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海贼似乎都十分喜欢这种破坏秩序的事情吧,还是难道你记忆里的海贼难道都是和平主义者吗?”波妮撇了撇嘴,望着卡普打趣说道。
卡普脸上苍老的褶子陷得更深了一些,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战争。战争可不是你以前那些和海军爆发的小冲突。”[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万千人殒命,鲜血可以把海水染红。那种场景,你最恐怖的噩梦都营造不出来。”
“呼……”
波妮吐出一口胸中压着的浊气,闭上眼说道:“我明白这些很重要,但是想要让我说服自己去救那个人。我,做不到……”
“不勉强,不勉强。”卡普冲波妮摆了摆手,站起身来向房门走去。波妮睁开眼,望着卡普魁梧的背影,似乎佝偻了许多。
“那个家伙。”
波妮拿出米霍克交给他的那把钥匙,放在手中怔怔地望着。
波妮豪放归豪放,却也不是不知自爱的浪荡女人,清白的身子莫名其妙的给那人占了,说不恨那一定是假的。她恨极了,就算是到现在经过了许多,那股恨意依旧没有一点衰减。
“杀了他,杀了他。可是波妮,你真的有那么想他死吗?”波妮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如何言语。
男人之间的感情向来极为微妙,仇人可以变成爱人,爱人可以变成仇人;小三能变成正室,正室也能变成其他人的小三;唯一难以改变的,也许就是强迫发生的性关系的受害者与受益者的关系。
难以改变改变起来也就十分痛苦,仅仅是心里似乎不是那么希望侯赛因痛苦的死去,波妮就觉得十分难以接受,十分对不起自己。
女人,诡异的动物。
……
剩侯赛因一人孤独躺着的房间里闯进位不速之客,踏进房门,米霍克玩味地瞧了眼动弹不得的侯赛因。把背上的剑取了下来插在地上,剑尖头轻而易举的刺进地板,立正站好,中间的豁口处沾着鲜艳粘稠的血,米霍克从怀里掏出白色的丝巾仔细擦拭着。
“太难看了。”
米霍克的注意力看上去全在剑上,他眯着眼小心翼翼的拿丝巾把每一处细微的血痕都轻轻拭去。却是缓缓开口说道:“不觉得太难看了吗?搞成这幅模样,你一贯秉持的优雅去哪了?”
侯赛因痛哼一声,两手撑着身体慢慢从地上直了起来。在腰腹间的肌肉疯狂地颤抖下,终于坐直了身子,他长吁一口气,扭过头瞥米霍克一眼说道:“出了一点小小的纰漏而已。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目光挪到了笔直矗立在边上的大黑刀上,盯住还没来得及擦拭的一抹残存血红,皱眉问道:“你杀人了?”
米霍克生性桀骜,我行我素,一言不合动手杀人本是常事,放在以往侯赛因从不会理会。只是现在岛上的人对于后面的事来说太过重要,由不得侯赛因不动容。
“放心,不是你看重的那几个小朋友。”将最后一丝痕迹抹去,米霍克嫌恶地将手里红白分明的丝巾扔到地上。继续说道:“也许,我这还算是给他们解决了些麻烦。”
拔剑,指头在剑上轻轻一拨,轻吟声响起,米霍克把剑锋竖在双眉之间,最后检索了一遍残余污秽后把剑平摊在双膝之上。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因为我有些事情要通知你。”米霍克平静认真说道。
“你身上凯多的生命卡还在吧?”
侯赛因一挑眉,伸手在虚空中掏了一把,一张完整干净的小纸片出现在手中,他没有说话,只是摊开手掌把东西展示给米霍克看。
“果然如此。”米霍克的眉尖聚起阴霾,也伸出自己的手,缓缓摊开露出里面一团乌黑的灰烬,皱眉说道:“这是我的。”
“荒唐。”
侯赛因看着米霍克手里那团黑灰,笃定说道。凯多死了在侯赛因眼里完全是个笑话,这种信任并不是来自于凯多的强大实力,而是因为对未来剧情的清楚。
现在时间的指针不过刚刚转到了司法岛事件,凯多怎么可能会死?
“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事二荒唐,大概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冒着生命危险把一张其他的生命卡放到我身上吧。”米霍克的手放在剑上轻轻点着,淡淡说道。
侯赛因翻个白眼,说道:“那你是觉得就会有那么个吃饱了撑的人会跑到我的密室里把凯多的生命卡给掉了包?拜托,这件事情的难度你很清楚。”
“没错。”米霍克无比认真说道。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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