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我垂头丧气,整理好衣服,慢慢走出客栈。
一个人都没出现。
我转了转,身上又没钱。于是问路人水昕阁怎么走。回到水昕阁,看门守卫看我进去也不说话。
吃完中饭,丝木来找我。
我朝他猛放电。
“你真的不是傅琢?”他看着我,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装作恍悟,咬咬下嘴唇,笑:“傅琢!好,以后我就用这个名字!”
“你到底怎么来的?”
于是我向他娓娓道来。我不是西商这个国家的人,我的故乡在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一天,我和杨过在一个首饰店买了一只手镯。那个手镯边上有个小按钮一样的装饰品,我一时好奇就按了一下。结果就昏倒了,醒来后已经到了这里,还上了傅琢的身。
这个原因,和我玲珑宝盏来的原因差不多。他虽然不知道详情,可玲珑宝盏的事他心里是有数的。
说完,我小心地看着他:“你那位情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和借尸还魂差不多的那种,我的灵魂占据了她的身体。”
我又加了一句:“对不起!”
他看着我不说话,过了一会说:“你先住这吧!”
眼看他又要走,我冲上去搂住他手臂,诱惑:“你可以把我当做是她,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他轻轻甩开我,走了出去。
第四天,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碰到别人打架。有人差点打到我,我假装吓昏了过去。
是的,我现在没有武功。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身体有武功呢?
醒过来之后看到丝木脸更沉。
之后,我就在水昕阁里住了下来。
每天我都很早睡觉,因为要保持充足睡眠精神抖擞地进行第二天的奋斗。
我注意着一切细小的情节,譬如经常用左手干嘛干嘛;
看到那几只可爱的小狗,我马上躲起来,说我讨厌小动物,脏!
我知道眼神最容易出卖人,所以每天对着镜子练了很久,最后锁定一种勾魂眼神;
我经常做作得出口成章卖弄文采,当然剽窃的大家精粹诗篇。因为傅琢从来都是在文采方面欠缺,几乎只会打油诗。
我时不时地勾引一下丝木,当然每次都是失败;
我还时不时去勾引施琅,当然每次也是失败;
我还曾经去勾引花满心,差点被施琅打;
我每天都打扮地很妖艳,张嘴闭嘴都是保养美容;
我走路扭来扭去,尽量撩人;
我对一切都失去兴趣,除了勾引美男子。当着丝木的面,我在大街上也毫不掩饰我对其他美男子的垂涎;
我所有的习性都表现出是另外一个人;
奥斯卡影后是绝对没有我这个演技的,绝对没有!
我的细心帮了我大忙,力求每个细节都完美。
印老头刚开始每天都会来观察我一下,十天后,不来了。
丝木天天盯着我,脸色一天比一天憔悴,眼神一天比一天黯淡,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整天整天在我房门外发呆。
我知道我日趋成熟的演技让这个对我了如指掌的男人也迷惑了。虽然他还不是全信,可是已经失望。
看着他憔悴不堪颓废不已的样子,我有心疼,更有报复的快感。
要知道这样能让这个小人痛苦,我应该早点制造点事端让我撞一下头,早点实施这个计划,早点让他尝尝苦头。
我的力量对他来说,微不足道。所以我唯一报复他的方式,就是我消失。没错,不管他对我做了什么,我知道他是爱我的,这一点我肯定。
对他精神上进行折磨,才是王道!
我是天才!天才型演员!
看见我,奥斯卡影后你们全都靠边站!
鼓掌!
终于,二十一天后,丝木拿了笔钱给我,让我离开水昕阁。
我看着他枯萎的样子,心里酸酸的,不过我还是镇定住。
扑上去挂在他身上,泪眼:“丝木哥,你干嘛赶我走?你明知道人家没地方去嘛,人家不要走了啦!”
他看着我,眼神无波,显得缥缈:“你不是她,即使是一样的脸,那又有什么用?”
我差点心软,强自忍住,撒娇道:“丝木哥,我喜欢你,你不要让我走嘛!我没有地方去,你让我呆在这里好不好啦?”
他轻轻推开我:“你收拾一下,马上走吧!那些钱够你花好长时间。”
我在那撅着嘴直跺脚。
他再没看我,离开我的房间。
我愤愤地收拾东西,忿忿地离开水昕阁。
感觉没有人跟着我,表象是他已经放弃我。
其实我知道这是他对我最后一次试探。因为今天,就是三个月之期的最后一天。
他选择今天放我,就是这个原因。如果我逃,那就破功了;如果我不逃,他就会彻底相信我变了,死心。
他在怀疑我是不是耍计赢三个月之赌。
可是他没想到我已经完全放弃那三个月之赌了吧!
既然现在形势这么有利,我为何还要争取那个赌呢?
我非但不会走,还要在这再住一段时间,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乱窜,看你难受!
于是,我拿着东西,直奔丁字客栈。
为什么不避嫌,要找最熟悉的丁字客栈呢?那是因为我的杨过,施琅在那嘛!
在新的房间里放下东西,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的杨过。
“杨过”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是的,三个月之期已到。今天一过,他应该完全相信我了吧!
我不知道是喜是忧,情感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