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老婆婆后,珍娘姐弟诚心邀请白衣男子回家,说要好好感谢他一番,可是白衣男子拒绝了,说自己只是偶然路过碰上了这样的事,看那两个恶汉着实可恶,才忍不住出手教训他们,并不图人家感谢,而且自己还有事情要去办。
珍娘十分过意不去,同时也担心这白衣男子走后,那两个恶汉会继续找自己麻烦,但也不好明说。
听这白衣男子的口音,珍娘能断定他一定是赣州人,虽然不是上犹县人,可应该就是临近州县的,说不定早就听说了关于她的各种流言蜚语。这次,珍娘带着弟弟回到家乡,一是因为怕去了别处,人生地不熟,生计会更加艰难,在家乡,好歹也认识些人,一些远亲也许会照顾自己。二是因为父母长眠在这里,珍娘舍不得离开他们。珍娘原以为,京城与赣州隔着十万八千里,那里发生的事情,赣州人不一定会知道,而且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了不得的大事。可她想错了,家乡的人对她那段屈辱的经历不仅知道得详细而具体,还津津乐道,那些远亲也不肯对她施以一丁点儿同情和援助,尽管她的父母在世的时候与他们关系很好。但是珍娘没有计较这些,心想只要自己低调做人,不招惹是非,凭双手吃饭,别人就不会为难自己,所以才会千里迢迢赶回家乡,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小虎心直口快,对白衣男子说:“这位公子,你要是走了,那两个坏人一定又会来欺负我姐姐的。那个老光棍就是因为想占我姐姐便宜不成,才怀恨在心借机报复。要是你就这样走了,我们……”话说了一半,才想到自己与人家非亲非故,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不应该。
白衣男子想了想说:“既然这样,那么我就暂且在你家里住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珍娘急忙推辞:“公子,不用了,这一次能得到你的帮助,我已是感激不尽,怎能再提出这样过分要求来?我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来解决,而且你又不能在我家里住一辈子。该面对的事情,我总是要去面对的。”
白衣男子笑道:“无妨。我的事情也不是很着急,过两天去办也可以,只是冒昧前往,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小虎惊喜道:“不麻烦不麻烦!公子肯到我家,我和姐姐求之不得呢!”
……
三个人一起来到莫家。
珍娘叫小虎陪客人喝茶,自己则赶紧去了厨房张罗饭菜。白衣男子说:“反正闲来无丝毫,不如我给你帮忙吧。”
珍娘大惊:“那怎么行?公子是贵客,哪里有叫客人帮忙做饭的道理?”
白衣男子好像有些失落,其实这失落的表情,从他一踏进珍娘家的大门就有了,只不过珍娘姐弟没有注意到。
小虎看气氛有些尴尬,急忙打圆场:“对了这位公子,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们还不知道公子贵姓呢。”
白衣男子说:“我姓田。”
“哦,原来是田公子。”珍娘说,“我看田公子刚才出手不凡,一定是身怀绝技,要是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指点一下我这弟弟,他对武功很是痴迷呢。”
田公子来了些兴趣:“是吗?那么小虎以前学过武功吗?”
小虎说:“学过,不过时间不长。”
田公子拿了自己的佩剑递给小虎:“你学过剑么?给我看看。”
小虎练了一套以前在定国公府的时候学过的剑法,但是因为学得不精,而且又忘了三四分,所以一套很简单的剑法,让他弄得磕磕巴巴。
田公子摇摇头:“你是学过一些,可并不怎么上路,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没事,不如从头教你,你若真想学,就用心记住。”
小虎点点头。
珍娘急忙说:“田公子,不要耽误了你的事。”
田公子笑道:“我一向清闲。哦,你是不是听我前面说有事情要办?那件事不着急,早两天去和晚两天去都是一样的。”
小虎兴奋地说:“那么我就拜田公子为师了。”
田公子吓得急忙摆手:“不不不,我年纪也不很大,被人家叫做师父什么的,心里可不舒服。而且我也只能教你几天,所以这拜师就免了吧。”
小虎急切地问道:“那么我这几天能学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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