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乃是收钱放贷。以赚取其中之差钱?不知你是放于哪些人?”
“回禀老爷,小的其实办的就是一钱铺。只不过我未挂牌出来!”
“此又是为何?”
“小的结交都是京城、杭城富豪,将杭城钱财收起放贷与京城富贾。再将京城的放贷与杭城富豪。只因小的做的都是巨富人家放贷生意,故未挂牌出来,就是不想再做一些小户钱财生意。”
方秋获捋须点了点头,“你手上有的是大量黄金、白银,你又是如何存放与运送的?”
“小的专门建了一库房存放这些,运送则托人运送起。”
“可否带我们去你的库房看下?”
刘子广点下头,对着身后的人道:“快去,将我那库房钥匙取来。”
说着便是带二人出了厅堂,绕过几幢房屋,穿过曲廊来到后院。
刘子广左右看了看,后院里也是静悄悄无一人。
上次在他刘府赴宴时,此地面开挖的坑坑洼,都是堆积泥土与石材,好像在建什么,现下只见地面平整,边上的泥土与石料堆小了不少,且还搭了一个小地基。
刘子广走到一处石板铺就的地上,见下面有一拎绳,用力拎起,顿时一块石板被拎起。
方秋获与皇甫天雄一惊,此可要多少力啊!
“二位是否吓着了,此非石板,乃是一木块,是做成石板模样!”
皇甫天雄拎了拎果然非沉重,尚是轻巧。
顿时露出一个方形洞口,刘子广拎了下衣衫便是下了洞,方秋获与皇甫天雄也是跟着下了洞。
洞下甚是宽阔,足有一丈多长宽,高也是近一丈,其内墙壁上挖个洞,点着几盏油灯,照的里面通亮。
刘子广接过那人递来的钥匙,走到一扇门前,用钥匙打开了,内是漆黑一片,刘子广拿过那人点起的火把,进了里面。
其内甚是齐整,不过三四十平方,却是整齐地叠着木箱。
皇甫天雄四周看起,除了那刘子广非她亲生父亲,乃是养父,故对她的事未上心。
现下怎会出现此事,难道那刘子广非她女儿,那又是?此其中则有着极大蹊跷。
皇甫天雄又是连续问她,那刘子广是她何人?
她则闭口不语,摇头忙是进了屋内。
皇甫天雄见她轻轻抽泣着,想她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情,便是未再打扰她,独自下了楼去。
一路上,皇甫天雄不断地推测着,那刘子广女儿说漏了嘴,无意说出了此秘密,可那刘子广乃是她何人,是被过继的亲戚,还是朋友之女。
此倒是个大疑点。
想着不由已是到了那厅堂,刘子广不在,方才他身边的管家陪着方秋获。
见皇甫天雄回来了,方秋获便是起身对那人道:“你就对刘员外道声别,我们告辞!”
原来刘子广父亲又是病重几分,他去内堂服侍病中的父亲去了。
出的刘府,此刻天色已是阴沉下来,远处南边空中乌云翻滚,雷声阵阵,看来要下阵雨了。
二人未带的雨具,匆匆地正往衙门赶去。
一路上,皇甫天雄将与刘子广女儿的一番言语如实地向方秋获说起,方秋获听后一下停住脚步,忽道:“走,我们去那蔡府一趟。”
皇甫天雄忙问:“义父大人,此是为何?”
方秋获沉思下:“你未觉得那刘子广女儿其实也是有意那蔡栋梁,可面对蔡栋梁苦苦相逼,她就是不心动,想来那蔡栋梁定是知其中一二。”
皇甫天雄也是有种感觉,案件到现下,那贼人已是露出几分端倪,再几分深查,怕是贼人便会有所行动,案子会是出现转机。
二人又是一阵往回急赶,便是到了蔡府门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