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拓跋威开始整顿朝纲,重新编排了各个重要职位的人员,严厉打击朝中结党营私,而四皇子拓跋应天的得力助手也被拓跋威以无端的罪名杀害。一时之间,原本打算投靠拓跋应天的势力又开始犹豫,并渐渐转向二皇子拓跋流澈的麾下。
朝廷之上的流言蜚语很快如流萤般漫天乱飞,但当事人之一的拓跋流澈却镇定自若,仍旧每日称病休养,并不出府一步,也很少接待外客。所以,就算拓跋应天有什么疑虑,也无从下手。
自从大皇子拓跋寒昙被大邺的奸细害得战死沙场之后,***很快便分成两派,一派迅速地站到了拓跋应天的阵营里,而另一派大多保持中立,因为若要赌二皇子赢,这个赌局未免就太冒险了。
一日,不顾卫兵的阻拦,拓跋应天硬是闯进了拓跋流澈的宅院,见他只是一袭白衣,斜靠着亭中的栏杆喂鱼,一副超然世外的样子。
“四弟,你又冲动了。”头也不回,便知来人是谁。掩下嘴角的冷笑,他道。
拓跋应天看了看手里的弯刀,忙收起来道:“二哥,我有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先坐下再说。”拓跋流澈命人上了盏茶,表情柔和。“你这般急冲冲地闯进来,可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拓跋应天道:“最近朝中传言父王要大整旗鼓,准备与大邺开战。可是我们身为皇子,父王却不信任我们,反而将许多军机要事都交给了丞相打理。二哥,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父王他准备将我们……”
拓跋流澈淡淡一笑道:“就算如此,你也不必惊慌。说不定父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拓跋应天抓抓脑袋:“我不懂。除了带兵打仗,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拓跋流澈抛了把鱼食在水里,道:“比如,父王还有更大的敌人要你去对付。”
“更大的敌人?”拓跋应天的眼里发出了光,“谁?”
拓跋应天道:“我上次让你去查一下那个中原人的来历,你查了没有?”
拓跋应天不屑道:“不就是个走投无路的末路侠客嘛,又有什么可忌惮的!”
拓跋流澈严肃道:“末路侠客?哈,四弟,在一年前,他可是中原武林呼风唤雨的人物,他领导的暗月阁可是称霸了江湖十五年的第一杀手组织!为了一个女人,他可以弑父夺位,并极速地接管了浩大的霸业。就连中原岭南最大的联盟浩气盟筹备了多年的计划都被他轻易打乱。
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他甘愿放下天下霸业,来到这里隐居避世。你说,这样的人中之龙,父王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样强大的对手,你又怎么能掉以轻心?现在不说你的武功差人家十万八千里,就连智谋你也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
很少听拓跋流澈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拓跋应天不禁愣了一下,感到脊背一阵发冷,道:“真没想到,他竟有着这样的过去。”
拓跋流澈淡淡道:“四弟,你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中原的广博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那些奇人异事也不是我们所能对付的。父王很明白这点,所以才极力撮合他与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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