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我那还不是为了宽你的心?”小古说。
“宽我的心?”程锋疑问。
“法医说过,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刺激你。可我现在要告诉你,那晚我在晃动中醒来,看到你死死摁着徐文的头。我想制止,可是已经晚了。后来,你又爬到副驾驶上睡觉,没两下就醒了,还偏偏说我尖叫了。其实我根本没尖叫,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给法医。法医觉得事态严重,就决定从那天开始一直跟着你,故意以对案件有兴趣为由加入了我们。”小古说。
“那你们有没有查出我为什么要杀老婆,为什么要杀徐文?”程锋问。
“你杀老婆是因为你长期性-无能,那晚你老婆试图让你有反应,可是你还是没有,你老婆终于忍不住就大声的骂你性-无能,不是男人,法医判断你是因为自卑把她杀了。至于杀徐文,是因为你妒忌她的性-能力。”小古说。
“你们怎么知道我性-无能?”程锋的主意识明明不紧张,可是他却偏偏奇怪的感觉自己有些紧张。
“你的隔壁邻居们说的,要知道你老婆那晚骂你的声音很大,又是大半夜,何况她也不只一次骂你。”小古说。
“呵呵,我觉得很奇怪,这明明是周城健家的客厅,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聊天?而且我觉得你更加奇怪。”程锋说。
“你看出我奇怪了?”小古笑了,牙齿也是惨碧色的,像狼牙。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不是在周城健的客厅,否则的话,你手机的荧光不可能照不到别的人。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程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