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国东北部的沙漠中,一队身披暗黄披风的队伍正在荒凉之中头起来,我们家族跟不知火一族有些历史渊源,所以我知道冥遁的致命弱点……可即便如此,从逻辑上来分析我也不见得占据优势,因为那家伙身兼多家所学,至少会水火土三种遁术变化,更何况我跟他交手的目的只是为了确认一些事情,我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咱们三个本来就是带着特殊任务去参加考试的,虽然对外宣传咱们还是下忍,不过那些假档案科骗不了这些不怎么友好的‘盟友’,我们要先和木叶的人马团结互助,把其他村子的选手都铲除掉,然后……”
“千藏!”赤砂虎卫门突然有些怒容,“别忘了,老头子只是让我们重点照顾泷、草、雨三国,你别想着什么把其他村子都灭掉的事,如果破坏了砂隐的外交战略,你小子可担不起责任,我老爸都保不了你。”
“本来我是打算先这么做,然后再把木叶的人也连锅端的……”
“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你敢这么做,我现在就跑到风影帐篷里去告诉父亲,你就只能回去,村子里的高层会把你撕碎的。千藏,我求求你,有点大局观念好不好?”
看着赤砂虎卫门连怒带求的诚恳,沙瀑千藏也沉默了一阵:“好,师兄,当给师父一个面子。但是,有一点,我怎么对付不知火月是我的个人行为,你和叶仓都不能干涉。同时,即便木叶方面拿此刁难村子,我也会一人承担而不会牵连村子的利害,这请你放心。”
“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们睡觉歇息一下吧,骆驼们都躺下了,看样子队伍今天是不会再走了。”
“等等,师兄,”沙瀑千藏歪了歪脑袋,“你和叶仓别睡一起,千代夫人看到了可不好。”
“知道了,多嘴,小屁孩……”叶仓被气得面色一红,跺了跺脚自己单独支帐篷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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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风之国的大沙漠,一路向北,有一个国家终年阴雨不断。
人们在大街上打着伞匆匆忙忙地来往着,对于“下雨”这种天气,早已是他们祖祖辈辈几代人都习惯了的事情,它就像空气,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雨之国,“永远哭泣的国家”。这个别具诗意的名字却并没有为这个饱受苦难的国家带来那份诗意里的美好,正如这个绰号,这个国家乃至这个国家里的人,都是永远在为他们苦难的命运而哭泣着。
在雨隐村诸多的钢筋水泥楼群之中,最高的摩天大厦楼顶的平台之上,有一个带着潜水护面罩的男人背手而立,在忧伤的大雨之中注视着这个忍村。然而在他的身边,那磅礴的大雨却全都远远绕开了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一滴雨水敢沾在他的身上。
不只是他的衣服上,就连他所站的平台上,以其为中心的2米范围之内也没有哪怕任何一滴雨珠落地,似乎就连没有生命的雨水也惧怕跟这个男人有近距离的接触一般,争先恐后地远离这个连它们都觉得危险的范围。
“半藏大人……”未几,男人的背后浮现出了20名身着雨衣的女性忍者,无一例外,她们的护额上都有着四道竖线,这标志着她们的身份。但是她们却只能让雨水围绕周身隔离一圈,与这男人的差距有着天壤之别。
“哦……”男人没有回头,依然是站在那里,但是他注视着忍村时才有的忧郁神情却在这些女忍者到来后立刻调整消失,换做了一副藐视苍生的无敌傲气,“准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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