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怎么把她哥当成猪一样扛着?“能不能不这样扛着?背着行不行?”
沈玉山不高兴了,他又当保姆又当保镖,兼做搬运工,还嫌东嫌西,“那你背着吧。”
昨天不也这样,怎么没说?难道,莫非……“公主准备下嫁了?”
荆筱云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难怪那么老实地等着,原来心里挂念着这个!
“是啊是啊,很失望吧?很伤心吧?”
她心里冒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酸味——男人,都是色|狼,见着美女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伤心、失望的是你哥吧。”
啊?荆筱云吃了一吓,立刻反唇相讥:“你不也一样?惦记着人家的美貌,忘不了人家的身份,天天候着,寻找机会。”
“你——”沈玉山气结,不是荆星南帮过娘亲,他才懒得理这对活宝兄妹。
“我——怎么了?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沈玉山真生气了,他也不管是在大白天,腾身跃上屋顶,几个起落,电射向天下第一镖局。
这次,一定,绝对要离开。
他一脚踹开荆星南的房门,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今天还不能走,晚上还要来探查读心术的真相,明天,一定走。
“喂喂——”
沈玉山当荆筱云是透明的,是空气,擦身而过,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斜下。
他真生气了?荆筱云有些后悔,谁都有追求公主的权利,她怎么说出那样的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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