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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疼痛:薄荷荷之蛊(2/2)

    从懂事起就知道,妈妈就是男人挣钱的工具,而今,死亡终于让她解脱!

    安轩把醉酒的男人暴打了一顿,他成了一个堂堂男子汉,可以为爱不顾一切。

    “我对不起你妈妈,我真浑蛋!妙玉,现在我只有你了,只要你和安轩幸福,我也就放心了。”男人声泪俱下,我冷冷地听着他的表演,不说一句话。我永远都不能原谅。

    我庆幸,我很快就会跟这个肮脏的地方一刀两断。

    郑奶奶已经同意我和安轩在一起,明天安葬了妈妈,我就搬去和郑奶奶做伴。或许我真的要苦尽甘来了,是妈妈在天之灵保佑她苦命的女儿吧。

    “都熬了两天了,你们也该休息一下了。”男人说,“我来守她。”安轩把我从妈妈的灵床边抱回卧室:“好好睡,明天我来接你。”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温暖的手,直到他的脚步一点点消失,我的手犹自伸在冰凉的空气里,迟迟不肯收回,似乎这样就能够抓住自己的幸福。

    “喝点水吧,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你妈已经去了,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男人又进来了。“滚!”我愤怒了,是他逼死了妈妈。他干咳一声,掩上门。然后我听到下楼的声响,他大概又去找那个女人了,还说守妈妈。

    喝过水,我躺到床上。妈妈凄惨的一生让我悲痛,在这个时候,我因又憧憬自己即将到来的幸福,又感觉罪恶。可是,如果妈妈能看到我幸福,一定会高兴的。

    没有女人妩媚的呻吟,没有男人淫荡的呐喊,夜,死一样沉寂,我却辗转难眠。空气中还萦绕着淡淡的薄荷气息,一股莫名的骚动渐渐升起,在体内流窜。我情不自禁回味安轩温暖的怀抱,甜蜜的亲吻,胸部一阵阵发涨,我好希望安轩把我抱在怀里,轻怜蜜爱。

    袭来的是薄荷香吗?“安轩。”我情不自禁喊,原本说好休息的,怎么又来了?可是我不正在思念他吗?甜蜜在心头荡漾,他一定是像我一样充满渴望,才会半夜溜过来的吧?

    无法矜持,**支配着我扑向安轩。

    安轩的唇在我的身体上到处游走,他有力的双手肆意掠夺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一簇簇火苗在肌肤上蔓延。这样疯狂的安轩是陌生的,可是我喜欢他为我疯狂,更喜欢他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打上他的烙印。

    迷乱中我感觉到自己润湿得一塌糊涂,我的疯狂让我残存的意识羞愧不已,我怎么会这样?然而,残存的理智很快又被汹涌的**摧毁,我再度沉沦,和我爱的男人抵死缠绵。我的安轩,是那样强壮有力,一次又一次,把我送上**的顶峰,直到我的身体像一根草一样软,一滴水一样柔,一团泥一样绵。

    “安轩。”我呢喃,最终陷入无边昏睡。

    “安轩。”浑身酸痛地醒来,我伸出手,摸到的却是陌生的身体,我惊骇地喊出声来。

    “昨晚在床上你可真风骚啊,你他妈的比你妈还下贱。”是男人!他邪恶地捏起我的下巴:“你已被几个男人玩过了,以为安轩还会要你吗?哼,即便他想要也要不成了,想跟我斗,他还嫩着点。宝贝,刚长了翅膀你就想逃脱我的手掌,做梦吧!这么多年我不能白养活你,以后你就乖乖地给我接客挣钱。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每天都享尽男人的快乐。”

    我怀疑自己到了地狱。

    原来春梦只是噩梦,安轩没有回来过——昨晚和我纠缠的是谁?

    是那杯水有问题,我好糊涂。

    死去的妈妈尚停尸隔壁,男人却伙同流氓侮辱自己的女儿。苍天有眼,就该天打雷轰!

    “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我想我眼中迸出的一定是血,不是泪,“安轩,你把他怎么了?”我痛不欲生,疯狂地扑过去,却被他重重甩在床上,压在身下:“你就骂吧!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他妈的在监狱里就被人打成残疾,失去生育能力了。”他疯狂地笑,“鬼知道你是哪个男人播下的野种。”

    真相如此残酷,我绝望地向墙撞去,却被男人拽了回来:“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像野狼一样哀嚎,我再也无法面对我心爱的安轩。

    “你叫啊,昨晚不是叫得很动听吗?”他的手指无情地刺穿我的身体,我直挺挺地瘫在床上,像一个破碎的玩偶。

    无法纯洁,那就更加堕落

    安轩,我唯一的爱,他死了!

    据说,那晚安轩听到声音赶来,正遇上流氓恶少提着裤子骂骂咧咧走出去,安轩的出现让他怒不可遏,他指挥着小流氓把安轩往死里打。安轩重伤,竟没有医院敢收留,因为流氓恶少是公安局长的公子。

    安轩死了,郑奶奶也不知去向,而我,不再纯洁,也无法纯洁。

    在人们心中,我成了另一个堕落的女人。

    妈妈不会想到,她死了,却把所受的罪孽,全部遗传给了自己的女儿。如果她在天有灵,一定后悔那晚没带我走。

    现在,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男人把那个风骚女人带回来,日夜监视着我。

    人人都知道楼上夜夜笙歌,却没人知道我蚀骨的痛。至少妈妈忍受那种羞辱时,始终都是神志不清的;而我,被**支配,在陌生的身体下婉转承欢,却总有清醒的时候。还有什么比清醒地面对自己的堕落更痛苦?

    有很多男人慕名前来,有豪富,也有达官。他们心理都一样阴暗:他们都想知道,驰骋在风情的盲女身上会有什么感觉。

    两年后,我在旧金山的别墅,对着一份来自国内的报纸泪流满面:“一名男子因车祸而亡,被人发现时肇事车主早已逃匿。警方分析这是一起严重的故意杀人案件,因为男人的身体被车轮一遍遍碾过,地上血肉模糊,身体支离破碎。据查该男子生前曾因强奸幼女入狱,并逼迫一疯女人卖淫,把她打骂致死……”

    “你还满意吧?”穿着浴袍的康成挺着大肚子凑过来:“是不是该慰劳慰劳我啊?”

    这个男人保养得细皮嫩肉的,滑腻的感觉像身上爬了一条蛇。然而,我却对他妩媚一笑,顺从地偎过去——这是代价,我要信守诺言。

    一年前,这个男人相中了我,更确切地说,是相中了我的身体。他虽身价过亿,却是一个行将进入疲软时代的老男人,曾慕名和我春风一度,没想到我带给他意外之喜——他发现只有我的身体,才能让他重振男人雄风。

    所以,一夜**后,我的身体就成了他的蛊。他迫不及待找到我,我答应成全他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治好我的眼,让我亲眼看着那个人渣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冬天里的春天

    重回故里,只为告慰妈妈和安轩。此外我还要找到郑奶奶,她是安轩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然而,不但没有老人的丝毫线索,连安轩的墓地都没找到。

    “丫头,等我挣了钱,一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夜夜梦回,安轩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在梦中哭得肝肠寸断。

    “妙玉,”康成把我从梦中推醒,“你又梦到他了?”

    “对不起。”我擦泪,我不想伤害这个男人,至少他让我摆脱了那种非人的生活。

    “去找他吧,”康成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纸条,“我不想看你痛苦,因为我爱你。”

    “可他已经死了啊?”我惊讶地接过纸条。

    第二天,我按照那张纸条上所写的地址,来到闹市区一个生意兴隆的修鞋摊前,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正忙着手中的活计。

    “这孩子命苦啊,”附近卖冷饮的大妈说,“他为救心爱的女孩,被人打断了腿,还失去了听力。他为了早点找回女友,不管严寒酷暑,都来摆摊。大家被他的痴情感动,都愿意照顾他生意。”

    我痴痴凝望,凛冽寒风中,男子无视人们的闲谈,正全神贯注、动作娴熟地修鞋。看着他的星星白发,粗糙的手,我疑惑着,在痛惜中期待着。

    终于,我看到他把修好的鞋递给等待中的顾客。顾客交钱,他接过:“谢谢,请拿好您的零钱。”

    如遭雷击,我在魂牵梦萦的声音里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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