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别着急嘛,我会让你见到她的。怎么样,想我了吗?”
容美君的手想慢慢地爬上陈一鸣的胸膛,却被他用力地打掉,防备之心已起,陈一鸣反手箍住了容美君的双手,扭于她的身后,冷冷地说:“少给我耍花样,快把曼清交出来。”
不确定是不是阴谋,但是先看到曼清的人再说,要是真的被容美君绑架了,还是得救出她来,容美君太变态了。
“哼,这么粗暴地对待我,我不高兴了。没人了,她早就被我藏起来了。你不跟我上床,就等着给顾曼清收尸吧,我就是有点变态了,不跟你上床,我坐牢也坐不安稳呢!”
陈一鸣怒目瞪起,恶心得不想去看那张浓妆艳抹的脸。
他说:“好,我就送你去坐牢。”
容美君哈哈一笑,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说:“我又喷了催情剂在身上,你闻到了没?”
“你——变态!”
一声厉骂自他口中吐出,他急忙捂住鼻子,容美君趁机摆脱他的控制,说:“怎么样,上次没做成的,现在赶紧来做吧!嘿嘿……”
“是吗?再三分钟,警察就到了,你以为我还会被你困住吗?我已经报警了。”
容美君不相信他,说:“你怎么会不顾曼清的生命呢。别扭捏了。来吧。”
陈一鸣放开捂住鼻子的手,一手挥开她,感觉不到香精的味道,他说:“差点被你骗。”
容美君一咬牙,不顾一切地缠住他,如恶狼扑虎般,凶狠有力,袭击她的目标,她今天拼命了也要吃掉他。
一脚踢上去,容美君被弹到三米之外。
此时,浴室的门打开了,顾曼清走了出来。
她睡衣半湿,眼神迷离,已没有之前痴呆的暗光。
在日光灯的直射下,她晃了晃头,一阵天旋地转,她重新扑到了地上。
陈一鸣怀疑的眼眸眯起,没有马上去扶跌倒的顾曼清。
“这个疯丫头,又来坏我好事。”容美君不满地叨嚷。
陈一鸣这才急忙去抱起顾曼清,突然警车响起,容美君不敢相信地问:“你真的去报警了?你不要她的命啦?”
她轻蔑地冷笑着,嘲讽说:“原来你们也不过如此,要是我刚刚下了手,你就等着给她收尸了。你们的亲情,到底还比不过我和她的那点友情嘛!”
“你,变态狂。”
陈一鸣啐骂一声,抱着昏迷不醒的顾曼清急下楼去。
她脸上的点点淤青,让他看得渐渐内疚。
几分钟的确认之后,容美君被带到警察局调查,在派出所呆了一夜,过足了蚊子和疯子瘾。
和她一同呆监禁房的是个精神失常的纵火犯,模样比顾曼清恐怖上几百倍,容美君成了她的手撕嫩肉,在无人看管的监禁房里,容美君的哭叫无济于事。
她呆了二十四小时之后,林中才出现,把她保释回家。
坍桥事件的调查很快就有了新的进展,事故原因被鉴定为林氏公司的责任。林中的公司要负全责。
林中消沉地面对外面的种种压力以及遇难家属的指责和社会的指责,整日泡酒吧玩女人。反正,就算天塌下来了,都是她容美君闹出来的,他不需要承担责任。他正在偷偷地转移他手上的资金呢,一拍两散的时候到了。
他躺在美人的温柔乡中,已不管外面是否天黑天亮。只是,他的性病也闹得他的好心情大打折扣,比如现在,他就痛苦地呆在厕所半天也拉不出尿来。于是,他又咬牙切齿地诅咒容美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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