为了签约,我也真够拼了。真心发现,要写一个热门的文,说不定情况会有所不同。)
此时,宋情词火急火燎来到篮球场上,才知道刚才的爆-炸是有多么的严重。篮球场有四个,每一个场地都是被砸得一个坑一个坑,堆积了许多天完这话,她便感觉脸火燎燎的疼——撒谎太难受了,身心煎熬呀。
二楼休息室,江西穆冷冷的打量着底下的人,明明只是草芥般的生命,却硬要觉得自己的命要别人高贵,真不知哪里来的自高感。他懒得去看这等无聊闹剧,转过头,向安夕教练提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起意要杀了这些人的?”
安夕教练看着篮球场上,那些太阳队的队员投中了第二个篮球,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由于那一年,我右脚受伤,大半年都躺着不动。校长本来就与我在工作关系上不好,也借着这个事情将我弄去了应景机床厂做副书记。副书记就副书记吧,平常的工作也很清闲,不用出办公室,这对于我的脚倒是方便了。只是我却再也不能打篮球啦,想着就觉得很遗憾。”
“那时候,高山清还只是机床厂的车床主任,与他交集不是很多。就这样平平淡淡度过了一年。直到1997年7月,我晚上吃饭偶然遇到了勇遇乐,他见到我还假装不认识我。我把他喊住,一起去喝酒。直到喝酒的时候,我才明白所有的事情。”
“那时候,勇遇乐喝的醉醺醺的,说起去年的事情。‘你知道吗?去年我撞伤你,并不是偶然的,而是我——故意的。我直白的跟你说吧,是你挡了教导主任于家傲与泰常引的路了。’他是这么说的。”
“我很不明白,让他多说一点。他酒后话多,将所有知道的,一干二净统统抖了出来。事情大体是这样的,1996年初,于家傲与泰常引为了争取仕途上的坦荡,找到了当时的市住建局的局长庆长春,春节时候两个人就偷偷塞了一万块!其后在半年间,又以各种名义塞了五万块。大概在六月份,庆长春担任了市常委书记,那时候庆长春就跟两人说了政协缺人,7月份有一个篮球比赛,让两人好好表现。”
“我才知道,这两个从不摸篮球的人,为何要挤入太阳队,因为他们只是想通过篮球表现自己,走进政协的位置。”安夕教练哽咽的说道。
江西穆冷哼一声,“倒是两个无耻的小人呀。”
安夕教练用力的点点头,花白的头发耷拉在额头前,那份憔悴只有他心中知晓。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当时的壮年变成了现在的糟老头子,唯有仇恨与愤怒,是这些年不变的主题。
“你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政协曾经找我谈话吧。或许是因为这样,那两人觉得我威胁他们上道了,必须得除去我。所以在那时,塞给勇遇乐五千块钱。勇遇乐喝醉时候,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当时看着钱,心里惴惴不安,但想着,只是受伤而已。却没有想到,我这受伤,是终身。为了防止勇遇乐事后举报,泰常引又塞了五千块钱,总共一万。在那个年代,一万都是算是很少见了。”
“为了上道,于家傲和泰常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当时真恨不得杀了这两个人!”安夕教练愤恨的敲着玻璃窗,紧紧的拽着手心,满脸通红。那眼眸里,还留有无尽的恨意。
两人又看到篮球场上,太阳队的队员正努力的投篮。
队员们已经相信宋情词说的话,在篮筐支架上真有一个类似鼠标的东西,闪着微微蓝光,这个应该就是感应器了。
为了保持准确性,队员差不多是在篮筐下一米内进行投篮。一切都很顺利,已经投进了三个,还有三个,就可以延缓时间,让更多的人能够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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