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安慰好小龙女,端起小酒杯,对大家说:“来!大家难得在这个地方相聚一堂,虽然以前也有些过节,但是现在完全可以冰释前嫌!干一杯!”
东瀛人的桌子太矮,我们干脆站着喝酒,这样比较爽快。其他人都以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坐姿、依姿、或躺姿支持着身体的平衡,连大哥那种极重外型的人都只能正襟危坐地用双手撑在桌上,显得很滑稽。
只有一个人算是做得舒舒服服稳稳当当地,拿着清酒很是一番滋味地品尝,连呼“极品!极品啊!”不过那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我是一只神,小孩子学东西学得快,不以为怪。
我不禁又要大骂了!他妈的!东瀛狗就是贱,一点文化都没有!难道不知道这样个姿势坐着,是很容易前列腺充血、发炎的吗?难怪他们的女人都外卖了,原来都被这种野蛮生活用的草席,折磨得前列腺增生,成了阳痿啊!
我们正在为这种尴尬的坐姿郁闷时,外面响起了喧闹的声音。
不一会喧闹延伸到我们这边,“那几个华夏人呢?你个婊子养的,快告诉我!我们山口组要干掉他们!”
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说:“他们在那边――在那边……”
“砰!”我们半透明的纸糊门外,人影晃动,响起了震天的揣门声。
而这个时候,大哥正在彬彬有礼地接受艺妓微笑着送过来的美酒,天下无敌正在亵渎放肆地张大嘴巴吸取红唇里的津液,倔强得要死正在无比满足和虚荣地沐浴在美女们的谦卑和温顺之中,我是一只神喝了一杯又一杯大呼着跟着有钱人混就是过瘾,影月虚无正小心翼翼地斜睥着眼神想从松散的和服中意淫到什么美满,仙风狂者不满地捉住女人的手自己给自己倒满。而不要**和我要杀人干脆拿清酒当白酒猛拼,醉憨地、有样学样地边扶边搂住充满了清香的**,亲一口,喝一口。
冷艳(以后干脆就叫冷艳)却浅尝辄止,伸出一只手放在我腿上,我捉住她冰冷的手,叉进指缝把她握住。我和小龙女继续干杯,她激动之下,脸上红晕一片,她原本美丽的面容越发地美艳万分。
听到外面的吵声,天下无敌淫笑着说:“别管那些狗!”
我看大家都被这些东瀛狗打搅得失去兴致,腾身站起,朗声道:“来!大家干完这杯,再把那群野狗肆虐个够!”
大家纷纷应声,连同摊在女人胸怀里的天下无敌一起,“干!”
我把门“刷”地拉开,门外堵着一群张牙舞爪地像得了狂犬病的野狗。
一脚踢开一个最前面的野狗,忽然感觉一对冰冷的目光射向我,我踢倒一堆,寻找那束目光望去,但在这一大群野狗中却找不到踪迹。忽然我看见一个怪人,孤立在野狗群后头,那些野狗不敢接近他身边一尺。
他浑身似乎笼罩着一阵凄冷的空气,无盔,苍白的头发无风而动,发间若隐若现的双目紧闭,仿佛凡尘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抬起头,他永远的沉寂在沧伤的时空里。
他开口了,清冷如九幽的声音:“就是你们这些华夏人在我们东瀛闹事?”
想不到东瀛也不全是狗一般的贱种啊!居然还有这等令人心折的人物!不过――
也就顶多算作个狗中之王吧,脱离不了奴性!我不屑地抱住大刀柄拄在地上,斜睥向他,戏耍地说:“是啊!难道你这条狗还想讨个说法不成?”
“八个牙楼!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们沧月君说话!我们沧月君是天下第一高手!”一条小狗狂吠着。
我一脚把他踢飞,走出门外,“沧月――什么月?”又鉴别了一下,“哦!风间沧月,37级,就是那个等级最高的啊!满厉害的嘛!最关键的是,名字酷得不行了!我好怕啊!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呢?”我低着头挨着他的额头“亲热”地说。
他脸上紧张地抽动一下,但还是强行忍住没有发作,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决斗!”
我乐得不行了,浑身颤抖地狂笑起来,“决斗?哈哈……你以为我会与一条狗决斗吗?嗯――”我用我的假发型,朝他酷b了的、不知道是不是假发型的头抵去 。
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怒目中满是红色的血丝,像足了一条狂犬病中的野狗,从不断颤抖的嘴皮中迸出语言:“我要杀了你!”而那些野狗们更是气得快要爆炸。
“哈哈……”我笑得更大声了,“那你就杀了我啊!我看你拿什么杀我哦――”
“你就跟我出来!”他暴怒地终于失去了原本冷酷的造型,浑身发抖地喊道。
“出去就出去,老子还怕你们这群狗不成?”
我们一行十几人随这群野狗往外走,眼看门外围着的野狗居然有好几千,而且似乎还有人朝街头涌来。
这回不好办了!搞不好要落荒而逃,惨啦!
“有没人怕的?”我回头问了一声。
“切!不就是一群狗吗?”等级算低的影月虚无耸了耸鼻子,十分不屑地说。
大哥皱着眉头分析了一下,稳重地说:“这么多人,我们光逞能是打不过的,呆回杀一阵后,直接朝城东逃。”城东正是通往所谓的神武天皇墓所在地的方向。
转到大门口时,一个雄壮的身躯如山岳般背对着我们,忽然感到整张门都被挡住的压抑。他头上顶了几个大字:山口组副组长――鬼头正雄!
靠!帮会老大级人物来了啊!还真是给面子!
他阴森森的话语传来:“你们这些华夏人竟然敢在我们山口组管辖范围闹事?”
这回他们的人实在太多,我们只好先站在里面不出门。
他又狠狠地说:“几个人就想翻天了?”见没人敢答话,“哼!我要让你们知道厉害!”
仙风狂者呸了一声,“操!谁他妈怕你们这群野狗啊!”
这位老大猛地转过身来,放肆地朝我喝道:“八个牙楼!!”
我们终于看见老大他的尊容。
他肥壮的脑袋上,拧了一个搞笑的圆形发髻,露出了额上、颈上白花花的肥膘肉,唇上长着细长的八字须,唇下时一小撮圆形的“猪毛”,耳下还有卷起的鬃毛,而坎肩的盔甲下也露出了腋下丰厚的“毛料”。四肢发达的身材,这就是东瀛武士历来最威武最雄壮的英雄形象!
但却让我联想起一种动物――乌克兰大白猪!
晕!这就是东瀛狗超级帮会山口组的老二?怎么东瀛就出这种垃圾货色呢?众人爆笑。
这头猪的粗大的、塞满杂乱鼻毛的鼻孔猛地张大,少了两颗门牙的大嘴巴撕裂地张开,更加凶神恶煞地喊道:“八个牙楼!给我干掉他们!”
那些东瀛狗很听话地围来上来,企图在我们跨出门槛的一瞬间来个群殴。
风间沧月冷冷地朝鬼头正雄喝道:“让我先决斗!”
鬼头正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周围的手下们,似乎在衡量他是否够分量说这句话,最后还是挥挥手,像是很给面子地,让手下们撤开一大块空地用来决斗。而那些野狗们,纷纷露出一副等着看天下第一高手,为他们出气的神气姿态。
我们走了出来。
风间沧月稳立场中,一头白发随着低垂的头往下落,发间露出他冷酷地闭上的双眼,两手放在身侧,一齐握着一把长达雪光锋刃的东瀛武士刀,摆出一副拔刀术的进攻姿势。白发苍苍潇洒自然的飘逸,浑身气势急涌,有种随时会爆发的压迫感。
我正想把这个就会摆酷的家伙,打成一条滥狗,天下无敌忽然扔开两个女人抢了上来,阴阴地笑着说:“这条狗正合我的胃口。”说着大刺刺地朝风间沧月竖起中指,仿佛面前是一条正准备挨操的母狗一样。
天下无敌抽出红灿灿的火光软剑,一手揽起额前垂下的几屡乱发,头一扬,突兀地冲了过去,飞起一剑直刺向风间沧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