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虽然都是不愿意背井离乡的来到这里,而且朱棣赈灾的力度也是不小,但是国家这么大,加上一些地方的土地兼并已经越来越严重,还是有不少人的人失去了土地成为了流民。
无双国愿意接收这些流民,也是帮了朱棣的一个小忙,所以连雁玲娜都派来了。
在交割完毕之后,那五千援兵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战场,以策应凌战天尽快完成这最后一战。
而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李帆不得不从前线赶回。
“,你要走了?”
李帆有些不解的看着一脸淡然地怜秀秀,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左诗托人给他捎来了一封家书,说是家中有要事,但是却没有说明白是事,李帆还以为谷姿仙要早产了,连忙的往回赶。等回来之后。却是怜秀秀要走了。
对于怜秀秀,李帆一直有着让他自己不敢深想的感觉。但是当怜秀秀说明了要在短时间内就离开的时候,李帆才发现自己一直的犹豫和懦弱伤害的不只是别人。
看着没有笑容了怜秀秀,李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看着怜秀秀走出了院子。
回到房间之后,虚夜月对李帆说:“怎么样,留住秀秀姐了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该说。所以我也说不出来。”
虚夜月说:“真笨,你就说你喜欢她,想让她留下来不就成了?”
李帆将虚夜月揽在了自己地怀中,轻声的对她说:“你觉得这个理由够吗?”无错不跳字。
身旁在照顾大肚子地谷姿仙的左诗说:“够了,只要夫君你实实在在的做出些!”
李帆咀嚼着左诗的这句话,虚夜月接着说:“夫君,你说你喜欢秀秀姐吗?”无错不跳字。
这是以前李帆一直不敢正视的一个话题,现在他很平静的说出了:“是的。喜欢!”
虚夜月说:“夫君,七娘曾经对我说过,对于一个女人最好地礼物就是不要让她在彷徨中等待,那么你为就做不到呢?”
左诗也说:“是啊,秀秀和我们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我们是非常好的姐妹。我们都不希望,秀秀一个人回到大明去,我是知道她的,即使她回去了,恐怕也是不会在出现在人前了。对于她来说,缘分是天定的而且是唯一的,既然错过了,那就永远不会在回来了。而她这么多年一直跟在我们身边,难道这还不能表明她的心迹吗?”无错不跳字。
沉浸在即将身为人母的喜悦中的谷姿仙也说:“夫君,你是该有些行动地了。”
李帆放下虚夜月。然后坚定的对左诗说:“诗儿。留住秀秀一个月。”
左诗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要有打算,但是她也是点点头。说:“会的,夫君你放心。”
虚夜月和谷姿仙也说:“我们也会帮诗姐的,尽量多留秀秀姐一些时间的。”
李帆在每个妻子地额头上都吻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已经熟睡的雯雯的小脸,然后说:“我这就出去一下,我一定会在一个月之内赶回来的。”
说完,李帆就转身出去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他没有在无双国的任何地方出现过,就连最后的破城之战他也没有参加,那原本是他注定的对手的年怜丹也是由风行烈解决的。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地流逝,一个月地期限也是到头了。
急在心里的左诗她们,一方面要安抚怜秀秀地情绪,另一方面还要担心李帆的安危。
这天,是谷凝清正式宣布复国成功,并继承王位的日子,大明已经周边的一些小国家的代表都派人来出席,而李帆还是没有露面。
怜秀秀对左诗说:“诗姐,小月还有仙儿,完成了今天的演出之后,我和花朵儿就准备回大明去了。”
左诗明白这是自己最后的一个理由了,也是没有其他办法来说服怜秀秀了,只能干干的说:“秀秀,你真的愿意承受一辈子的孤独吗?”无错不跳字。
怜秀秀的笑容让左诗看得都有些心酸,她说:“我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
虚夜月说:“秀秀姐,你真的相信命运,相信缘分,那就不要放弃,一月之期不是明天早上才到的吗?”无错不跳字。
怜秀秀对虚夜月说:“一天的时间,也罢!”
复国大典很隆重,怜秀秀的表演也很精彩,但是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众人们都在默默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只有僧道衍明白李帆在这段时间里干了些,他望着那个方向,喃喃的说:“你还真不是适合当一个上位者啊。”
虽然李帆放弃了王位让僧道衍和朱棣有些失望,但是也明白李帆这个选择的好处,也是没有食言赶来祝贺。
而继承了王位的谷凝清自然也像周边的国家一样,向大明进献了臣表。
小国向大国臣服,这是千百年留下的规矩,就是凌战天也是没有异议,而且这样做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毕竟现在凌战天等人需要考虑的不再是个人的得失,而是一个国家了。
一夜的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行装已经收拾好的怜秀秀和花朵儿,在向前来送行的众人告别,她这次是借着雁玲娜的护送一道回归大明的。
看着不住的留着眼泪的虚夜月,和这几年与自己结下身后情意的姐妹,怜秀秀挥动的手也是非常的沉重,心里只有一个声音:“终于要离开了!”
这种痛苦的洒脱,是怜秀秀艰难的选择,虽然这种选择不是那么坚定,但是怜秀秀相信时间是会冲淡一切的。
“嗒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而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那边。
“回来了!”
虚夜月第一个惊叫了起来,而怜秀秀心头也是一紧。
当所有人看清楚李帆的模样的时候,都是一愣,因为满身的风尘不说,头发也是很乱,胡子更是很长时间没有整了。
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怜秀秀。
众人都明白李帆为去的,但是却不明白李帆是做去的,也都是等着李帆拿出最后一个挽留怜秀秀的机会。
李帆从唯一干净的布包中取出了两个小瓶子,同时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带着体温的石头。
别人都不明白这些是东西,镇的敌人被打氮道这是家乡的水,家乡的土和曾经承载了自己儿时所有快乐的溪边的鹅卵石。
一个月的时间,从这里到自己的家乡打一个来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其中的困难,怜秀秀心里非常明白。
她上前摸了摸李帆胡子拉碴的脸,都没有说,只是点起了脚尖,轻轻的在李帆那干裂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紧紧的保住了李帆。
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她明白自己用一天的时间等来了一生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