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纯站在土城上,看着城外将太原重重包围的金军,叹了口气,道:“兄弟们,继续加固城墙!”兵士见张大人这样,也开始悬心了。王禀低声道:“怎能在兵士面前如此泄气!若是你我都托不住这口气,如何守得住这城池?”张孝纯叹了口气,下城回到将军大帐,张孝纯道:“若再无援兵,你我还能守多久?”王禀道:“皇帝昏聩,已经割让了这大好山河。不会再有援兵了,不过即便是一日,我也死守到底,城在我在,城破我亡!”张孝纯道:“你我若都死了,城中百姓怎么办?”王禀怒道:“你什么意思?”张孝纯又是长叹。王禀许久不语,张孝纯道:“如今你我忠义之名以传达天下!弃之如何!”王禀大吃一惊,竟然拔出宝剑,但伫立许久,把剑插在地上,叹了口气,道:“永锡兄弟,我知道你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否则也不会在此固守。只是这忠义之名……我王禀头可断,血可流,忠义之名不可失!我不奢求永锡兄弟能为全城百姓放弃忠义之名。”
正说着,刘副将进入帐中,张孝纯道:“刘副将,城中粮食还够吃几日?”刘副将道:“不算战马,只够维持五日!”张孝纯道:“都算上呢?”刘副将道:“梦!都随我去追杀粘罕。”王稟虽然口上这么说,但其中厉害已经知道。一旦粘罕将进入城中的精锐集结,那对于太原城必将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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