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信按照新结交的本地古玩同行成柏松的指点,来到了田明权的别墅附近蹲守,副驾驶座上放了不少的食品,以备不时之需,主要是不知道田明权会多久回家。
没有选择电话联系田明权,无非是两人的关系比较敏感,这种事情需要当面说清楚,起初可能不顺利,但是沈文信相信只要见到田明权,会让他就犯的。
在高港别墅区等了几个小时,车上的食物吃了一大半,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时刻盯着田明权的家门口,突然一辆高档奔驰suv驶入高港别墅区,停靠到了田明权房子附近。
下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沈文信一看是田明权,立马下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光头田,我们又见面了,说明很有缘分啊!”
“你,你想干什么!”田明权顿时脸色发白,怎么是沈文信这个煞星啊!还打上门来了,连忙想要挣脱,却发现沈文信的力量之大,超出预估。
成了对方嘴里的肥肉,田明权也是一个见过大场面的人,见势不妙,冷静了下来,略一思索,既然躲不过,也只能硬生生受了。
“兄弟,大家都在一个圈子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别逼我太急,上次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不是教训了我们一顿?事后我也按照约定离开了水阴江,如果你还不善罢甘休,现在到了我的地头,任由你有翻天之力,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沈文信抓住了田明权的手腕,却没发现其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腰间别着的一把热武器,道:“沈老弟,你交代的事情我还要准备一下,吃饭随时都有时间,不如你先会水阴江看看,如果那帮人还在的话,电话联系我。”
“好,这个没问题,既然田老哥打算速战速决,这个自然最好了。”沈文信没想到田明权的积极姓怎么高,告别了田明权之后,沈文信在天京附近随意吃了一个快餐,马不停蹄赶到了水阴江畔他们临时扎营的地方,今天轮晚班的是杨宇。
只见他在外面烤着火,略显无聊地摆弄着烧火棍,见到沈文信之后,站起身说道:“怎么样老板,那个光头田答应了?”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是经常发现的,田明权自然答应了,而且不一会就会来。”现在大概晚上7点多左右,江畔上依然有不少的农民朋友在挖宝,收宝的人自然也没闲着,就地扎营的还是挺多的,一段时间就会逛一圈,看一下收获,觉得有品相不错的,就会就地议价,现场交易。
而这个时间段相关部门监察的力度会更小一些,大家活动也就相对频繁。
“哦,这样啊,我看冯雅他们就在我们不远处哪里扎营了,而且好像打算和我们死磕到底的样子,今天我算是见识了这个冯老板的雷厉风行,一件市场价值至多一千的青白瓷,硬是给她炒到了上万,收购价也就一两百,一开价就是一万,把我吓坏了。”
“钱多人傻呗,不过既然她在的话,今天晚上要大出血了,你就等着看一出好戏!”沈文信说完,坐了下来,杨宇找了不少柴火添加了进去,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大冷天的,在室外没一团火烤,那滋味真不好受。
相比较农民朋友们为了能有一个好收成,在天寒地冻的环境下,还要把双脚、双手浸泡在冰冷的泥水之中,挥汗如雨地挖宝,精神和毅力值得钦佩。
“喂,是田老哥吗?对,对,他们在这里呢,按照我们原计划行事,好,我等你。”沈文信打完这通电话,杨宇十分好奇和不解地道:“老板,我说你和这帮人都干上了,怎么他还答应和我们合作啊?不会是耍诈吧?”
“不是一句话叫做‘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吗?既然有利可图,他又怎么会拒绝,何况他的小辫子都被我攥住了,由不得他不就范。”沈文信经历许多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毕竟人都在成长的,以前那个入世不深的文物保护者,如今还是和古玩打交道,却换了一个身份,对人对事的态度上肯定不太一样了。
但是触及原则的问题,沈文信始终没有改变,守住了底线,具体怎么行事,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判断。
杨宇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佩服地五体投地,尽管沈文信说得轻松,但是其中的艰辛,肯定不足为外人道。
半个小时左右,几辆车开了过来,田明权带了十个人左右,这次的阵容更加庞大,杨宇有点担心地道:“太吓人了吧,带这么多人,一看就是踢场子的,这个家伙不会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吧?”
杨宇担忧的不无道理,反正双方都是口头上的约定,不排除田明权敷衍了事,然后再召集人过来收拾沈文信,给了他制造了这么多麻烦,不找场子,怎么对得起兄弟们?
“不会,田明权还没这个胆子。”沈文信过来迎接,分散了一条好烟,连忙说道:“辛苦大家来一趟了,大冷天的烤烤火呗。”
“弟兄们,等下这场戏,听沈老板的安排,我们一定要做全套的!”沈文信、田明权在别墅的时候就谈到了如何切入和吸引冯雅进入圈套,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沈文信做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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