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都。
找回了月斐尘的灵魂后,幼矢便被夜肆狱“绑回”了纱陆,而雾矢则再次去了郊外的墓地,让恩佑做他最想干的事情——挖了月斐尘的坟。
“现在是一妻两夫制吗…可恶…雾矢是我的是我的。”恩佑小朋友气鼓鼓的用铲子挖着月斐尘的坟墓,边挖边嘀咕,而他嘀咕的内容当然一字不漏的传进了雾矢的耳朵。
看着那个在外面尽显王者风范的邪美熟男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气鼓鼓的“做苦力”,雾矢好心情的翘起了嘴角。
没办法,因为他们之间的赌约,可是平局啊。
“月斐尘,你这家伙,该醒了。”
挖出了那暗红色的棺材,雾矢走上前用手掸开上面的尘土,在月斐尘死的时候,她用她仅剩的力量在他的身子上裹了一层类似保护膜的东西,以至于他的面容依旧那样绝美明澈,像是沉睡而不是死去。
雾矢打开棺材,看着被安放在柔软的法兰绒上的他,无声无息,沉默的让人心疼,她拉开了手中小罐子的木塞,淡蓝色的灵魂便像水一样融入月斐尘的身子。
奇迹,发生了。
沉睡的美男子纤长而漂亮的睫毛开始轻轻扇动,随即疲软的睁开,终于露出了那双祖母绿的清透瞳孔。
他开始眨眼,他开始呼吸,他的目光终于再次定格在她身上。
在雾矢看来,这一刻像是迟来了一个世纪,而他,更像是已经沉睡了好几百年,好几千年一样。
雾矢目不转睛的看着月斐尘,连他一个眨眼的动作都分外宝贵、求之不易,天知道雾矢之前看到他像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躺在铺满法兰绒的棺材里时有多痛苦。
到现在她才发现,人的生命有多可贵。
有人说,从生到死,只是一线之隔,从死到生,却像是一光年那样遥远,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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