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小王妃:第的六章 :让人发愁的宫闱生活(2/2)
东尚宫的天空越是宁静详和,越是让花影月感到这是暴风骤雨的前夕,她知道这一回去,肯定要受罚,只是她非常担心,宣贵妃会用武力责罚她,明知道有此恶果,还要沉默的无视杨坚,而且还画了一张他的Q版画,要是他真的鸡婆去告状,她的小屁股免不了会受一顿的打。
回想起与俩位公主告别时,她们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着让她好自为知,两双美眸十分同情的瞅着她不放,好似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似的。
来古代,她的心情从来就没有好过。
她有时很恼她的姐姐,为何偏偏喜欢穿越,穿越好玩么?
看她现在的情形就知道并非好玩,花影月真想警告那些一心想穿越的兄弟姐妹们,穿越这事儿,如果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和随机应变能力,还是不要穿的好。
此刻,伫立在东尚宫门前,正张望着甬道的南宫翼看到花影月低垂着头向他走来时,暗暗抒了一口气,他一早就知道花影月今日惹的事,不顾宣妃的禁足令,非要与花影月见上一面。
没待花影月靠近,他便急步向她走去,蓝色银边衣裾在他的急步之下飞扬起来,一道玄丽的幽蓝色随风映出淡淡的光芒,跟在他身后的蛮九也是急冲冲的尾随而去,他向迎面的柳青使了个眼色,柳青才明白花影月居然没有看到他们。
柳青拉住走神的花影月小声道:“公主!八皇子来看您了。”
花影月一惊,猛然抬起头,只见眼前一脸悠色的南宫翼正向自己急步走来,看他凝重的脸色,紧蹙的浓眉,一张俊美的脸庞拧成了一团,花影月心中忍不住一酸,莫明有些伤感起来,没想到,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还有一个人关心着自己。
虽说南宫翼才十一岁,是个孩子,但是他的心思很细,很会关心人,平时他虽是有些贪玩,行为却像个大人。
与南宫翼相处下来,花影月感觉南宫翼倒像她的哥哥一样,凡事都迁就她,对她真的非常好。而且被她间接害得禁足宫中不得见她的这事儿,却从没有抱怨,反而还安慰她,叫她等他一个月。
当时,花影月倒是幸灾乐祸他被禁足,免得一天到晚跟着一个小屁孩鬼混,有失大人的面子,但现在看到南宫翼时,却是非常的欣喜,觉得怪想念他的。
呃。。。郑重说明,她没有恋童癖。
蓦然一思,眼眶微微一润,勉强的冲着南宫翼笑道:“八皇子!你怎么来了?要是让宣妃娘娘知道你擅自见我,肯定不止禁你一个月的足。”
南宫翼倒是嗔怨的瞪了她一眼,叹了一声道:“影月妹妹你还笑得出来?六皇兄被母妃召进宫了,而且还大气了一场,你今日在课堂上做了什么?”
花影月一怔,没想到她惹事的消息传到南宫翼这里,看他严肃的脸色,觉得她惹的事,并非她想像的小。
花影月有些不解,只不过是画了一张画,沉默的反抗杨坚而以,虽说她的行为有违尊师之道,但,也不至于让宣妃大气一场啊?
花影月无奈叹了一声道:“没做什么,只是画了一张画,沉默的反抗杨画师而以。”
南宫翼一听,更为惊讶道:“具我了解,杨画师是个很和善的人,对人很宽容,不会把你无视他的行为记进心里,而且他做事光明磊落,从不会打小报告,即使对你不满,也会忍下,另行教导。影月妹妹!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有人加害于你。”
柳青站在一旁,听南宫翼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什么,便插话道:“今日午膳时,我见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拿着什么东西出了修心宛,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这时候是侍候自家主子用膳的时候,她偷偷摸摸的出去,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后来我打听之下,方才知道这个偷偷出去的侍女是兵部庄尚书的千金的贴身侍女。”
花影月跟这个庄尚书的千金并不熟,虽是打了个照面,只知道她叫庄宁,生得一张娇艳的俏脸,还有身材倒是不错,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之外,其它就不知道了。
之后,她与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来往,更不要说过节了,那,为何她要加害自己?
不由得一叹,深宫之地,人事,真的是太复杂了,花影月丫丫的幻想着,说不定,这个庄宁看上了她的夫君南宫轩,因为得不到手,又嫉妒她这个发育未成熟的小女娃得到了这个美少年,所以心有不甘,才想害她吧?
理解,非常理解女人的妒忌之心。
只是,她一介小女娃又不能跟南宫轩卿卿我我,浓情幂意的,她有什么妒忌?
呃。。。。忘了一点,就是高贵的王妃身份会让一些只重视身份的人疯狂,也许,这个庄宁是妒忌这个。
没有证据,只是乱想,有些对不住这个庄宁,只是,在宫里,还是要有防人之心,她又不是几岁的小孩,而且看了不下十几部的宫斗片子,有些细节,还是要注意,比如这个庄宁的侍女为何要偷偷的走出淑戒宫。
突然想起南宫轩也进宫了,花影月思及此,差点把南宫轩抛到脑后,苦着脸道:“你皇兄现在还在东尚宫么?”
南宫翼见花影月的样子很是苦恼,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母妃和皇兄不会为难你的。”
微抬起小脸,意思说,那个飘逸若仙的少年夫君现在正在东尚宫等着他的小王妃兴师问罪?
花影月张口无语,这个南宫轩也在宫里,她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一个宣妃加上一个王爷,不知道这两位一唱一合会把她怎样?
南宫翼单凭他一人就能护着她?恐怕连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劝南宫翼不要随她进东尚宫,这小子居然耍起了牛脾气,花影月扭不过他只好与他一起进了东尚宫。
此二人同时跨进东尚宫大门的门槛时,一道斜阳柔柔的投射在花影月和南宫翼的背上,他们的影子一长一短的倒映在青石地上,因为两人的衣袂随着一阵风晃动,地上的两个影子恍若是牵着彼此的手似的。
只是晃眼瞧见地上的影子,南宫翼心中莫名的悸动一跳,胸口那一阵强劲的跳动,有一秒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怔了怔,看着花影月的影子与自己渐渐分开,心中忽然一揪,非常失落的追上花影月的步伐,看着花影月微微露出衣袖的小手,突然想起在宁王府花影月牵着他的手离去的那一幕,不禁让他心中微微一暧,他暗暗的对自己发誓,他决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花影月。
少年单纯的发誓却影响了他以后的成长,不知过了多少年,当南宫翼回忆起夕阳之下两个人的影子执手进入东尚宫的情景时,他非常的后悔,那时,为何不伸出手牵着花影月离开深宫。
不一刻,此二人在越公公的引路下一前一后来到了宣妃所住的东厢房门口。
花影月似乎感觉到由宣妃的房内浸出的沉重气氛,她偷偷的觑了一眼身旁的南宫翼,见他一脸视死如归犹如上战场的英勇模样,她不禁笑出声,却招来越公公的斜眼警告。
明知大祸临头,还笑得出来,这个小王妃也太嚣张了,越公公无奈摇头,在门口扯着尖尖的嗓门道:“娘娘!八殿下和六王妃娘娘现已在门口等候。”
南宫翼轻哼了一声,睥睨的瞪了一眼越公公,何时他进自己母妃的房门也要他这般禀报,他掀起衣袍欲要进屋,蛮九敏锐一察,立刻掀起门帘,目光却是落在花影月依然含着笑的小脸蛋上,立时蛮九头冒冷汗,心中却是非常的佩服花影月此刻还笑得出来。
有一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想必,指的就是花影月这等人。
现在的花影月纵然心情非常的紧张,但她却知道,有些东西是躲也躲不过的,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即使头枕在刀刃上也没办法,现下,她想了一大堆为自己脱罪的理由,不过,每一条却是可笑又无用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古代人是如何看待她今天的行为,如是在现代,顶多是被家长大骂一顿就解决了,而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恐怕不只大骂一顿就能解决的。
在瞅着宣妃一脸阴沉沉的艳容时,花影月十分的认定,她今日恐怕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
宣妃目光直视着正在进入屋内的花影月,一双美眸毫不遮掩她眼中奔射出的浓浓怒意,目光微微的往花影月的头上望去,见一朵大大的粉色绢花几乎占满了花影月那颗小脑袋时,蓦然间,眼中隐隐弥漫开如碎星般的光芒,一点一点,碎碎的洒满在充满怒意的眸中,此时,她的双眸氤氲出一种非常复杂的光芒,似笑非笑,似恼似怒。
花影月在接收到这一种眼神时,感觉自己仿佛站在审判台上,任人宰割,任人玩弄般。
暗咒着,宣妃的眼神太让人抓狂了。
如果她再瞅着宣妃的双眸,定是控制不了她的情绪,也许她会脱口问,究竟想怎么样她。
目光赌气一转,看到坐在左侧的南宫轩时,花影月原本打算无视这个少年王爷,但,看到南宫轩手中拿着一张宣纸非常的认真端看着,而且性感的嘴唇似笑非笑的钩起浅浅的弧度,这让花影月不自觉的把目光定在了南宫轩的身上,见南宫轩手中拿着一张有些褶皱的宣纸,觉得似曾见过,忽儿脑袋儿一震,方才想起,南宫轩手中的纸也许是杨坚的Q版画。
看南宫轩的样子淡淡然然的,不像在生气,眼中充满的趣意虽然淡如云,却无法掩饰。花影月看到南宫轩这个表情时反而是偷偷的松了口气,看来,她的挂名夫君似乎不会拿她怎么样。
在宣妃紧急的召见南宫轩进宫时,听说是这个小女娃在宫里闯了祸,以为很严重,当宣妃把花影月的罪状丢到他的面前时,心中不禁一笑,没想到这小女娃居然会画这种奇特的人物画。
自把花影月的画作拿在手中,南宫轩就没有放下,直到花影月和南宫翼进见宣妃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拿着这幅画已经看了许久。
宣妃起先在看到这幅画时,也如同南宫轩一样,也是看了许久,不过,她的反应倒不像南宫轩这样冷静,因为画中的人是位男子,而且,这位男子非常的眼熟,是谁瞧着了,都能猜到是杨坚。
堂堂一位高贵的王妃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画一个男子的肖像画,而且这个男子居然不是自己的夫君,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如是传出宫,这皇家的脸面该往哪儿放?她的儿子南宫轩的脸面又该往哪儿放?
一想到这,宣妃一气之下,就宣了自己的儿子进了宫,见自己儿子在看到这幅画时,居然是沉静的拿着画端看着,没有表态,这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反而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大题小作了。
纵然是小孩子不懂事,但男女授受不清这个礼,作为一名公主这是应该知道的。
虽然花影月只是画了一张画而以,而看在宣妃眼中却是已经触犯了男女之间的禁忌。
接下来,只听宣妃冷冷道:“月儿可知,今天你犯了什么忌讳?”
花影月一愣,把投在南宫轩身上的视线又转到了宣妃这里,见宣妃艳美的脸庞没有昨日的和气,她忙垂下长长的睫毛,偷偷的瞅了一眼始终站在自己身边的南宫翼,心中不禁温温一热,这小子还真够义气的,刚刚宣妃叫他去坐,他没有理会,硬是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站,原先花影月暗恼这小子傻,现在,却是非常的感动他方才的举动。
其实,方才的她非常的紧张与害怕,现下,身边站着南宫翼倒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的紧张与害怕了,也许,就像南宫翼所说,有他在,宣妃和南宫轩不会为难自己。
抱着这个想法,花影月深吸了一口气,又抬起她的头,感觉头顶上那朵大绢花晃了晃,暗咒了一声,下次,非要柳青把这朵绢花缩小几圈不可。
花影月扶正头上的绢花,欠了欠身,不明白的接道:“恕月儿愚钝,月儿只知道今日只是对杨画师有些不尊重,至于忌讳的事,月儿似乎没有做,又何来犯了忌讳。”
宣妃艳美的容颜浮现出一丝惊讶,看着眼前才九岁,一脸天真烂漫可爱的花影月,本想狠下心来教训她,却无法看着她可爱的小脸放下狠话,宣妃身子一松,有些懒懒的靠着檀木雕凤榻的软靠上,她罢了罢手,沉声道:“月儿可知你今日所画的画,是犯了男女之间的忌讳?”
可能是小孩子好玩忘了自己所犯之事,宣妃以为提醒过来,花影月会承认她的错误,没想到却听到花影月理直气壮的说道:“为何画人会犯忌讳?oh!may god,差点忘了、、、、、、”
花影月赶忙收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而这话的完整句子应是;哦!我的天,差点忘了这个鬼地方思想太落伍了,还处于男女授受不清的封建年代。
古代已婚的女子如果背着自己的夫君画别个男子的画,相当于与画中的某男有了见不得人的私情。
呃!天大的万幸啊,幸好她现在的样子才九岁,如是到了及笈之年,这幅画定是送她进猪笼的罪魁祸首。
一脸万分的欣喜,此时花影月得意忘形的表情,让在场的众人感到非常的愕然,宣妃除了愕然便是恼怒,因为过于惊讶,对于花影月口中的话,倒是不再意。反而是南宫轩疑惑的看着花影月的小嘴儿,有一瞬,南宫轩心中掠过一句话;方才,这个女娃在鬼叫什么?
于是,南宫轩挑高一道眉,表情甚是幽闲,目光时不时的飘向花影月的脸上,又时不时看着手中的画,思绪渐渐地有些幽远,他现在所想,要是让宣妃知道定会气得当场吐血,因为,他觉得花影月画的画很有意思,如不是宣妃在场,他定叫花影月也帮他画一幅。
站在她身边的南宫翼,突然插话道:“影月妹妹!你方才在说什么?偶卖糕是什么意思?”
花影月乍一听,南宫翼把英文我的天说成,偶卖糕,竟忍不住喷笑出声,宣妃看不下去,重重呵斥道:“如此不把本宫放进眼里,你倒是反了,还不给我跪下。”
跪下!?
在花影月的世界里,从未给谁下过跪,即使是自己的父母,她都未曾跪过,在古代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而对于现代的每一个人来说,跪下不仅仅意味着这个意思,而且还意味着一个人的人权。
倘若她不跪,为了捍卫自己的人权,也许她顶着一朵大绢花的小脑袋会随花而落。
在古代,去他个人权,小命要紧,不是她没有骨气,而是她真的不想死,她只能忍辱负重去面对这种看似可笑的封建权贵。
重重的咚了一声,花影月扁扁嘴,心不甘的跪下,她抬起小脸蛋看着宣妃渐渐回暖的艳容,童音清脆又细嫩的道:“月儿知错了,母妃要如何处置月儿?”
小时候,她一犯错,就喜欢先发制人主动认错,这样,即使老妈再生气,也会看到她的主动认错宽大处理,所以,一向脾气倔强的姐姐,向来都是被她老妈冷遇的份,因为花影月知道,跟大人对着干,没有好处,还不如顺着大人的心,自己就有好日子过。
比如零花钱会多点之类的。
沉思片刻,花影月觉得方才自己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忘记自己的身份。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宣妃面前失了严肃,现下宣妃要她下跪算是宽大处理了。
以为下了脆自己应该不会再被宣妃再责罚,可是在她跪了不到半分钟时,宣妃又接着道:“你堂堂一名昇国公主,难道不知道轻重吗?如此失礼,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要本宫如何从轻发落你?今天晚膳你不准吃饭,给本宫跪上一个时辰。”
南宫翼有些不服气,他担心的看了一眼花影月,走上前两步,离宣妃的凤榻只有数步,他不忍心看着花影月被罚,一甩袖,帮着花影月求情道:“母妃!您罚得也太重了,又不给吃饭,又要影月妹妹跪一个时辰,她的身体如何受得了?”
宣妃方才回暖的脸色,又立刻沉下,她恼怒道:“翼儿!你是如何称你皇嫂的?你的礼数抛到哪儿去了?要是让外人听见,不是笑话你目无尊长吗?虽然月儿年纪比你小,毕竟是你的皇嫂,以后,要是本宫再听到你这样唤你的皇嫂,休怪我再禁你的足。”
跪在地上的花影月见南宫翼又想开口顶撞,她忙接道:“都是月儿的错,八皇弟,你就不要为我这个罪人求情了,我犯了错自要受罚,母妃这样罚我是对的。”
一听花影月生疏的称他为八皇弟,南宫翼愣愣的回头看着一脸认真的花影月,心微微一揪,感觉有一样东西硬生生的横亘在他们之间,让他们永远无法接触到彼此。
心又狠狠扯了一下,虽然只是一刹的疼痛,却叫南宫翼在数年后依然记得今天,他曾经为了一个女孩心痛过。
见花影月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他无奈苦笑,感觉面前的小人儿,恍然间离自己好遥远,好遥远。
而对于花影月来说,南宫翼这样护着她,让她感动之外,而且还非常担心南宫翼会因为她而被责罚。
所以她才抢先说了这么一句话,心知这样说南宫翼会很伤心,但她不得不这样说,她早就知道南宫翼对正牌公主的心思,如果不扼杀他这份如苗的情丝,想必,日后南宫翼对她的感情会演变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且,被一个小屁孩喜欢总觉得特别的怪,知道南宫翼喜欢的是正牌的公主,但,难保哪日,就渐渐地喜欢上她这个冒牌货,一思及,全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南宫翼此时还在方才的愕然中难以自拔,他愣愣的瞅着跪在地上的花影月,有话想问,却是难以出口。
宣妃见自己的小儿子神情有些伤感,心一凝,那双漂亮的美眸阴阴的往南宫轩的脸上飘去,南宫轩淡淡的回看了一眼宣妃,只是扯着嘴唇优雅的微笑着。
宣妃目光一冷,心中五味杂陈,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南宫轩小小年纪便有了远大的抱负,而且野心十足,城府颇深。
当时她倒是很欣慰自己的儿子没有让她失望,没想到他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竟把黑手伸向了自己弟弟的身上,如不是他纵容自己的弟弟唤自己的妻子为影月妹妹。南宫翼也不会这么的大胆直呼自己皇嫂的名讳。
如果是让其他大臣知道,不知道会怎样看待南宫翼,当下,宣妃感到一阵的心酸。
花影月跪在地上,目光在宣妃和南宫轩脸上流转,也隐隐察觉到这对母子的异样,只是她跪得有些腿酸,没有心情研究这对母子,心中倒是腹诽着,要她跪一个时辰,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倘若她找到姐姐回到现代,她定会高喊:打倒封建制度,还我尊严。
这个想法过于激烈了些,要不是宣妃叫她下跪,花影月也不会如此的愤慨。
花影月跪得实在是受不了,微微的挪动膝盖,却被宣妃收入眼底,她严厉看向花影月,哼了一声,花影月赶忙僵硬着身子再不敢动弹。
直到现在,南宫轩一直坐在靠着棂窗的位置莫不做声,倒像个旁观者一样轻松幽然。见此,宣妃的心不禁又凉又酸,虽然花影月与他的年纪相差九岁,免不了有隔阂,但毕竟,跪在地上的小人儿可是他的妻子,即使没有感情基础,但总该表一下态度。
宣妃忍不住的问道:“轩儿!母妃这般处置月儿,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