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说不定相性意外的好呢。
saber仿佛是在看着一场戏剧般满脸的趣味津津之色,而随着突如其来的停顿感,这个近似于电梯的房间也终于来到了它的终点。
“哼!老实投降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干脆点给你个痛快哦。”
仍然是那种略显焦躁的优越语气,在房间停下之后,蓝发的少年间桐慎二轻轻昂起了下巴。
而两仪夜则丝毫没有在意对面那稚嫩的少年,眼神似有似无的偏向开启的门外,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一般。
“嘛,既然你没有那个兴趣的话,我就不会考虑手下留情了。让你知道我身为优等生的实力与你这种懒散的家伙究竟是有多天壤之别!”
似乎是被两仪夜漫不经心的态度给刺激到了,犹如抛开了什么顾虑似的少年张狂的笑了起来,率先走出了这个狭小的闭锁空间。
“这里就是斗技场吗?但是竟然连一个观众都没有还真是.....比奥林匹亚差远了。”
跟着总是懒散示人的两仪夜走进斗技场,saber在环视了四周的环境之后,露出了略带不满和遗憾的表情摇了摇头。
仿佛就像是在巡视着自己领地的君王般肆意而自在。
四人踏足的是犹如沉浸在深海中的腐旧巨船的甲板上,宽广而空旷的木制甲板好似天然的竞技场,边缘地带偶尔能看到泛着荧光的数据流划过。
两仪夜略有些低着头,刘海滑落掩盖了鲜红双眸的波动,而巨船下方却并没有土地,而是更深更黑暗、完全无法目视的海底深渊。
“哈......虽然让人深感遗憾,但是罢了。余之武勇便只献给奏者和立于眼前之敌吧。”
saber那好似恩赐了什么宝物似的语气让对面的少年怒极反笑,间桐慎二几乎是马上就开口反驳起来。
“哈!弱犬的狂吠就是指这个了吧,之后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不可改变的现实!”
脸涨得通红的少年狠狠地咬着牙,然后裂开嘴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扭曲。
“别以为什么都能够用‘这只是游戏’来逃避过去哦?绝对!要让你受到连活下去都无法忍受的屈辱!”
仿佛一直都在神游天外的两仪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怔了片刻,目光怪异的望向了间桐慎二的方向。
【这个少年难道不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在说他自己吗?】
很认真的如此思考着,两仪夜似乎对于接下来的战斗和可能发生的各种结局都不甚在意。
“哦呀,不仅是要赢,还要给予敌人羞辱吗?终于有点长进了呢,慎二。好啊,之后我会负责准备绳索的。”
像是终于听到了想听的、或者说是感兴趣的东西,紫红发色的女海盗面露赞赏的一手叉腰转身面向了少年。
“将人从桅杆上倒吊下来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随你喜欢的去做就好。”
轻轻眯起眼睛显得有些危险的女海盗用着一种**的语气对着自己的ster低语着。
“撒,做好破产的觉悟了吗?把一切值钱的东西都贡献出来吧!”
豪气的一个转身,女海盗从怀里掏出了那两把能够让人联想到中世纪的火枪,双手上举将枪口对准了红衣的saber,挑衅的笑了起来。
“嚯~?若是做得到便做吧,余倒要看看汝等究竟有何等大才能够将余之宝库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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