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里百分之一千的确定,贺秋水这是在用这称谓来显得自己十分萝莉,顺带让晏东楼一阵阵恶寒。
但是晏东楼一点儿也不恶寒,反而听得极为愉悦,眉梢眼底那笑浑似春日的阳光:“乖”
……
看来他们是想让别人看着他们俩都觉得恶寒,贺千里彻底无言以对,只昨赶紧低头微微施礼:“王爷。”
“那日叫东楼还叫得顺口,怎的今日见面又改口了,千里。”晏东楼叫她千里的时候,贺千里感觉眼前就像是有一扇被缓缓打开,门后是光芒万丈绚烂无比。
要纯粹是光芒万丈那还好,可光芒万丈之后,贺千里看到的是一个天大的坑儿,这位正站在坑儿对面冲她笑眯眯地招手呐:“您是王爷,我怎么敢造次。”
“冷吗?”
“啊”
这也太跳跃性思维了,上一句话在说称谓问题,下一句就问冷不冷。贺千里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心说:“本来不觉得冷,让这话一问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正当她反应过来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暖气儿自背后扑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上顿时间加了点儿份量,再低头一看,刚才还穿在晏东楼身上的白裘子立马就到了她身上:“雪冷天寒,别冻着。”
……
天啊谁来告诉她那天喝醉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再醉也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贺沧海说这晏东楼和晏承安都是有规矩的,不会做出格的事儿,那就别是她酒后撒疯,做出点儿什么让别人负责的出格事儿来。
太悲催了
“王……东楼,我穿得够厚了,这裘子您还是自个儿披着吧。”把身上的白裘放回晏东楼手里,然后立马一个闪身跳开,回到贺沧海和贺秋水身边。
迎接她的是像是被风雪冻成冰雕一样的两个人,连眼神儿都直愣愣地看着她。也是,现在要有这么一个人,她也得直愣愣地看着人家:“时间快到了,别发愣了。”
“里……里里,你和东楼叔叔……”贺秋水来来回回指好几趟后,一跺脚说出句石破天惊的话来:“讨厌,以后不能再叫叔叔了,到时候我要吃亏的”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连贺沧海这样神经迟钝的人都听得懂,贺千里和晏东楼怎么会听不出来。朝贺秋水翻个白眼,贺千里压下心头无名火,这时候要说点儿相关的非坐实这名头不可,她只能笑眯眯地说:“约定的时候到了,我们去点焰火。”
她转身拽着贺秋水走,留在远地的贺沧海才从瞠目结舌中略略恢复点儿,嘴中有些迟疑地说道:“王爷……千里?”
接着就是贺沧海用力摇头,嘴中不住地发出些表示惊叹及疑问地声音,诸如“咦、啊、哦”之类的。
“秋水,你不是和晏承安有点儿小交情吗,你能不能去帮我问问晏承安,那天晚上我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砰……”
“里里,你张嘴在说什么?”
好么,先放焰火,明天去看祥瑞造成的影响及后果,过几天再找晏承安问问那天她到底撒过什么样儿的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