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差一点点就上榜了,唔,好吧,其实已经很惭愧了,发书快三周了,居然连新书榜都没上去过。要不大家稍稍努把力?鞠躬感谢。)
虽然不知道朱瑛洁在外头究竟做了些什么,但是华言看到叶俊那颇有些抖抖索索的状态,无数次经历过生死的他,当然清楚这决不是面对陌生人面对陌生环境会有的局促扭捏,而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他无法承受的动荡。再加上朱瑛洁身上几个细微的血点,华言不难得出朱瑛洁在外头做了些什么的推论。而朱瑛洁的身上沾染的血迹,虽然只有星星点点,但是酒店的侍者看不出来,却不代表华言会视而不见。至于朱瑛洁会做到哪一步,这不是华言关心的,他所关心的仅仅是朱瑛洁安然无恙就足够了,至于对方是死是活华言是绝不放在心上的。
你可以说华言残忍,也可以说华言冷酷的几乎缺失了人性,但是在这样的一个人吃人人吃兽人吃植物人吃一切的世界上,每个人本都应该先保证自己的安危,同时顾及最亲近的几个人的安危,而其他的事情,总该由能力更大的人去做。这不是个体能力,而是一个国家一个政府的力量。尤其是在非洲这种杀人和被人杀根本就宛如家常便饭的地方,连政府和军队都懒得去理会这些事情,又凭什么要求华言会去理会?不要忘记,华言从五岁起就开始跟土狼搏斗,六岁就第一次开枪,之后只凭着一把匕首杀死过狮子,十二岁便开枪杀死了瓦莱特,之后更是为了逃亡肯尼亚,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同伴,眼睁睁的看着同伴数量递减的同时,也干掉了他自己也记不清楚数量的敌人……
华言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不断的经历着生存和死亡的挣扎,他今年只有十五岁,不,还差三天才满十五岁,但是,他所经历的生死离别甚至比一支军队经历的数量还多。在华言的眼中看来,人和其他的动物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有区别的,只是亲疏远近。他只知道,当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的时候,他就一定不会放弃!
这就是华言,一个冷血残酷,但是却又无比热血奋进的男人,他可以在面对一个素不相识来历不明的华夏少年的时候,丝毫不去询问任何问题就随意的将其纳入自己的阵营,唯一的理由,就是叶俊也是一个华夏人!叶俊的身上,流着跟华言相同的血!如果说从前是因为老虎的教育,让他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华夏人,那么现在,老虎和猴子等人在华言的心里除了亲人之外还有一个灭门之仇的称号,华言就更加能够体会到,根在华夏对于他的重要性。
不需要太多的分析,也可以知道叶俊是一个孤儿,不是孤儿又怎么会流落在肯尼亚埃尔多雷特的街头呢?看到他面黄肌瘦的样子,也便知晓他吃不饱穿不暖。华言很了解一个孤儿的心态,因为他自己也是。如果说从前还有老虎等人的保护,而让华言并没有太多孤儿的感觉,那么当猴子、雷|管等人逐一离开他的时候,尤其是到了老虎将一切历史和盘托出之后,华言终于彻彻底底的感觉到了孤独。原来孤儿的感受就是这样的,孤立无援,冷暖自知。幸好当时华言的身边还有朱瑛洁,是以,华言就更加明白,既然把叶俊带回了酒店,就一定要让他感觉的到,在这个小小的三人团体里,他也是重要的一员,而不是随时可以被抛弃的三分之一。哪怕给他一个更加高级的套房,也比不上让他睡在这里的沙发上甚至是地毯上,和华言以及朱瑛洁同处一室才是最重要的。
“那好,我打个电话给他要些饭菜。你吃过了么?”朱瑛洁拿起了客房里的电话,给总台拨了过去。
华言没吱声,只是按部就班的组装着手里的零件,当朱瑛洁的电话终于放下的时候,华言的m29也彻底装好,推入弹匣,咔嚓一声,子弹已经被推上了枪膛,华言将m29轻轻的放在了茶几上。
几乎是带着崇拜的欣赏目光,朱瑛洁注视着华言做完了这一切,刚想跟华言说说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情,却听到大门被擂鼓一样的敲响。敲门声密集而且急促,朱瑛洁颇有些恼怒的站起身来,皱着眉头嘀咕:“现在的侍应生难道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门铃么?”说着便站起身走向大门。
朱瑛洁拉开了房门,看到的却是一张愤怒到无以复加的脸。
这张脸,就在一个小时之前还斯文英俊,但是此刻,却已经扭曲变形,除了用暴跳如雷来形容范显祖的表情,就实在不知道还能用别的什么词了。
不过,范显祖还算是很有分寸,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纠结的愤怒,走进了房里。反手关上门之后,汤显祖立刻爆发了出来:“喂!虽然你是个美女,但是你也太不讲道义了吧?我|靠!这件事跟我一毛钱关系都他妈|的没有,结果倒好,我在那儿帮你们擦屁股,你们却居然溜之大吉,居然还住在这么贵的酒店里!”
“说完了么?”朱瑛洁平静的看着眼前这张即便处于愤怒之中依旧显得非常漂亮的脸庞,心说这种货色如果丢到夜|总会里,一定是个头牌。当然,只能是以女性顾客为主的那种夜|总会,虽然偶尔也会有取向特殊的男性顾客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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