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新八一中文网

新八一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浪侠与美女 > 第十五章 重逢

底色 字色 字号

浪侠与美女:第十五章 重逢(2/2)

    两人说着,随高天奇进了酒楼。

    高天奇走到柜台前,看见坐在柜台后的仍是严福,便上前打了个招呼。

    严福笑眯着眼,道:“啊,少侠来了。”他朝楼上喊,“小二,客人来了。”随后又对高天奇点头,“少爷知道你会来,特意备好了一桌酒菜。”

    这时,小二跑过来,笑盈盈对高天奇道:“请,高少侠,楼上请!”

    高天奇本想找到严福后追问天元教的去向。没想到他笑容可掬,便客气地问:“黄天麟来过吗?”

    严福仍笑眯眯的:“老爷很少来的。”

    “他去哪儿啦?”

    “他来来去去,别说是我,就是几位护法也不见得知道。”

    小二哈着腰,对高天奇道:“高少侠,楼上请。”

    高天奇心中纳闷,难道他真不知道?是故意搪塞我吧?

    “别问了,吃饱肚子是第一件大事。先上楼去吧。真是的,有吃的,肯定要先吃嘛。”公孙豹推了高天奇一下,“上上上。叫你吃,你就吃,不吃也要吃;叫你不吃,你就不吃,想吃也不能吃。”

    叶苹笑了:“公孙大侠,你嘀咕些什么啊?”

    “小姑娘,我嘀咕?”公孙豹翻了一下白眼,“我说的是人间第一真理。该吃就吃!”

    高天奇想,公孙豹话说的不好听,却是些大实话。对,吃饱了肚子再说。于是,不再问管家,咚咚咚,走上楼去。

    小二带他们走到临窗一桌,只见上面摆了三个火锅,八个拼盘,四坛酒。

    公孙豹笑眯了眼,迫不及待坐下,掀开一坛酒,道:“小兄弟,我们一人一坛,你自己开吧,我要先来几口过过瘾啊。”说罢,咕嘟咕嘟,喝了一气。“嗯,小兄弟,这酒还可以,来呀!”

    高天奇来了一口,点点头:“真的还可以。叶苹姐姐,你也喝点。”拿一个碗来,倒满,推给叶苹。

    忽然,廂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笑声从里边飞出。

    高天奇一听,那笑声,正是仝飞虎的声音。抬头一望,仝飞虎穿一袭紫色丝绸长衫,大笑而出。“天奇兄,我等你好久了,你却不等我,只管自己吃喝。”

    高天奇微微笑道:“飞虎兄,我以为你不在这里。既然在,就出来嘛,来,我借花献佛,敬你三杯。”

    仝飞虎坐了,连干三碗。瞧瞧公孙豹、叶苹,道:“我同天奇是结拜兄弟,你们既然是天奇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来,为朋友干杯。”

    叶苹喝了酒,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人?仝宇妹妹呢?”

    “她在家里。我出来时,没有告诉她。”

    “家,哪个家?聚贤庄没有啊。我们去过聚贤庄。”高天奇道。

    “自然是另外一个家。”仝飞虎狡黠地笑了。

    公孙豹盯着仝飞虎,道:“你怕说出地方,怕我们去找她?”

    “也是。”仝飞虎微微笑道,“你们不就是要铲除天元教?我可不想我们天元教被你们毁了。”

    “难怪你请我们这桌酒席啊。想收买我们。啊?”公孙豹瞪着眼。“仝飞虎,我可是翻眼不认人的,你请我吃,我就吃,不吃白不吃。可是,吃归吃,打归打。吃饱喝足了,要杀你们天元教,我照样毫不留情。”

    仝飞虎笑道:“吃吧,喝吧。公孙大侠是个爽快人。是啊,吃饱喝足了,再打也不迟。”

    “嗯,这还差不多。”公孙豹埋头吃喝起来。

    高天奇大笑:“飞虎兄,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我不管你怎能么想,你爷爷是我的大仇人,我可不能饶恕他!”

    “天奇兄,我爷爷与你有仇,可是,我们俩人没有仇,是不是?”

    “这倒是实事。”

    “所以,我想我们在一起喝几杯,说说话。”

    “说吧,不要遮遮掩掩。”

    仝飞虎看看叶苹和公孙豹,道:“我希望你能告诉你的朋友们,我的真正目的,不是想称霸武林,而是要推翻赵构这个昏君。”

    “啊呀,你还想当皇帝啊!”公孙豹张大了嘴巴。

    高天奇道:“谁能相信?你们天元教的总管家闵云生,是毒杀师父的败类;你的爷爷和总护法蜀中二鬼,是恶棍,是杀我父母的仇人;你们势力刚刚强大,就要弑杀武林的十大高手,你们纠集乌合之众,闹得江湖人心恐惶,谁还能同你们去推翻昏帝?”

    仝飞虎摇摇头,叹息道:“我爷爷奶奶为了壮大力量,把三教九流都拉进了天元教。在那些人的左右下,为迎合他们的私欲,又充许他们奸淫做恶,公报私仇,去谋杀江湖高手。我对爷爷奶奶的这些做法是不满的。我会在今后纠正他们的错误。但是,他们的动机是崇高的。我觉得,要收复失去的土地,统一大业,靠赵构这个皇帝是不行的。赵构为了当他的皇帝,杀抗金英雄岳飞,重用奸臣秦桧,与金狗签订议和协议,俯首称臣。用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利益,去换取他个人的荣华富贵。这样的人,还能坐帝王之位吗?”

    高天奇道:“天下,皇帝的天下,国家,皇帝的国家。失,是失去皇帝的天下,是失去皇帝的国家。与我何干?与你何干?”

    “我们汉人,就能让金人任意宰割?我们汉人的土地,就让金人白白占领?”仝飞虎两眼血红。“我们汉人,还有不有一点血性?我作为汉人,就喜欢像岳飞那样,饥餐胡人血,为汉人扬眉吐气。

    “唉,要是大家对皇帝不满,就另外推选一个皇帝,不相互残杀就好了。”叶苹忧心忡忡道。

    高天奇道:“我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为父母报仇,这是我十多年来梦寐不忘的一件事。我自己的事都管不了,又怎能管皇帝的事。”

    “天奇兄。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同我在一起,为我们的民族做一点事。”仝飞虎恳切地道。“可惜,我的爷爷是你的仇人。一个仇字,就像横在我们面前的一条鸿沟,你总是跨不过这条鸿沟。唉,天奇兄,其实仇,有大仇、小仇,有公仇、私仇,有家仇、国仇。在国仇前面,个人间的一切仇恨都是可以抛开的,都是可以放一放的。”

    “什么国仇,家仇。”公孙豹怒道:“你不要想些稀奇古怪的道理,来迷惑我的小兄弟,去干反对皇帝这大逆不道的事。那是要诛连九族的大罪。”

    “皇帝为什么不可以反?”仝飞虎轻言细语道,“那都是皇帝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制定的王法。一个皇帝,不要国家利益,不关心天下人的痛苦,让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天下人就可以群起而攻之!”

    高天奇看看仝飞虎,道:“飞虎兄,你关心天下人的疾苦,我还是非常钦佩的。也许有一天,我会同意你的想法,可是现在不行,现在我想的就是报仇。”

    “你这一年多来,南来北往,听的,见的,难道不足以唤醒良知?”仝飞虎道,“难道一己私仇,就迷住了你的双眼,对民族的苦难就熟视无睹?唉,人活在世上,只为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武功再高,只为自己而用,不是亵渎了我们中华的武功?”

    叶苹惊讶地瞧着仝飞虎,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话,自己从来都没想到过啊。

    高天奇愣了一会,道:“我没有想过这些。在我的心里,一直向往着逍遥自由的生活。‘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雩,咏而归。’小时候,当我读到论语中这几句后,我的心就为之一动,心想,这就是我的生活。我就是要那样生活。”

    仝飞虎瞧了高天奇一眼,叹道:“你为一个孝字所累,我一时也不能说服你。以后再说吧。天奇兄,后会有期。”

    “你就要走了?”高天奇站起来,“不喝几杯再走?”

    “我今天说的话,你要能听进去一句半句,就不枉我见你这一面。”

    公孙豹道:“你是天元教主和残骨教主的孙子,我岂能让你说走就走!”

    仝飞虎哈哈大笑:“公孙大侠,我既然来,就知道天奇兄不会强我所难,也不会向我发难。告辞了。”

    “哼,小子,高天奇是高天奇,我公孙豹子是公孙豹。高天奇让你走,我公孙豹可不能让你走。”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咣当!”一声,公孙豹把大刀拍在桌上,“你不说出黄天麟在何处,它就不答应!”

    “哈哈,公孙大侠,既然天奇兄不留我,它就留我不住。”仝飞虎笑着,“我爷爷在何处,天奇兄自会去找,怎能会要我说出我爷爷的藏身之处?与理不容啊。天奇兄,再见。”

    仝飞虎站起来,转身就走。好像根本没有把公孙豹放在心上。

    公孙豹见了,心里便不服气。他暗忖,仝飞虎曾在自己面前多次与人交手,其武功也不过尔尔。竟这样小觑自己,不是可恼可气!“看刀!”公孙豹喝一声,算是明人不做暗事,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公孙豹一手快刀,足令江湖高手胆寒,博得无形快刀美名,也是名至实归。这一刀,直奔仝飞虎脖子,大有一刀舔血之势。

    谁知仝飞虎头也不回,一摇一摆,似乎有意无意间,就让公孙豹的刀扑了空。

    叶苹看的吃了一惊。

    公孙豹一刀走空,而且是仝飞虎背面躲招,实在没有面子。大喝一声,连连挥刀而进。

    可是,仝飞虎仍不回头,听风辨声,一步三摇,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公孙豹的招式,竟自走下楼去。

    叶苹看的目瞪口呆。

    公孙豹竟楞在那里。

    高天奇也是一惊!这仝飞虎,在自己面前却一直深藏不露,刚才这一手,足见武功已胜过顶尖高手。与自己相比,只怕在伯仲之间,也真不知自己能不能胜他?

    24)红颜祸水

    在福建的长乐镇,有一处豪宅。隔三差五,就有一二个官样人物或文人学子来叩门拜访。朱门大院,常常开启迎送客人,发出呀呀之声。这里居住的一个老者,就是曾经贵为当朝宰相的大人物李纲。因奸臣秦桧排斥,被皇上赵高免去宰相,回家养老。

    一天上午,一竿竹轿,抬来了当朝大词人张元干。张元干原本也是在朝做官。只因南渡后,秦桧当国,张元干不愿与奸佞同朝,弃官而归长乐,因与罢相居住家乡的李纲只隔一条闽江,常有来往。

    李纲十分敬重张元干,不仅是他的词写得好,更是因为他性直品高。今日见张元干来了,比以往更是兴奋。他拿出龙井茶,亲自冲泡,递给张元干,道:“你上月寄给我的一首词,我反复读了。啊,真有杜甫的沉郁,苏学士的豪迈。更有民族气节,爱国精神。十分动人。”

    “唉,宋金议和已无法改变。秦桧、王伦专权,蒙蔽高宗,已唆使高宗上表称臣。一腔悲愤,只能在纸上发泄。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张元干鼓着干瘪的嘴,气得直哼哼。

    李纲叹道:“我等弃臣,无力回天。可恼秦桧,误国奸臣,必为后世唾弃!”

    张元干顿了顿,吟起了前不久寄给李纲的词:“曳杖危楼去。斗垂天、沧波万顷--”

    李纲听了,也一同吟起来--

    --月流烟渚。扫尽浮云风不定,未放扁舟夜渡。宿雁落、寒芦深处。恨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谁伴我,醉中舞?十年一梦扬州路。倚高寒、遗恨琵琶旧语。谙暗涩、铜华尘土。唤取谪仙平章看,过苕溪、尚许垂纶否?风浩荡,欲飞举。

    两人吟罢,各自仰靠在太师椅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不已。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可谓风烛残年,苟延残喘,如此动情长吟,不胜其累。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李纲抖动着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龙井茶。而张元干则望着窗外,似乎陷入了沉思。

    正在这时,进来一位俊美青年。面若朗月,目若晨星,鼻直口阔,虎背熊腰。此人正是李纲的孙子李铁翼。他走近李纲和张元干,喊着爷爷、张爷爷,一一施礼。

    李纲瞧着远道而来的铁翼,愁苦的脸上有了一缕笑意。“铁翼,这次都去了哪能些地方?”原来李纲为了历练孙子,同他父亲商量,安排铁翼行万里路。既可以锻炼身体,又能了解民情。

    铁翼在爷爷面前,从来是规规矩矩,不敢越礼仪半步。他端坐下首,将一年来行走的经历故事慢慢道来。

    李纲认真地听着,不时点点头表示嘉许。

    张元干对李纲的这个孙子,很是好感。还教他写过诗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个青年要成大器,此乃必须途径。他对李纲培养孙子的做法很是赞同。

    铁翼慢慢讲到了高天奇与天元教,并详细讲了天元教准备纠集武林力量,围攻朝庭,谋杀皇帝的的传闻。

    李纲、张元干两人听到有人想谋杀皇帝,大惊失色。

    李纲道:“我等为皇上尽忠,竭尽全力,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想不到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这种谋反的事,绝不可不报。”

    “是啊,我们对皇上忠心不二,既然有谋反的事,我辈虽退隐在野,却也不能坐视不管。”张元干捋捋胡须,神情肃然。

    “既然我们知道有人谋反,应该赶快上报皇上。不然,也是欺君之罪。”李纲道。

    张元干道:“我辈老朽,屡遭秦桧陷害,但对皇上没有半点怨言。”

    “真想就此机会,去面呈圣上,毕竟与皇上同朝多年,还有点思念呢。”

    “你当过宰相,出入皇上身边多年,哪有不思念之理?你亲自写奏折,亲自去见皇上?”

    “唉,这把老骨头,不行啰,走到京城也会散架啊。”

    “是啊是啊,我们都老了,不可能复出啦。秦桧这个奸贼,再也没人能扳倒他了!”

    李纲叹了口气,朝铁翼瞧了良久,道:“铁翼,你也不小了,该为我们分忧了。”

    “啊,对了,你应该举荐令孙入朝,这就是个机会。让令孙去吧。”张元干道。

    “我正是这样想啊。”李纲道。“我写奏折,铁翼,你带着它,去找礼部侍郎,他同我还有学生之谊。让他带你面见皇上。”

    铁翼听了两位老人的话,连连点头:“爷爷,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奏折面呈圣上。”

    “去了,要举止得体啊。”

    “嗯,你不要辜负了我们的一片苦心啊。”

    两位老人反复叮嘱。

    铁翼激动地道:“爷爷,张爷爷,我懂。”

    李纲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慈祥:“休息去吧。明天早上动身。我和你张爷商量一下奏折的内容。”

    铁翼告别爷爷,心中很不平静。入朝面见皇帝,是一件大事,自然令人激动。但他心情不能平静,还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他此刻想的更多的是叶苹和高天奇。可不是么?对于反贼,皇上一定会派重兵围剿。高天奇是与反贼相牵连的人,是不是把他也同反贼一同抓起来?如果没有了高天奇,叶苹心无所依,自然就会倒向自己的怀抱啊。想到叶苹,铁翼眼前又浮现出了她娇美的面容。啊,天下美女无数,又有谁能同叶苹相比?那脸上的红润,像朝霞一样迷人,那黑黑的眸子,像雾一样缠绵悱恻,那湿艳的嘴唇,像花蕾一样亮丽诱人。能有如此妩媚的美女同床共枕,梦也会软绵绵的,骨头也会软绵绵的,心也会软绵绵的;梦也会芳香,骨头也会芳香,心也会芳香......

    翌日早晨,铁翼怀着无限的遐思,揣着爷爷的奏折,骑着骏马,向临安飞奔。

    一连几天,铁翼快马加鞭,清早出发,天暮投宿,眼看已近临安。

    临安南门外,有一茶摊。进城的人,一般都在此歇息,喝杯茶,解解旅途劳顿,整整衣冠,然后进城。铁翼连续走了几天,中午到了这里,实在困乏,也下马休息喝茶。

    铁翼走进茅庐,正要喊摆摊的老头上茶,忽然发现坐在对面的半百老者两眼狠狠地瞪着自己。铁翼觉得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那老者对身旁的长脸人道:“白护法,那小子不是曾经冒充高天奇么?”

    白护法正是天元教护法白面狼。回头看了铁翼一眼,顿时凶光迸射,道:“是那个小杂种!”

    那老者脸色一沉,对铁翼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我百无禁忌看你不顺眼了!”老者却是天元教的护法铁手百无禁忌。

    原来,白面狼和百无禁忌奉教主之令,来与潜伏于临安的教徒联络,要他们抓紧发展组织成员,特别是要进一步发展宫廷中的人,以利于今后行动。

    铁翼听百无忌禁报了万儿,才知道他们是天元教的的两个护法。前几天在岳阳楼曾经交手。那时是一场混战,偶尔接几招,没有单打独斗。铁翼只知道他俩武功都堪称一流,但也不具体了解他们的深浅。

    铁翼看见他们俩人虎视眈眈,不想与他们纠缠,转身就走。

    耳畔嗖的一声,百无禁忌飞身拦在前面。“嘿嘿,小子,想溜?你要看我这两个兄弟同意不同意。”两手一摆,冲铁翼胸前就是一掌。

    百无禁忌在天元教四大护法中内力稳坐装头把交椅。这一掌,自然非同小可。

    铁翼行走江湖以来,也曾会过一些高手,又因出身富贵之家,心高气傲。面对百无禁忌专横跋扈,心里已是怒火万丈。他侧身躲过掌风,反手抽出宝剑,唰地刺向百无禁忌心窝!

    百无禁忌一招走空,面色一沉,仿佛死人面孔,两眼光芒内敛,像两潭污浊的老井,令人望而生畏。他一掌震天来剑,另一手化成鹰瓜,抓向铁翼井肩。

    铁翼见来势凶猛,不敢大意,向后退了一步,待百无禁忌欺步前跨,反手就是一剑。

    百无禁忌这才知道眼前的后生并非纨绔子弟,手里还有真活,也不敢托大,急换步避剑。

    两人一搭手,已是二十几招。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