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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疼痛:色情色桥段(1/2)

    色情桥段

    色情文字里永远没有冬天,男人女人的衣服都是想脱就脱,没有半点拖拉,也不会感冒发烧。

    堕落

    我的职业是出卖灵魂,自晚上开始工作,带给心灵洪荒的人以慰藉。

    和色情服务工作者不一样的是,我所能给予别人的,没有**,没有安慰,只有一种幻象。

    出自于我手的各种各样的色情被冠以各种烂俗的笔名出现在民工的工棚,大学生的寝室,教授的床头。那是我把一些电影桥段,自己不堪的回忆和着咖啡泡面反复咀嚼出来的产物,然后这产物摇身一变,穿上诱惑的外衣又供给其他人咀嚼。

    我不得不写。

    自从那个男人死了之后,我的经济明显紧张了许多。对于我这个没有学历没有机会没有未来的人,我只能靠写这些来苟延残喘,维持一段尚能呼吸的生活。

    那个男人叫曹自明。在外人看来,他是个体面的人,待人谦和,收入颇丰,工作勤恳,重要的是,他感情专一,心地善良,妻子死后他一直没有再婚,尽管她没有给他留下一儿半女。他领养了我以后,叫我雨晴,那是他妻子的名字。这些足以编成一段佳话,在邻里的茶余饭后流传。人们看我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五百万元的中奖者,我从一个福利院流鼻涕的孩子成为了一位医生的公主,得到了无限的宠爱。

    更难得的是,我还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不愿去上学,我在家里歇斯底里,我摔坏家里所有能摔坏的东西,他都一一容忍。然后,我自甘堕落,早早放弃了学业,成天闭门在家。没有人知道其实我唯一想做的,是幻想怎么样杀死他。

    13岁那年,他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了我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并且永远也不会有。我的马尾辫,被身后的他紧紧抓住,用以借力越来越深地进入我。随着他一阵战栗,一把头发和着红色的血落在他给我买的白色公主裙上,构成一副奇怪的画面,突兀地令我一夜成长。

    从那一天开始,每个夜晚都开始漫长。我闭上眼睛,拒绝看到他那松垮垮的皮肤和因为兴奋而变形的脸,可他低低的呻吟和滚烫的喘息还是时刻提醒着我他领养我的别有用心。

    是的,曾经我还以为我遇到了“新手的好运”。

    当他带我走出福利院,当他递给我甜的香的糖,当他给我一个小小的家,我以为命运改变了生活的颜色,就好像上牌桌的新手——那些初次玩弹子机的赌徒,往往都不会输。当曹自明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站在福利院长的办公室轻轻吐出我的名字,我为我的好运气雀跃。

    尽管我的好运来迟了几年,我已经成为生活的旧手,不过总算还是来了,曹自明死了。

    经过我多年不懈的诅咒,一辆大卡车在雾气里冲向了他,一切戛然而止。

    卑微

    “你相信新手的好运吗?”

    床上的男人扭头来问我,他有一双澄明的眼睛,像一面清澈见底的湖。我摇摇头,湖水泛起涟漪,那是他的不解。

    我苦笑,我早就不相信有什么新手的好运了,他为什么还这么天真?如果他愿意多想想就会明白,我们人人生下来都是生活的新手,为什么有的人道貌岸然却得到尊敬,有的人只能无限绝望地重复噩梦?命运本来就不公平。

    “你不相信吗?”他执着而固执地再问一次。

    浅蓝色的灯光笼罩着他年轻的身体,舒展的皮肤没有一丝松懈,仿佛是沾着露水的叶。我眯起眼睛,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手立刻也陷入了他散发出来的柔和的光晕里。他不再问了,用手沉默地回应着我,继而是用嘴,迟疑了一下,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搂着他起伏的腰,发现他嘴角一颗红色的痣。小时候有人告诉我说,嘴角的痣代表命里总是吃不够,那红色的痣是不是饥渴更甚?我笑起来。

    他显然会错了意,我的笑令他鼓舞起来,那颗红痣上下跳跃得仿佛五线谱,随着我大叫了一声,才画下休止符。

    “你走吧。”我递给他几张薄薄的钞票,如果一定要说什么新手的好运,我想我第一次用钱寻找安慰,最起码他还是长得英俊挺拔,对我体贴入微,这就足够了。

    他怔怔地接过那几张钞票,眼睛却一直落在我的脸上,他再一次地问:“你相信新手的好运吗?”

    “你回去吧。”我起身裹起衣服下床,我想我为了那几张钞票至少要写到早晨七点。我坐在电脑前,听见他默默地穿起鞋子出门再关门。

    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就是问题多了点。三个小时前,我由路边的酒吧把他带回,我求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无论真假,而他求的是一些钞票,无论多少。我们都是卑微的人。

    我在电脑前把大腿**的交战统统变作文字。色情文字里永远没有冬天,男人女人的衣服都是想脱就脱,没有半点拖拉,也不会感冒发烧。其实这样也很好,只是现实里的冬天却格外漫长,让我想念一个陌生的怀抱。

    天微微开始泛白,我关掉电脑,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嘴角有红痣的男人,想起他那湖水般荡漾的眼睛。我翻了一个身,抱住枕头,用力嗅他留下的味道,然后我的手指忽然碰到一些东西,枕头底下,是那几张钞票,他留下了它们。

    幻象

    从小我说真话的时候人们都会觉得我在说假话,所以慢慢地,我成了一个说谎精。为了不得到很多的白眼,为了取悦身边那些莫名其妙的人们,我只能说谎话。他们喜欢听的都是谎话,他们喜欢听医生爸爸对我是多么体贴,多么宽容,而我是多么娇纵,多么任性。他们听得啧啧称奇,然后带着施舍了同情的满足去另外一个地方搬起舌头把事情添油加醋。

    我那夜夜疯狂的医生爸爸成了一个典型的好男人,而我,是要债鬼,有着不配有的幸运。人们编造故事的能力大抵都是从台湾电视苦情戏里学来的,所以我不想怪他们。

    说谎说久了也可以转变为一种技能,不过很不幸运,我选择的工作是文字。谁都知道,当年仓颉造字,夜鬼啼哭,文字是可以泄露一切天机的工具,所以也泄露了我的天机。我写不出有关爱情、亲情、友情的任何东西,因为未曾经历。我经历的只是床第翻滚,忍辱求生,所以我只能选择写色情,我自以为厉害的说谎技能在感情面前不堪一击。

    我把自己的经历翻来覆去地写,欲盖弥彰地为主人公转换着身份名字,假意打上爱情的名号制造香艳,一看就是不合逻辑的故事。但是这不重要,人们见证了生活里太多的不合逻辑和太合逻辑,所以他们只需要得到一些幻象,一些不受道德约束的放纵。况且,人们看这一类也许根本就不在乎情节,他们只是匆忙地把一些潮湿的地方细细品位,然后一目十行,寻找下一处潮湿。

    温暖

    从负责人那交稿回来的路上,我又遇到了他。他在我家楼下平静地徘徊,既不焦急也不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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