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流云点了点头。“我们都知道，普通的妖兽，都可以通过特殊的法门降服并御使之。但是，通天塔的这些妖兽，是不同于外界这些普通妖兽的。通天塔这些妖兽，大多灵智更高，有时候甚至比我们这些人类还聪明。所以……”

    “慢着！你说那些四脚爬的畜生，比我们人类还聪明？”黄鼠狼突然插了一句。

    “正是！这一点，你现在可能还不相信，但是，只要你进了通天塔，见识到了里面的高级妖兽，你就会明白，它们有时候，确实比咱们人类还聪明！就拿外面这些妖兽来说，其中至少有一成妖兽的灵智，不弱于人类！”流云沉声说道。

    闻言，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妖兽有灵智不稀奇，但是其灵智能达到人类的程度，那也太可怕了。谁都知道妖兽本身就拥有比人类强横得多的体魄，再要拥有跟人类一样的智慧，那这天下，岂不就是妖兽的了？

    这时，流云又继续说道：“所以，一般情况下，根本没人能收服得了它们。因为拥有高等智慧的它们，根本就已经不能算是妖兽了。而且，它们十分敌视人类，一见到人类，就疯狂攻击，自死方休。所以就算你能击杀它，也绝无可能收服它。这一点，就是天姥他们那等无上强者亲自，也是一样。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外面那三个背葫芦的怪人，却一下子召唤出数万只通天塔妖兽出来，如此，你们不觉得，那三个背葫芦的怪人，才是问题的最重点吗？”

    “哦……你是说……”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丝惊骇之色。天姥那等无上强者都降服不了的通天塔妖兽，却在三个怪人身上的葫芦中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

    那三个怪人比天姥强？不大可能！

    “会不会是人家机缘巧合下得到了某种特殊的刚好可以操控那些恶兽的法门？”铁星落道。

    “不可能！”流云再次摇头。“通天塔之内的妖兽，与其说是妖兽，不如说是跟我们不同种族的另一种智慧生物。我曾经听天姥零星说起过，在天外天，有一些强大的妖兽，能够跟人类一样，求真问道，修炼法门。最后甚至可以脱离兽体，化形为人！”

    “化形为人？”所有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妖兽化形成人了，那还是妖兽吗？可如果不是妖兽，它又是什么呢？

    人？恐怕没有一个真正的人会这么想。

    这时，苏剑鸣突然眉头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只听他冲流云说道：“你是不是怀疑，外面那三个背葫芦的怪人也是化形而来的妖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