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见此情形,馨悠与文心相视一笑,娇嗔到:“你们坏了规矩!”
“也允许你们坏一次规矩!”静王宠溺地说到。
“这还差不多——”馨悠笑着点点头,推推身旁的文心,说到:“姐姐,该你了!”
“我?”文心娇羞地扫视着众人,顿了顿,低声说到:“我这个谜语可简单的很——娇娘出嫁用着它,迈进夫家举着它。炎炎夏日不敢摇,常驻心间一角落!”
“是出阁的绣扇!”馨悠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还是悠儿兰心慧质”文心微微颔首,笑着说到:“不知接下来悠儿又有什么惊世之句?”
“姐姐繆赞,悠儿献丑了——”馨悠缓缓起身,沉吟到:“问世间何物**,看淡生死两茫茫?拈花微笑结一缘,深山红烛续一缘!”
“此谜面甚为雅致,其实单看上部便知道讲的是“情”——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依”实在是太过深刻!由此转化而来,自成一句,实在是妙!”静王点点头,会意地说到:“我就接着悠儿的诗,露拙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纸画像定终生,冥冥之中巧安排!”
“好一个“冥冥之中巧安排”——配合上部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谜底便呼之欲出——”秦明满眼佩服地说到:“若秦某所料不错,答案应该是“缘”!”
看着其乐融融的夫君与好友,馨悠突然觉得先前的担心是多么可笑,于是如释重负地说到:“看来今个儿真是好天、好景、好心情!本想忘记的事情,却因着一对红烛,又历历在目——这也算是“缘”吧!如今好的、坏的、哭的、笑的,在这太阳下一晒,都变成了花香!”
“悠儿——”静王惊讶地问到:“你恢复记忆了?连同那些不堪?这是真的吗?”
馨悠笑而不答地望着夫君,许久才轻松地说到:“是啊——今天一高兴,悠儿就全想起来了!至于不堪,悠儿只记得五郎给悠儿的丁丁糖、夫妻肺片!”
“一会儿听了我的消息,悠儿怕是会更高兴!”秦明与文心相视一笑,颇有深意地说到。
“什么好消息——明哥哥就不要卖关子了!”馨悠看看静王,见对方亦是一脸不解,便调皮地催促到。
“还记得上次悠儿回徐府,托我打听的事吗——”秦明认真地说到:“那位婢女的双亲找到了——就是当年古董店掌柜的亲戚——现在在沁州!”
“什么?”馨悠惊讶地打量着秦明,感叹到:“没想到明哥哥不吭不响地竟然完成了一桩善缘——快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得从“木子之变”讲起——”秦明神色肃穆地说到:“当年父亲从蜀郡回京后,便托古董店掌柜保管账册,本打算过几天上奏皇上弹劾虞国舅“扰乱币制”,没想到第二天就被虞国舅抓到天牢。古董店掌柜见此情形连忙照父亲的安排——连夜离开京城,于是他的亲戚也跟着来到沁州,而那丢失的女儿便留在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