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激狂的律动,在撩烧,在舞动。
“茗茗,说你爱我,快点说……”
第一次,他在床上,有这样的要求。
她剪得短短的指甲深深陷入他宽广的后背,形成深刻的痕迹,长久的痛苦中,终于一股熟悉的快感在迸发。
“我不说、我不说……”他先不说爱她,她才不说呢……
“你不说,我就折磨你。”从脖颈开始咬起,不同与以往,他咬得有点痛,特别是明显的地方,他都一一留下他“爱”过的痕迹。
明天,他让她见不了人!
那个不自量力的小陈,还有那个什么送“花”人,都得让他们知道,她是“某个”男人的女人!
他捏住她胸前的粉红,下身依然疯狂的抽送,头颅埋了下来,含住她的粉红,吸吮着、吮咬着。
她娇喘,因他这种及至“爱”的折磨,而嘤嘤哭泣。
“梁,我说!我爱你、我爱你……别这样……”她投降。
突然觉得,此时在他怀里的自己,就象一团棉花糖,任他揉捏,任他塑形。
主权,永远在他的手里。
一声,“我爱你”让他所有的快感如万马奔驰一样激狂。
将她的臀托得与自己的火热更加贴近,“我……也爱你……”烟花艳丽绽放的那一瞬间,意外的,他也说出了“爱”词。
她惊喜的睁大自己朦胧的双眼,她家的大木头,终于开“窍”了?
“梁!”
抱住他的脖子,茗茗差点喜极而泣。
只是,太过激动的她,没有发现,这句话,看似表白,其实,更象是在说服……
他在说服自己……
他、也、爱、她。
这种说服,象一种欺骗。
……
一场淋漓的欢爱过后,他和她满身大汗。
身体的激情已经消退,但是,他身体里的某一部分,依然迟迟不肯离开她的身体。
他健硕的男性,和她柔软的女性,依然紧紧相连相融着。
正如,他们的十指,牢牢、紧紧的交缠着。
他另一只腾出的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温柔拂着她潮湿的短发。
在那样的激情过后,安宁的温柔中,她的眼皮越来越重。
“茗,替我生个孩子。”他温柔的交代。
他很少这样交代,因为,惧怕会给她太大压力。
但是,结婚三年,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想要一个孩子,他必须确保自己的家庭、婚姻、幸福,牢如汤固。
“恩。”她迷迷糊糊的应答。
他想要什么,她都依他。
她会努力,会好努力的多吃进去一些养身体的补品,会好努力的去喝苦得要命的调理中药,会好努力的制止自己一直想吃冰的**。
她都依他……即使,她不太想当妈妈……
她窝在他的怀里,疲惫到沉沉的快要进入梦乡时,不知道,是谁,在她的耳边,好轻声、好轻声怅然若失的叮嘱:
“一定要把我抓得牢牢得,别让我走丢了……”
有点冷,她往温暖的地方窝得更深了,没有在意那句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