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健,我是一个枪兵,一个很普通的枪兵。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做一个枪兵,一个最普通的枪兵,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块旋涡型的叫风火轮的星球,更不知道,我所有的故事都在这样一颗星球开始。
那一年,我十八岁,听说是一个叫如来的神仙和一个叫皇帝的在七个星球决战。如来是我们的主人,年轻人总应该报效或者忠于一些东西,于是,就在第五个星球报了名。报名的时候,只看到一不小心站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铁楼前,(后来我知道那个叫兵站),于是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枪兵。
短短几十秒的电子集式培训,穿好陆战服,我恭恭敬敬向教官鞠了躬便冲出了兵站。
可扑面而来的是一片陌生和苍凉的景象,刺骨的寒风在防护服上的缝隙里穿越,刺耳的警铃撕心裂肺的喊着。缓坡的歪树下的裂纹突出几块白骨,应该是史前战争留下的痕迹。一片闪着光亮的水晶边上是冒着绿气的油矿,十几个采矿的工程师,匆匆忙忙的悍着水晶,搬着大桶的油气,时不时有几个冲下山坡。
很快走到山坡边上便看到一群暴龙一样的生物在山下的基地中来回穿越,防护服中的电脑告诉我,这是对方的低级生物-土狗,也是我要经常遭遇的对手。下面的补给站在他们的破坏下疯狂的燃烧着,空着的地堡也在他们的利爪下窜起火焰,工程师奋不顾身的维修着,小狗机敏的把利爪伸向他们,随着几声扑响,他们炸死在沉重的防护服中,这时,轰的一声,补给站炸毁。
整个场面迷茫在烈火、慌张、杀戮之中。我在几个工程师的配合下正准备冲下山坡,看到一个步兵弟兄刚走出兵营就被几只小狗撕的血肉模糊,当时,我感觉到一股凉气从我的脊梁上传遍全身。
对手几番冲击下,第二矿区沦陷了,基地被迫向第一矿区飞来。
看着燃烧的兵营,满地的淋漓,我感到战争的无奈和渺茫。
我还是很佩服主人,有条不紊而又非常快速的调配着整个场面,很快一个接一个工程师走出了基地,一个又一个同僚战到了我身边。各种各样的科技建筑拔地而起,应征的人越来越多,我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战争培训和装配工厂,在这里我认识了我最好的朋友猎,我们在一个寝食休息,一个场地训练,又一起在科技厂升级了我们的枪支。
那天晚上,轮到我们值夜。那晚,天现出美丽的幽蓝色,没隔着大气的星星闪着柔和的光彩。我点上一只烟,悠悠的对猎说:“不知道我们还能看到几次这样漂亮的星”。猎捶了我一拳,“怎么了健,这场战争我们赢定了,你听说了吗,其他几个星球上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四场,我们已经赢下了三个星球,只要剩下的几个星球随便赢一场,主人就赢下全盘了。我相信先赢的一定是我们这里,你别忘了,我们的主人可是万能的如来唉,如来”。猎望着星星眼睛里泛出一种刚毅,“加油练,争取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我们一定会成为英雄的,嘿嘿,打完仗,我一定娶一个眼睛象星星一样的女孩子”。
第二天下午,步兵多元化研发楼(ba)盖起,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下聚了过去。这时,我看到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女孩子,在外围紧张的张望着。
齐肩的青丝似一缕黑色的星云,闪着亮的眼睛却象极了昨夜的星星。
我承认,看着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的深深吸引住了。
“嘿,中学生,你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猎大大咧咧玩笑着,
“关你什么事”,那个女孩子对猎嘟了嘟嘴。
“呵呵,别闹了,这是场真正的战争,很残酷的战争,看你还没有成年吧,你这个年纪还是好好到学校上学吧”,我不禁说。
“哼...,给你看看我的身份证,看清楚,看清楚没有,休学(大学)来报名参军的,她的两个姐姐都是空军,她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星河舰队的舰队长。
我们渐渐熟悉了起来,我是个内向的人,也是一个不善言词的人。但静却总喜欢逗着我说话,喜欢没完没了的,自言自语的聊着些什么,仿佛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而我,也喜欢在她的身边,听着她一言一语,看着她一举一动,陶醉在她营造的世界里。时间长了,脑海里便常常浮现出她如星云瀑布般的长发,星星般的大眼睛,甜甜的、醉人的笑容,银铃般的声音。
静是一个让我沉醉的女孩子,可是还没有等我想好怎么追她,猎已经大大咧咧的抓住她的小手老婆相称了。
兄弟,喜欢的女孩,我很矛盾...
主人真是很厉害,随着战局的发展,很快主人就筹备着扩展第二个基地和偷袭的任务。
也很快,开始还嘟哝着小嘴骂他无耻的静,后来也就慢慢默认了和猎的关系,见到我时,也娇滴滴的叫我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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