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听着,SABER,以后她,这个女性就是你的主人了。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SABER一言不发,依旧是那副倔强的表情。
“让我试试。”爱尔奎特送掉了困住SABER的锁链,对SABER道:“小SABER,学猫叫,喵喵?”
SABER:“喵……我,我才不要……”
SABER挣扎的喊道。
爱尔奎特:“奇怪,CASTER,她怎么不听我的命令?”
志贵:“嗯,CASTER你说是怎么回事?”
CASTER:“……她作为SABER这个阶级抗魔力实在太强了,连令咒似乎也能抗拒。不过,给我点时间,我有办法,至于我的解决办法,我想MASTER你一定会喜欢。”
志贵:“那就好。这里环境不错,又占据了冬木市的灵脉,有大量的魔力,连我这二流魔术师也能清楚感觉到,干脆就搬到这里住好了。”
志贵:“雾绘,你本尊也一起过来吧……CASTER,你现在无事,就先随雾绘去搬下行李好了。”
CASTER:“……”
CASTER暗道自己这个超级魔术师居然被安排去搬行李,这算什么!很想拒绝,但没有办法。
于是,CASTER就与灵体状态的巫条雾绘搬行李去了……
……
随着长夜的过去,石室的轮廓逐渐浮现。从天井射入的日光,让地下的黑暗渐变稀薄。尽管所有入口、窗棂均已被严密封闭,仍无法阻挡阳光的入侵。本应被封印于黑暗中的场所,随着昼夜的更替也会受到太阳的恩惠。谁会想到,这漆黑的地方是象征极乐的柳洞寺下的一间地下室。
“哈……”
无论门或是窗,本来就是让什么东西出入的存在。纵然严密封锁,也不可能填塞所有缝隙,而且也无法起到它们作为通路的作用。想要从日光之下彻底逃离的话,从一开始就不应准备任何入口。喜欢黑暗的话就应潜入地下,直到那无法回归的深渊。
“呃……啊、呜……”
她能抑压自己的感情,只因有着这份声音。定期地响起的,有如耳语一般的杂音。苦痛中响起的女性的呻吟,对她而言简直如天上仙乐。保留这教堂,只为求如现在一时得以享受这仙乐之福。
苦痛中的呻吟声,毫无疑问地出自这位模样圣洁的少女。炽热的呼吸带着艳色,口中发出的呻吟柔弱如丝。苦闷之声会激发人的保护欲,抑或相反,刺激人的嗜虐之心。
当然,她是后者。
嘀哒,少女的额头上滴下汗珠。只需眺望那忍受着耻辱而紧闭的双唇,这冰冷石室的温度就有如上升了一般。
“了不起呢,Saber。整整一晚抗拒令咒的束缚,对我们而言实在是难以想象。”
她带着愉快的声音说道。
“嗯、啊”
柳洞寺地下的深处。
全身被束缚的少女,只剩下喘息的自由。只要还违抗着令咒,她便一刻也没有自由意志。再加上几可用肉眼确认的魔术之缚,蹂躏着Saber的全身。内有令咒的压迫,外有Caster的魔术。这份双重折磨,对她而言是比**之伤更难忍受的痛苦。
“啊、啊啊、嗯……!”
Saber的理性早已溶化。即使如此,最后残余的高傲仍让她保持着自我。不管是令咒的束缚还是Caster的魔术,只有这一根源是无法夺取的。
因而苦痛永无休止。Caster愉快地观赏着拼死顽抗的少女。那套白色衣装是出于她的喜好。冰冷的铠甲缺乏魅力,更与少女的形象不匹配。越是不知污垢为何物的处女,令其堕落之时则更应饰以纯白的盛装。
“……哼哼,真倔强。就算你的意志再如何拒绝,那作为Servant而创造出的身体是不同的。你也明白令咒在一点点地侵蚀吧?再不用一日你就为我所有了。现在投降屈服不是轻松得多吗?”
“唔、嗯……!”
苦痛中带着反抗的声音。即使理性已经消融,Saber也不会向Caster屈服。正如Caster所言,会与这折磨顽抗至**被令咒支配的最后一刻吧。
Caster带着憎恶与愉悦的视线望着少女。只要她愿意,让Saber陷落只是一瞬的事。只为反抗一个令咒就令Saber失去了自由。那么,无法违抗第二个令咒是显而易见的。不需经过如此折磨,Saber也会成为Caster之物。
“呜……,哈,啊!”
然而她不会做这么没有无趣的事。正因为是可爱的玩具,就应花多点时间去调教。
Saber无论容姿还是能力均是一级的道具。如此珍贵无匹的宝石,精细地把玩是理所当然吧。
“……是呢。用令咒支配身体就无趣了。我要你自愿地成为我的Servant。……对,不是身体,而是先破坏你的心。”
Caster用妩媚的目光盯着白色衣装的少女。
一想到如何蹂躏那雪白的肢体,将其变为只为追求快乐的奴隶,就连圣杯的事也几乎忘记了。
除了少女的呻吟声,室外传来了脚步声。平稳的步伐,敲击着石头地面,令这间地下室的主人CASTER都有些不安。
志贵:“办的怎么样了?CASTER。”
CASTER:“如您所愿,一切都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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