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虽然我不太懂,但貌似对方要坚持不住了,为什么还不变身?”
“阿蒙艾好奇害死猫,我倒是消寄生体因为某种限制变不了身”
对于阿蒙称呼自己“江哥”,白鼠并没有半点诧异,跟他相熟的人儿都知道他本名叫做“白江”,而非白鼠,只是因为他总是跟老鼠一样机灵才获得了“白鼠”这个诨号
“江哥,你莫非忌惮那个所谓的‘寄生体’,是不是因为黑猴临走之前的那番话?”
“忌惮并非坏事,忌惮能让人活得更久”
“江哥,你真的忌惮这个家伙?!”阿蒙声音压得很低,却仍然听得出惊讶无比
“以事论事的话,这个家伙确实有些蹊跷按照黑猴的说法,他当时被一大群凶人围攻,其中还有不少中级凶人,而他变身后实力也就相当于中级凶人,按理来说,是决计没有可能幸存的可事实摆在眼前,他活着,甚至都没有受什么伤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大部分的中级凶人始终采取壁上观,甚至不少还远远看着,似乎一有不妥,便会掉头逃去,这实在是不太正常”
“呃……江哥,确实是这样,但我还是不太懂,你觉得这家伙不可能活着,为什么又策动天哥实施这个灭敌计划?”
“因为我讨厌无法肯定”
“无法肯定?”
“阿蒙,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我不妨明着告诉你,黑猴在讲述寄生体时,我听得出他的语气以及心跳都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是说他没有在撒谎,除了我们都会被寄生体灭杀这一点……”
“还是不太懂”
“这意味着我们‘问天’会有幸存者,至于数量以及是谁,通通无法确定”
“那江哥当时为什么不盘问黑猴?”
“你有些小看黑猴了,他如果不计一切后果,一心想走,我们‘问天’没人能留住他,而且当时按照黑猴的说法,这个寄生体应该必死无疑,所以确认寄生体的生死以及灭杀寄生体比起想方设法去盘问黑猴更加治本……咦,衣柜里面有人”
白鼠等人的被发现,一开始都是潜伏在远处,所以并不知道温小颖的存在,甚至连古玉所在的准确位置都没有确定,后来趁着凶人群的动乱,方才各自前进到了附近,对古玉隐隐形成包围的阵势
“有人?”阿蒙望着衣柜,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白鼠却没有理会阿蒙的提问,迅速闭眼聆听了一遍,而后朝着叶问天做了几个手势
叶问天混在凶人群中,注意着场上形势的同时,偶尔也会瞄瞄四周,“恰巧”便见到了白鼠给他做手势
这些手势简单易懂,叶问天很快便明白了白鼠的意图,竟是要他拿住衣柜
白鼠没有“说”明原因,但当初密谋之时,白鼠便明确强调,由于凶人群的出现,所以除了他叶问天比较特殊外,其他“问天”成员不得随便现身,甚至是露脸,可此刻白鼠却冒险向他传递意图,叶问天虽则对这个意图有些困惑,却还是选择了先擒后说
只是就在他冲向衣柜之时,一个中级凶人居然举起了衣柜,将它扔了出去
叶问天心头一凛,脚速全开,飞扑过去
与此同时,古玉亦是拼着性命,朝着温小颖所在衣柜扑救而去
但古玉跟叶问天不同
他是凶人群群攻的对象
因此,就那么短短的几个瞬间,古玉周遭,布屑纷飞,舞动如蝶,古玉身上血衣被破开了好几道裂口,从裂口处可以隐约看到,古玉虎躯同样受创不鞋皮开肉裂,鲜血汩汩
然而,古玉的眼中只有那个急速下坠的老式衣柜
两者的距离在一点一点地拉近
衣柜的个头在古玉眼中越来越大
古玉拼命伸长手臂,肩头部位都感觉到了疼痛,但手指头末端却执着地朝着衣柜方向蠕去
手指头末端不负厚望,顺利触碰到了衣柜的边缘
然而,就在古玉咬紧牙根不顾生死,硬扛住众多凶人的强猛攻击,好不容易触碰到衣柜边缘的时候,一个血腥阴冷的声音却在他耳畔响了起来:“对不起,这个衣柜,我先看上的”
古玉心头一惊,正待反应,却感觉到指头的触碰感消失了
赫然是会说话的凶人将衣柜夺了过去
“把她还给我,该死的”
古玉怒极咆哮,双眼微微泛红,可当他想追赶上去的时候,凶人群却极其碍事地挡住了古玉的去路
古玉心中焦躁,断柄鱼叉疯狂刺出,收割那些挡道者的性命
然而,凶人实在太多了,无论古玉怎么杀,都很难寸进
叶问天却是擎着衣柜,三两下便跳到了凶人围攻群的外围,饶有情趣地望着发狂的古玉,尤其是那些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着的伤口,眼中精光溢然:“真是恐怖的能力,居然能够从尸体中抽取出生命精华,为己所用”
“该死的,都给我滚开!”
古玉阵阵怒吼
此时,古玉为了能够尽快接近叶问天,除了一些致命要害,已然完全舍弃了防御,不闪不躲,只为能快点击杀那些挡道的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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