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断地闻着他身上那极香极迷的龙涎香气,仿佛中了毒一般,全身渐渐地也无力一般。
连空气也是一瞬间仿佛稀薄了…
他却不再戏弄她,也是无法戏弄她的,因为他比她,还要难忍得多!!想要做的这一件事,他已经想了许久许久了,这两个月来,虽说有伤在身,可是天天见着她,那欲念,更是深了,如心口的一把火,日日焚着,都要将他完全焚化了。
温热的唇贴上她那细白而软滑的劲窝处,感受着那越跳越快的脉动,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不规律地狂奔了起来。
毓旭的呼吸越来越浓,那炙热的气息拂在她温凉的皮肤上,带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情……
血脉绽放了起来。
“你……你……你没有与小九,没有与他…”他不知道要怎么将话说得完整,他只知道,眼前那红色的落花一般的落红,让他,完全地震在了当场。
那是一个女子处子的象征啊!
若是她已经**了,那么,便不会有那一朵炫了眼的落红了。
这一切只能证明,她与小九,她与小九是清清白白的!!
虽然他可以因为爱因为情不去介意她与小九之前的事情,可是,当知道她与小九是清白的时候,他却还是抑制不住心中那激动的狂喜的。
夏女当然明白那一摊落红意味着什么的,可是她却不明白,为何有那一片落红,她记得,她应该不是处子之身的。
那一日,她昏迷后醒来,毓旭一直在她的身边一整夜,虽然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可是她手臂上的那一颗守宫砂,却也是随着他的离去而不见了啊!
越想越是不明,看向毓旭:“那一日你究竟有没有对我…”
毓旭却是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一般,一把,将她整个人拥在了怀里,紧得让她全身也发疼了。
他激动地话也不成形了:“夏儿!夏儿!夏儿!……”连连地唤了几声,却仿佛无法将他心中的激动宣泄出来一般。
“你还是处子!你还是处子!”他的话,说得亢奋,带着语无伦次了。
夏女心中却是越来越糊涂了,为何他会说她还是处子?为何他在知道了又如此激动呢?
心中略一思索,有着答案已经隐隐出来。
那一夜,毓旭根本就没有趁她昏迷要了她。而他,却一直不是相信她的,他一直以为她与小九是不清白的?
在得知到这一切的时候,她却可不是像毓旭那样激动。
她渐渐平静了起来,只是不清楚那为何她会在醒来后守宫砂会不见了呢?轻轻地问:“皇上说得奇怪了,臣妾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怎么还是处子呢?还有那一片落红,就更是不明了?”
他却狂喜中,并没有注意到夏女的奇怪,只是应道:“其实那一夜,朕并没有与你同房,只不过是故意用药去了你的守宫砂罢了!”
当时的他,还并未真正地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明之下,又加之她是昏迷中,他根本不可能去动这样一个女子的。
“那么这样看来,皇上是一直怀疑臣妾与九王有私情的了?”不然的话,就不会在看到落红时兴奋至此。她问,声音还是那么平静而淡然。
轻轻地。
却是让毓旭从狂喜中回过了神来,看向她,不敢接下去答。
他怎么敢同她说,是呢?
她说过她最讨厌别人的不信任的!!
于是他一脸地尴尬之色看着她,却开不了口,手一伸,想去捉住她的手,却被她轻轻地甩开了。
她的声音轻冷:“原来皇上还是不信任我的。”
“故说,何人说朕怀疑你不是清白之身的了!朕只是因为……因为……因为娶了夏儿一年半,总算一尝芳菲,心中欢喜罢了!”他突然脸上一扬,脸不改色地说出了口是心非的假话来。
而且还如此震震有词!!
“当真?!”她问。
他狠狠一点头:“当真!!”
“好吧!暂且相信你一回。”夏女说完依依靠入他的怀中,其实不管真也好假也好,她都不会真的在意的。
刚刚只不过是故意一问罢了。
他能够为了她不顾自己的性命,还能够在误以为她已经与别人有染之下尚且如此爱她,这一切,岂非比任何东西都珍贵得多?
人生得君,妾复何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