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下堂:第一卷 番外五、加错(2/2)
婆子们凶神恶煞一般敲开了院门。守门的两个婆子一见是陌生人,还要拦,被莫殊静手下的两个婆子用力一推,就摔倒在地。
莫殊静冷笑一声,道:“还挺忠诚,是条看门的好狗。”喝令两旁:“还愣着做什么,给我绑起来堵住嘴,扔到一边等你家二爷回来自行发落。”
她才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就当是给费耀宗通风报信了。
那两个婆子一听知道是二少爷夫人,哪敢吭声,不用费劲,就被绑起来扔进了一旁的房里。
莫殊静带人直奔正房。
一路走一路暗自咬牙:这女人活的还真是滋润。瞧这院子里花木扶蔬,鸟语花香,一派丽景。她一个人守着一个男人,倒真是此生之幸啊。
她就是纳闷,怎么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人喜欢呢?费耀宗这个人,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做人也就是那样马马虎虎,未必有多少真正能够靠得住的朋友,都是些酒肉朋友。做事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一个纨绔子弟。
今日手里有钱,明日说不定就一掷千金,挥霍一空。谁跟了他都不会有安全感,怎么还有女人愿意为他洗尽铅华,托付一生呢?
若是她可以自主选择,她情愿一生孤老,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也绝对不嫁给费耀宗。还生了一个女儿,将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正房里有铜盆落地的声音,接着小丫头抱头鼠窜,跑出来没几步,就被莫殊静带来的人几个嘴巴抽肿了脸颊,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按跪到了地下。
莫殊静冷冷的瞥了一眼,懒的抬步进屋,只朝着屋里道:“出来吧。”
门帘一挑,一个高挽发髻的青衣女子步出房门,站在台阶之上,朝着莫殊静望过来。那一张脸,白腻如玉,那一双眼,明如秋泓,那一张嘴,红若涂朱。身段窈窕,样貌绝美,举手抬足间风情尽显,真是绝世无双的佳人。
莫殊静冷冷的望着,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说恨吧,有那么一点点,却不是恨这女子,而是恨费耀宗。他一无是处,怎么就有这等艳福?
说妒吧,也有那么一点点,曾经她和费耀宗也有过那么一段如胶似漆的时光,虽然彼此知道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可那会费耀宗倒是诚心诚意的要跟她过好日子。
可是现在,他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对她不假辞色,连最起码的敷衍都不屑了。
原来,他是另有了新人,而且不比自己差。不论容貌,还是举止,这眼前的女子,倒真不像风尘中最粗俗最低贱的女人。
还有一点点的泛酸,一点点的气怒,一点点的不甘,一点点的恼羞。
那又怎么样?
尽管她现在站的位置比较高,可是莫殊静却想,不论这女人现在有多得意,她都能把这个女人从现在的高位上拽下来。
并没对峙多长时间,莫殊静便吩咐:“将她绑了,带走。”
那女子这会才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往后退着,道:“你敢,等二爷回来,他不会放过你。”
莫殊静好笑的望向她,道:“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莫说你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ji女,就算你是正经八板,从费家大门抬进去的平妻,我一句话,要你死,你绝对活不成。”
那女子便哭了起来:“我又没做错什么,你找也不该找我,该去找二爷评理……我要见老夫人,让她老人家替我做主……”
莫殊静懒的给她上人生课,更懒的跟她解释她这样地位低微的人该如何认清本份,如何脚踏实地,如何苟延残喘了。
早有她的贴身丫头站出来,上前劈头就是两个耳光,打的那女子左右晃了两晃,莹白的脸颊肿的老高,鲜明的五个手指印,让那张绝世的容颜变的惨不忍睹起来。
这会就是费耀宗在眼前,只怕也就是别转了头,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丫头插腰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既进费家门,我家奶奶就是你的天,你就是地上的泥,吩咐你什么,你就得乖乖照做。奶奶心里不高兴了,说声打发,你就该立刻滚蛋,不然,死你都不会挑日子……”
莫殊静沉声道:“跟她废什么话,即刻拖走,找个街上的人牙子,卖的远远的……”
夜长梦多,拖的时间越久,谁知道费耀宗会不会得了信回来?莫殊静的确很想看到费耀宗脸上那种沉痛加懊悔加无耐加愤慨的表情。
可是这种人,逼的太过份,反弹的也会太厉害,她不想和他正面冲突。他再怎么发疯她不管,她可不想陪着他一起丢人。
婆子丫头将那女人拖下去。那女人哭哭啼啼,挣扎不休,还要一口一个二爷回来如何如何……莫殊静毫无耐心,冰冷的道:“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生的波折……”
不一会便传来了那个女人凄厉的叫声,接着便软倒了身子,像个死人一样被人拖了出去。
莫殊静将院子原封不动的锁好,带人扬长而去。
当晚,她等回了费耀宗,却没进她的房,直接进了米素心的厢房。那夜,厢房里的灯亮了****,莫殊静也****未睡,眼睛盯着桌上的灯发呆,耳朵里满是米素心那**的不知羞耻的叫声。
一连半个多月,费耀宗早早回家,只在厢房和米素心夜夜笙歌,日日*宵。他见都不见莫殊静一面,只当这院子里除了米素心和他,再无第二个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