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新八一中文网

新八一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混迹 > 对于黑道之城石城的之初步构思 浪子寻情

底色 字色 字号

混迹:对于黑道之城石城的之初步构思 浪子寻情(1/2)

    前言:人生是一场地狱的旅行,我们从青春时期开始堕落。荒诞的人生,糜乱的**,生存本非合理,就连我们生活的宇宙都是只有死寂的尘埃,怎么能怪我们蓦然的空虚和那不知所云的寂寞。我只是一个寻求爱人的流浪人,可是荒诞的生活却让我无法自拔……(故事纯属自创虚构,对号入座我也没辙)

    1

    我家是酒精世家,上到祖宗八辈,下到父亲叔伯,都是喝酒猛将。所谓父是英雄儿好汉,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着祖祖辈辈的优秀基因和父辈们的毁灭式教育,我也早早的进入了酒界。

    而我旅途的开始也是从那一次糜乱的醉酒开始。

    那年我十八岁,也正是高三那个不把自己当人的昏暗年华。现在想来我过得比别的人好了很多,每个星期六最后一节课我拿着那个星期积累的不太多的零花钱去一家叫做流浪起点的小酒馆去喝酒。

    我称它为酒馆应该是抬举它了,只有一家小餐馆的大小,不过放了很多各类的酒。大厅放了五六张玻璃桌,每张桌子有三把藤倚。那里是我每一个星期从清醒到昏迷的地方,所以在我仅有的二十多年记忆中那些景象如同火烙过一般的深刻。

    大厅里有两个音响,一个壁投。有时有人兴趣来了,又皮厚不怕丑的可以献丑一会。

    至于流浪起点让我映像最深刻的不是环绕大厅的六间漂亮如同包厢的厕所,也不是昏暗中彩色激光灯打造的梦幻环境。而是那个徐娘半老的老板娘和她那个让我着迷的十九岁的女儿。

    十八岁的我情窦初开,**开始萌芽,从我梦到她后第二天就要换下一条粘呼呼的湿nei裤的情况上看,我开始不满足于和她仅仅止步于朋友关系。并且这种感觉在那个让我头疼的年华里和我的胡子、腋毛一起疯长。

    忘了说,那个美丽的女孩我在故事里为她定了名字叫月儿。我想只有遥不可及的月亮才能媲美于她。

    那段时间我过得很痛苦,每当看到她勾人的身材我就会热血乱冲,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由于激动喝的死醉。每次喝醉走不动道了,都是求救芯姐来接我。

    那时候学校离我家很远,一个小时公交车的路程。所以我高三时家人为我租了一间合租房,而芯姐就是这个房子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房客。

    芯姐二十岁,在这个城市里因为工作问题暂住。芯姐不是一个庸庸的女人,芯姐属于那种小资气质,高雅且让人浮想翩翩。

    芯姐人很好,由于经常星期六晚上来接我,美女惜美女,竟然和月儿相识成了好朋友。于是,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和月儿关系更进一步可是也是到此为止。

    直到那个让人很蛋疼的夜晚,那个我们相聚的最后一夜。那段时间,事情聚到了一起,月儿的妈妈准备关了酒馆换一个城市去谋生,芯姐在这个城市的工作也结尾了准备听公司总部安排下一个城市。而我,却注定要在最傻逼的高考里悲剧一次。

    那一夜,我们在关了门的酒馆里喝了很多酒。由于快到了夏天,两个美女都是清凉上阵,并且穿着我最难抵抗的丝袜。我一边喝着酒,一边眼睛都不够用了。芯姐是白色的短袖衬衣配着黑色的制服裙,两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莹润双腿在我眼前诱惑着我每一个细胞。而月儿是一件白色的束腰连衣裙,腿上是难见的白色丝袜。这一对黑白配真要了我的小命了。

    月儿笑着对芯姐打趣道:“芯姐,你看你认的色狼dd,一双眼睛跟狼一样盯着你呢!”

    芯姐不胜酒力脸色已经发红了,听到月儿打趣反而得意洋洋的站起来展示自己娇好的身材对我道:“弟,姐姐漂不漂亮。”

    看着芯姐的丰~臀细腰,我口水直咽:“漂亮,漂亮。”

    哼哼,月儿看到芯姐得意的样子也来了劲,两人就像盛开的牡丹和百合,争相斗艳。至于我,表面傻呵呵的,实际心里是爽死了。

    等到酒喝到白热化程度时,酒馆只有我们三个了。我感觉到我浑身的荷尔蒙急速分泌导致情绪激动的不停颤抖。小小的酒馆不断升温,三张藤倚的距离不断拉近,我装作自然搂过月儿和芯姐。那一瞬三人的呼吸一起紧促了起来,过了一会我们三个才开始放松下来。月儿拿了一个遥控器打开了音响道:“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吧。”说着去操控电脑点歌去了。

    等月儿忙好了,转过身时。正好看到我搂着芯姐热吻的一幕。芯姐和我都没有什么吻技,芯姐两只小手在我背后不断F摸,我动作也逐渐粗暴了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芯姐,不老实的双手在芯姐的娇人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半天我和芯姐因为呼吸不畅才分开了,这时我才发现月儿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我再次搂住月儿,这个美丽的女孩,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敢和她亲热。

    在酒精的作用下,月儿没有过多的反抗。我一只手搂着月儿,一只手在她穿着白色丝袜的光滑腿上来回F摸。看着闭着一对美目娇~喘的月儿,看着她如同玫瑰H瓣的红唇,我不客气的吻了下去。

    吻芯姐的感觉如同抽烟一样,给人一种麻醉和上瘾的触觉。而吻月儿却如同吃着一份干爽甜美的冰淇淋,让人触口生香。

    将娇~喘嘘嘘的月儿放在一边怀里,另一边搂过了芯姐。仿佛人间美味都被我抱在怀里。

    两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在怀,我感觉我变成了一只邪恶贪婪的蜘蛛,迷醉了两只人间的天使任意餐食。

    我让月儿将音响里面的音乐全部换成了DJ和摇滚,一瞬间我感觉整个酒馆都是粉红色暧昧的气息。在反锁的酒馆小屋子里,我和两个美人一起在音乐里放纵摇摆。我脱下她们外面的

    衣服,用手触摸、用敏感的舌头感受她们滑腻的肌F。不断的接吻放纵,我占有她们所有的地方。当然还有最后一道防线,我没有选择在这间酒馆。在把两个美人弄得疲惫不堪时,我架着她们往租的房子里去。我是个传统的男人,我喜欢第一次在温暖的床上。

    我一直都在颤抖,说不清楚是兴奋还是刺激。月儿和芯姐的身上很香,闻着这种香味我仿佛觉得我全身的**细胞被充足的荷尔蒙滋养的如同春天的种子,以冲破金石的力量开始萌芽。以前很短的路程让我感觉格外的长,不过比起将两个美女放在自己床上的感觉来比,什么都是值得的。我关上门,扑在床上如同一条蛇一样走于两个美女的身体之间。把玩着她们裹着丝袜的美腿,细闻她们身上让我着迷的味道,我很快有了感觉。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在这昏暗的视线下,我享用了这段糜乱的温柔。那一夜,三个人,一段说不清的温柔……

    温柔结束于第二天太阳出来的那一刻。光明普照大地,阴暗逃觅于红尘的角落。

    那时我还搂着月儿和芯姐,沉睡在昨夜癫狂后的疲累中。我父母正好来探班。我记不清我睁开眼时,我爸妈脸上的震惊和怒火。只记得一记夹杂所有恨铁不成钢的耳光打的脆响,在月儿和芯姐慌乱的尖叫声中我被父母绑走了,可恨我还来不及对她们安慰,可恨我最后一眼看到她们看向我的复杂眼神。我知道其中有一味感情叫包容和原谅。可恨就此别过我还没有任何联系她们的线索……

    从那天直到高考,我都一直被关在家里的小房间里。那些日子我看着蓝蓝的天空思绪万千,我在想那天芯姐和月儿是怎么离开的,我在想单纯的她们离开这座城市的伤感里有没有对我的不舍。

    我颓废的很快,小房间弥漫着香烟的味道,至于功课书本早已被我扔出窗外。这样的考前加强下,可想而知我那场悲剧的高考了。

    所谓人生第一大关的高考根本没有给我留下印象。只记得,考最后一门外语时,我一直叼着一根没点着的香烟的形象,成了那片考点的焦点人物。而考完后我寻找了很多地方,关门的酒馆、租住的房子还有一起走过的每个角落,可惜都没有找到关于芯姐和月儿的一丝痕迹。我想我的青春就是一块大大的草坪,有些人在我的青春里踩出了很深的足迹,踩出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可是还是伴随着岁月渐行渐远。

    高考后我还是经常喝酒,这个同学会那个朋友聚,酒是不用愁的。我想我会就这么颓废下去了吧。直到我在一间写满粉笔字的墙边方便过后,看到了那首由传奇人物六世*喇嘛写的诗,仓央嘉措由于被指定为六世*不得不与相爱的青梅竹马生生别离。于是他写下了……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时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伏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生/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和你相见……”

    很难搞懂我看到这首诗的心情,因为我一直不明白我对月儿和芯姐是什么感情。有人说过我是做一个浪子的命,也许她们是我流浪的理由。

    “真的准备出去”父亲在一边沉重的抽着香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留下答案。只背了一个行囊,我离开了这个城市。当我从厚实的大地踏上十五号车厢时,突然感慨万千。这一生,转山转水转红尘,只为和你们相见。拜拜手,留下一个潇洒的流浪背影,人群中显得落寞。

    2

    火车头长哮一声如同一只愤怒的老牛拖着我们痛苦的狂奔起来,窗外的景色快速的消失更新。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极没素质的往座位上一躺,不光睡了自己座位还占了另外两个。想想这些年的素质教育是不是教到狗肚子里面去了,根本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我把眼睛一闭决定睡一觉,睡到哪站就在哪站下去,这样的想法我自己很满意,避免了选择的麻烦。老子真是天才。

    闭眼睡的迷迷糊糊时,有人推我叽叽歪歪的说着什么。我懒懒的睁眼看看,两个和我同年的男生气鼓鼓的望着我。简单衡量了一下我和这两人的战斗力,预料到悲剧结果的我不得不没好气的坐了起来让出两个空座,叼根烟在一旁抽了起来。

    两人坐下没多久,一个人突然指着我道:“偶像啊,你就是,就是叼烟哥吧。”

    “大爷的,什么哥”我不耐烦道。给我骂了大爷的那个小子反而积极性暴涨,还去买了瓶饮料给我,一边帮我开饮料一边在一边对我絮叨起来。原来还是高考时拉风的颓废造型惹的。本来只不过是叼根烟哗众取宠的,却被不知哪个闲的蛋疼的蛋疼哥四处宣扬。甚至照了我照片放到了校网。说着,那个热情的叫做刘痹的孩子还掏出了手机找到了那张照片。照片明显给PS了一下,背景竟然是庞然大雨,我靠在一个如同一堵废墙一样的超大的扁状打火机下坐着。口中叼着一只没着的圈烟,空中部分写了几个红色艺术字:不点烟不是因为不寂寞……能看出来做出这张照片的人实在油菜,能用我平常的照片做出这种艺术效果也很强了。刘痹喜洋洋的拿过手机还要和我拍照,不过我不习惯和男人靠一起就没理他。

    刘痹显然是个自来熟,在我带理不理下竟然一个人能说的有声有色,讲到开心处还一个人放声大笑手拍座位不止。我想这小子以后不是成了著名单口相声家就是成了疯子。

    不过讲到出来的目的时刘痹才正经了一些。刘痹也是高考杯具团的一员,虽然没我杯具的那么夸张,也是属于十几年白念的那一类。如今准备跑几个城市寻求发展。

    “高考算什么,现在看看暴发户有几个是经历过高考的。你看我的名字,刘,痹;牛,B。敢用这名字活到今天,我想不牛X都不行哈,哈哈……”刘痹说着说着又激动的拍手大笑起来。坐他旁边那个一直闭目忍耐的少年终于受不了了,骂了一句神经病跑了。

    刘痹感受不到外界暗骂的眼神的大笑后问我道:“叼烟哥什么打算?”

    我耸耸肩道:“走一步算一步。”说完向窗外看,天空依旧蓝蓝,几缕调皮的烟云飘向未知的天涯。我指着空中那些不知归处的烟云对刘痹道:“我就是那些流浪的云霞,不知飘到哪里归宿何方,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知道什么结局。”

    刘痹一脸茫然道:“叼烟哥,你讲的好深奥哦。”听他这么说,我他吗的才想起这小子高考语文是零分。浪费老子的诗意。流浪是很多人的梦想,我也梦想过这样的流浪,不过看着傻逼逼的刘痹,我想要是我心智不坚的话恐怕都想回去了。

    之后刘痹一直自言自语的说到火车到了下一站,我看了一眼窗外,风和日丽。这样美丽的天气应该会有很多美丽的人吧。我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芯姐和月儿两个落入凡尘的仙女。也许缘分让我们我们会相遇吧。我对刘痹说我下了,说完就走了下去。刘痹道:“叼烟哥,等一下……”我没听他说完就挤入了匆忙的人群中,被汹涌的人流给带出了火车站。

    火车站一直都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凑巧我刚出火车站没多远,只见一群X口标着复杂数字的警察向火车站外一个拐角处狂奔。其中冲在最前面的警察手拿对讲机,一边跑一边道:“三号点,收到,收到,三号点……”

    我看这一副港台电影里大案的派头,不禁激动了起来。很多人把包裹一扔就跟着跑,特别一个老大妈,拖着一个巨重的行李箱一边追一边喊等等我。而那些警察好像见怪不怪,整齐的马不停蹄的向弯道跑去。我看这么多人一起冲刺,我也冲了过去。我打小身体都弱,虽然后来奇迹般的强大起来(想想我夜御二女的故事)但是我想我们这一群老弱残兵哪能跑的过训练有素的土匪般的警察呢。于是埋头苦跑,等我再抬起头时,果然前面都没有一个警察影子了。哎,热闹没看到的痛苦真是让人打心眼里的不痛快。不料人群中有人激动道:“吗的,那群龟儿子在后面。”一听就是在四川待过。我们蓦然回首,那群警察果然从前面带队变成后面追我们呢。

    看警察越来越近,我准备继续跑时,突然那个手拿对讲机的警察对着对讲机大喊一声“把他们堵过来”。

    只听一阵发动机和轮子擦地的声音,从拐弯处又涌来一群人。和我们杂牌军差不多,这群人既不是恐怖分子又不是*团伙,他们推着独轮车开着三轮车向我们这边逃来。原来跑了半天又是城管抓摊贩的老桥段,唯一不同的就是这群人又套上了警察服这层狗皮。

    我们人群中有的扔了包裹跑过来的后悔的眼泪直横流。不过我们这群人却没有散开,摆明不把热闹看够本就绝对不走。

    于是,我们把希望寄托在这群与警察这无数迎面而来的板车、三轮车、独轮车和机动三轮车上。甚至有人喊出了

    自己的心声:“撞,撞死他吗的。”结果一呼百应,二十来个人齐呼:“撞啊撞,撞死他吗的;撞啊撞,撞死他吗的。”众人拾柴火焰高,此时这些一个个地摊主们,他们不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他们,不是人。一个推着卖芋头小车的老大爷本来推车在队伍后面,可是等他听到我们的呐喊后,整个人气质一变,从步履蹒姗变得行走如飞,推着小车大有横扫千军的气质。大爷一边推一边喊道:“六十年前老子也是共~匪,同志们,跟我冲。”……“嘿,冲”这二三十人或推或骑气势如宏整齐划一,大有当年农民打土豪分田地的派头。

    警察也不是吃素的,那个对讲机警察强势的喊道:“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就动手了……”可惜他估错了形势,现在可不是他们作威作福的时候。大爷的芋头车瞬息而至,一举撞飞了那个对讲机警官。“啊哈”我们是爽到了,一起为这个勇敢的大爷鼓掌欢呼,随后我们的人民军队更是让我们直接爽到了G潮。只见我们的人民军队化为一记汹涌的波涛,掩杀了过去。

    每飞起一个警察,我们就大呼一声“人民万岁”。等到浩浩荡荡的人民军过去后,只剩一个警察站在战场中楞住了。我们都看着这个警察,眼中都不禁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曾几何时这正是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

    这时我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用自己的手机给自己录此时境况。女孩对着手机镜头激动不已“观众朋友,观众朋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人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人民的强大。此时还有一名警方分子在场中央,我们怀着无比的激动等待下一个英雄……”我叹了口气,敢这么坦露心声还能做记者就怪了。

    这时从对面又徐徐开来一辆机动三轮,那辆三轮开到面前时一下呆住了,由于视角问题车主只见到一个警察站在他对面。那个车主将车停在十米远的地方,叹了一口气,下车蹲下双手抱头道:“警官,我真的没有拉人了。天地良心我今天一分钱也没赚。”看他这么熟套的动作和说辞显然是个没关系的老实大众。我们不禁重哎一声,那个警察也缓了口气。不过那口气没缓匀只见一道蓝色的身影快如闪电,正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山寨记者。那女孩记者英雄两不误,只见她一阵熟练的操作,机动三轮的马达宏然巨响。“碰”逃不及的最后一个警察也飞倒在了地下。

    女孩下车自豪的挥手致意,我们再一次巨呼“嗷嗷,人民万岁,人民万岁……”我眼尖,突然看到几十米远的拐弯处有一些警方制度的身影。我冲出人群一把拉住我们喜极而泣的英雄经过人群钻进

    一个偏僻小巷。

    进了小巷,女孩摆开我的手道:“干嘛,干嘛,要签名还是要干嘛?”

    “傻逼”我不得不感慨一声,说着指指巷口道:“自己看。”

    女孩疑惑的跑过去,没一会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道:“完了,完了,好多警察……完了,完了”跑到我的身边围着我打着转,我不禁一阵头疼,这个小丫头智力有没有达标吧。我拉住她看见不远处有个旅馆的招牌,就躲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一个老头子在电脑前看小电影,那个声音也不知收敛。听到有人进来,老头子懒懒问:“几个人,什么房。”

    我看了眼还没缓过气的女孩,女孩模样不错身材够劲,我咽咽口水一本正经道:“要一间房,那个有两张床的双人间有没有了?”一般这种典型的方便男女开房的小旅馆怎么会有那种两张床的双人间。我这么问问也就矜持一下。

    “什么,要两张床的”听老板这语气我知道我得逞了。接着老板道:“那个,奥,那个正好有一间,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我给你们找找钥匙。”他吗的,该死的破旅馆。我交了押金拿了钥匙,上了两层楼进了我平生第一次带着女孩开的房里。

    3

    “诺,你睡那张床,我睡这张”一进房间一张大床附带一张小床摆在眼前。我指着大床宣布了我的占有权。

    刚体验过英雄角色的女孩豪爽道:“没问题,大丈夫能屈能伸。对了,这位兄弟贵姓?”

    我直接躺到了床上:“喊我流浪哥吧,你呢?”

    “呃,流浪哥喊我小思吧”小思坐到她的小床上报了个小名。

    我打开电视缓解下现在孤男寡女独处的尴尬气氛。这个旅馆的电视倒还是不错,我打开后感觉画面也很清晰,不过等我换台时才发现他吗的破电视就一个台,什么R市新闻台。我平常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蛋疼孩子在那个小画面里说着什么地震、矿难、水灾……,我们这个小小的无壳类种族本就喜爱建造自己坚固的大壳追求完美的稳固,可是这个狗屁的新闻告诉了我们这个没有安全感的族类,连我们他吗的生活千年的大地都是不值得信赖的,那我们还能信赖什么?

    “流浪哥,你看电视”小思打断我的抱怨指着那个讨厌的新闻台。我顺着她纤巧的手指看向电视,一下惊了。吗的,那个不是我和小思吗?

    “新闻快报,就在刚刚不久的三点零几分,我市火车站三号路与二号路相交路口发生一起恶劣的暴徒袭警事件。一群暴徒涉嫌故意吸引警方人员,诱使警方人员到达他们埋伏地点,以极不耻的以多胜少偷袭黑棍等方式暗算报复警方……现有勇敢的知情市民提供一张其中两者的大致照片,望广大市民朋友看到这两人积极与警方联系……”草,成暴徒了?我被一声尖叫从震惊中催醒了。

    “哇,我上电视了。我梦想成真了,哈哈,我终于上电视啦!流浪哥,那真的是我们的照片哎,咯咯……”小思激动的从床上跳到床下来回反复。我则是头疼的闭上了眼睛,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傻逼我就被通辑了?蛋疼的命运时常像一个艺术家一样的癫狂,而我此刻好像成为了它的作品。……

    “给我坐到床上别动”我对小思命令道,“现在给老子好好思考一下我们下一步怎么走。”看着小思坐了下来我继续躺着闭目开始沉思。

    小思坐了两三个小时终于坐不住时才发现她的流浪哥已经睡着了。呃,小思也没埋怨就重重地躺到了床上。

    “旅行还不错吧”

    “你是谁,老子糟糕透了,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不是你,是外面的人”

    “是啊,还很糟糕”

    “当然,他们生活在荒诞可笑的生活,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不知为什么活着。明明空无所有的命运,被他们津津乐道。明明空无所有的世界,被他们复杂的装扮如此丑陋。有了他们你的旅行更有趣的”

    “擦你妹,你谁”

    “我是这座城市”……

    “去你妹”我一边骂着脏话一边从梦中醒来。而小思则一脸惊奇的看着我。

    “流浪哥,你在骂谁啊”

    “梦到一个傻逼,最近时运不济,命犯傻X”我慌慌忙忙坐起来,一看手表已经深夜了11点了。打开那个新闻台,我想多看一点关于我们这两个暴徒的新闻,可是过了半天都他吗的全是广告。想想真是可悲,我一个出来找自己女人的一个流浪人士怎么突然跟一个傻逼一起成为暴徒了呢?我看着外面的月亮,他吗的比太阳都圆,我他吗的到底怎么办。

    “流浪哥,你说他们不会已经把我们包围到这里了吧”

    我看着小思看向窗外喃喃的,我也觉得这孩子可怜了。我安慰道:“怎么可能呢,警察要有这种反应速度和办案智商,那他们今天就不会沦落到和城管土匪军抢饭吃了。”

    “嗷。我看楼下全是警车还当我们被包围呢”小思又坐回床上漫不经心道。啥木!!我冲到窗边,楼下果然全是警车。光我能看到的一小片楼下密密麻麻已经并排了五六辆警车。有的警车样式怪异,仔细辨认才发现是机动三轮改造的。警察们有的腰上还别着刚抢来的锅铲,有个拿着一个电喇叭,拿起来一按开关“山东馒头,玉米大馍……”看来这个也是刚抢不久还没顺手。不过很快那个警官就玩顺了,那个叫卖声给消了下去,换上了那个警官的独特声线:“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出来自首,否则我们就要采取攻势了。里面的人全部双手抱头慢慢地走出来,我们以警方的名义保证只要乖乖投降绝对不会伤及无辜,你们有五分钟时间考虑……”

    “我们被包围了”我难以想象不过救了个白痴就沦落到如此境地,也不得不说警方的报复心比常人更强啊,“快点去一楼大厅,实在不行我们就自首”我拽起一脸慌恐的小思向一楼大厅跑去。

    大厅不多不少站着十多人,那个旅馆老板手上卷着一本“色彩”杂志。而站在老板身边和老板正在交流的少年却让我头脑一疼,竟然是刘痹。没想到他也在S市下了。我准备拉着小思侧过身装作和他不认识的。没想到刘痹倒是好眼神,“哇哈,叼烟哥,哈楼,这边”

    万般无奈我只得僵着脸看着他:“呵呵,好巧。”

    “哈哈,叼烟哥,我就知道我们缘分未尽还会见面的。嗳?叼烟哥,这是你女朋友啊”刘痹又是一顿废话。

    “呃,这个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小思”我介绍完小思,发现刘痹身后出现了四个大汉,“呃,这几位?”

    刘痹回头看了一下兴奋道:“叼烟哥,中午下火车我就让你等一下的,结果你没听见。我来S市就是来找我几个堂哥,和他们寻求发展的。我四个堂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分别叫刘强、刘杰、刘赢、刘行(航)。他们都是搞银行的。”

    我和四个大汉都点点头寒喧道:“现在干银行不容易啊。”

    刘强一脸寻求知音的表情道:“这位兄弟说的是,这年头银行跟婊子一样谁都敢搞,我们为了混口饭什么都要学,有时候还被人追来追去真他吗的不容易!”

    我还没反应过来搞银行和被人追来追去有什么必然联系时外面警方又开始了喊话,我寻思着在这里躲着又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自首吧。想着我拉着小思正想出去自首,不料那个刘杰突然道:“大哥你们走,我和刘痹掩护,该死的警察天天跟着我们。老子灭了你们”说着我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个刘杰拿出了一个我只在电影中见过的微型火箭筒,刘杰一按红色按扭。“轰”,正对大厅的警车区域全部被轰成了火海。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叫“搞”银行的,原来那个搞字是动词。他吗的,这几个都是一群抢银行的劫匪。刚反应明白,刘强已经把我和小思一推道:“兄弟们,快跑。”

    形式所迫,我拉着和我一样傻眼的小思跟着刘强三人就是一顿地猛跑。刘痹和刘杰换上不同制式地枪支在我们身后掩护。小思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流浪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