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说:“他一定高兴坏了。”
她笑笑,有些出神的说:“不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
“都一样嘛,男女都好。”
我知道你肯定生女儿,不过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这个。
今天外面的风好象特别大,坐在洞里面还可以听到外面那种好象要地动山摇似的动静。我抬头看看,当然拐着几道弯也看不到外头,问:“不知道那些屋子,花树什么的,还都在不在……”
蓉儿的妈妈笑着说:“人平安就是好的,屋子可以再盖,花树也可以再种的啊。”
说的是。
人是最重要的,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有可为。俗话也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嘴巴也不受控制似的,问:“衡姐你……有了多久了?”
她把一丝散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后去,浅浅的一笑:“总得……有三个月了吧。”
三个月?
蓉儿是七个月的早产儿,射雕里提过,她母亲默写九阴真经不成,心力憔悴,早产加难产,然后就去世了。
这么说……
我看着眼前温婉秀美聪慧的女子。
她——只能再活四个月?
呸呸呸,我想什么呢。
她只是个书中人,书中人!这是她本来就已经注定的命运!又不是我说她短命,是金老爷子本来就这么安排的嘛!
胸口闷闷的,幸好还有易容的面具挡着,不致于让她看到我一定很臭很难看的脸色。
我现在时时祈祷,钥匙钥匙快快复原。
可是钥匙虽然在恢复过程中,却没有那么快。
我碎碎念的时候于是再改了词儿,祈祷这风暴快快停,我好赶快离开桃花岛。不用每天对着这个让我心里发酸发苦发闷的蓉儿的妈妈,还有那个明明是我的黄GG却又不认识我的家伙——他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还跟我讨论个一两句的武学道理。我就是嗯嗯啊啊的应付。我哪懂什么武学道理,一共就那么三脚猫把式,还有一大半是他教出来的,哪能拿出来和他讨论?可怕的桃花岛,我就和那剥了尾巴上岸的海的女儿一样啊,每一步都跟走刀尖儿似的小心翼翼,自己的心事和担心只有自己知道,和谁也没法儿说。
有种说法说,长期抑郁憋闷的人,容易生癌早死,八成是真的。
风暴刮呀刮的,刮了得有一个多月才停。这叫什么世道儿,有本事干脆刮一年,把我们全饿死在这里得了。不过等参观过黄GG的粮食和淡水储备,我马上服气了——就算这风真能刮一年,他存的东西也肯定够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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