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周的医院,廖凤武的命根子总算保住了,肿也消褪了,那玩意也能正常勃起了,只是走路时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而他与曹若兰的仇就算结下了,他妈的这叫“没打着狐狸空惹一身骚”,他廖凤武咽不下这口气。妈的,今后一定要想办法整治一下这个小娘们,直到她肯主动为他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为止。
廖凤武一边上楼一边思考着如何整治曹若兰。这个女人年末就要进行试用期的测评,评不上先进就不能转为正式国家干部,这就是套在曹若兰头上的“紧箍咒”,看来今后要给这个娘们多派些工作,让她多出错误,他就可以揪住这些错误说事,即使她不出错,累她个天昏地暗也可以解解气,以报那“一膝盖”之仇。
“哎哟,这廖所长请了一周病假看来伤势不轻啊!看你走路的姿势好像伤在裆部了,你不是调戏良家妇女了吧?”王有道快步赶上了廖凤武说着风凉话。
“你,你才调戏良家妇女呢!我伤在哪哎就也不用你管,你,你还乡长呢?一天到晚没为柳条沟乡办过一件有益于哎就人民的事,你不觉得脸红吗?”廖凤武结结巴巴地说。
王乡长被说中了短处,他不再吭声,走开了。看来不搞出点真实的政绩,就连廖凤武那熊样的人都瞧不起他,他径直去了丁书记办公室,商谈建敬老院房舍的问题。
廖凤武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屋内到处是灰尘,看来这一周内没人肯为他打扫过一次房间,这还得了,开会,必须马上开会严肃纪律,这些人没人拿他当所长。
很快财政所7名人员都被召集到所长办公室,廖凤武抱着膀靠着自己的办公桌,扫视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曹若兰狐媚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廖凤武怒道:“你们这些人眼里哎就,哎就还有我这个所长吗?我不来上班屋子就没人打扫,你们是不是想年末都不要补助了?”
大家没人敢接话,因为廖凤武自上任那天起就承诺年末每个人多开500元补助,这比一个月工资还多,诱惑力当然不小。尽管这个所长没什么才能,但他能改善大伙待遇这倒是好事。
而廖凤武自有他的小九九,拨这点补助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那就是他大哥廖凤元一句话的事,但他却可以用这个条件来领导一所的人,很划算。
看见大家低眉顺眼的样子,曹若兰忍不住说道:“廖,啊廖所长,我们没钥匙怎么打扫!”
若兰故意学着廖凤武的结巴。
“哎就,哎就你学我结巴!你们要是有心打扫,通讯员那里每个办公室不都有钥匙吗?曹若兰,从现在开始,财政所三个办公室的卫生都由你负责,这是对你年末所里考核的一项重要指标,每天我都要检查卫生,你要是干不了就走人,柳条沟乡财政所也不缺你一个人!”
曹若兰气得脸色煞白,这姓廖的分明就是找茬,可是自己年末考核所里的评价的确很重要。若兰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
“廖所长,看来你是‘公报私仇了’,想给我穿小鞋了?”
“随,啊随你怎么说!你是新来的,所里你年龄又最小,多干点活也是应该的,还有你要将近三年的传票(对记账用的原始凭证的俗称)情况一一抄录在本子上,作为你业务学习的考核标准,如果你过了这两项考核,所内测评我一定给你评个优!”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变态所长分明是在整治曹若兰,别说打扫卫生,就是抄录那三年的传票就要花上个把月的时间,曹若兰也是的,非和廖凤武做什么对,自讨苦吃。
“好,廖所长我们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完成这两项工作,评优的事你不要食言!”
若兰心想比起以前开砖厂时的苦,眼前这算得了什么,为了转为正式国家干部眼下也只好忍了。
会散了。若兰拎着水桶去洗手间接水准备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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