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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077节让我摸一下,就一下(1/2)

    077节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买那么多狗崽子干嘛?”何树生不解地问道,“你想卖狗肉么?”

    安秀扑哧一声,只差一口气没喘上来呛死。被安秀熏陶得,何树生一提到动物就自然想起了肉。尼玛动物不是只有杀肉的功能有木有?还能看家护院有木有?

    安秀觉得自己的教育,用两个字可以概括:失败!

    “昨儿徐婶子跟我说,孙地主家养了好些狼狗,所以没有人敢翻他家的院子,我也想养些。”安秀半天才止住笑道,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何树生,“咱们家,你年纪太小,我又是女人,别人对咱们一点忌讳都没有。养了狗,他们不敢乱来。”

    “买狗崽子回去养,要养到什么时候?”何树生同意安秀的说法,咱们家中的确需要狼狗,但是不赞同她买狗崽子,“干脆买六条大狼狗,今天拉回去,就没有人敢翻咱家的院子了。”

    “大狼狗贵啊笨娃娃!”安秀笑道。

    “咱们有钱啊!”何树生反驳道。他本不是小气的人,只是从小过惯了苦日子,节省惯了。如今跟着安秀,她用钱大方,耳濡目染,他渐渐学了安秀的那份穷大方,花钱买享受。

    他们刚刚还拿了好几百两银子呢。手里有钱,何树生底气足很多。

    “想要大狼狗还不容易?”安秀笑道,“你忘了以前的鸡和猪么?”

    何树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没有想到这层,听安秀说起。他又不说话了。对于安秀的异能,何树生从来不提起。他怕安秀不想解释,更怕她不能解释。反正她很谨慎。至今没有惹祸,何树生也不忧心。

    赶着牛车,何树生抱着银子包袱,跟在安秀身后。先去点心铺子,买了好几样精巧的点心,让何有保与李老伯晚上填肚子,庄子里小货店的点心太粗糙,只能拿去走亲戚装门面;然后去成衣铺,替何有保买了两套秋天的长褂长裤;又给何玉儿买了新的帛娟、彩线。让她好好学绣花;再去种子店,买了各种菜籽及小粒油菜种子;然后去鞋店,给何有保买了两双布鞋;最后去铁匠铺,买了六根粗粗的铁狗链子。

    一切准备齐全,才去牲畜交易集市,买六只小狼狗崽。

    狼狗很少卖狗崽的,都是成年狗。安秀左右看看,都不满意。漂亮壮实的,要价太高;价格公道的。又是奄奄一息,怎么都觉得不划算。“怎么都没有卖狗崽的呢?都是大狼狗,还没啥好品种。”安秀抱怨道。

    “姑娘要买狗崽儿?”身后的一个小贩听到安秀与何树生的谈话,忙凑过来道。“姑娘,我家中有只狼狗下了崽子,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要…”

    安秀本是对何树生说的。何树生没有接话,这小贩就答上了。虽然心头不快,她仍是问道:“不敢要?有什么讲究么?”这小贩穿着粗麻上衣。麻草束腰,一看便是惯于做生意的,精明着呢,安秀必须留个心眼。

    “姑娘跟我来!”那小贩眯起眼睛笑,往身后指了指,自己领头往里走。身后有条胡同,房屋破旧,是镇上最贫穷的住户。

    安秀身上带着一百多两银子、两幅首饰,又是弱质女流,何树生虽是男子,却手无缚鸡之力,要是跟着这小贩进了胡同,被按住抢了钱财事小,伤了性命事大。似乎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她变得异常的敏感,冷笑着不动:“去哪儿?”

    小贩见安秀不挪脚,只是站在哪里冷笑,一副我明白你想干嘛的表情,呵呵笑了:“我明白了,那姑娘站在这里等我,别走啊!”

    旁边的另一个小贩看不惯安秀这副傲态,冷眼上下打量她:“这位姑娘,你也太小瞧人了。我们都是常年在此做生意,不会骗你几个钱砸了自己的买卖!我们住家这里,不同那些临时摆摊的。”

    安秀不搭理他,她身上可不止几个钱!一百多两银子,足够他们贩狗劳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抢了她远走他乡都够用了,住家在这里又能如何?

    “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我是下乡人,没看过世面,小心些也是人之常情。你们常年做买卖,比我这难看的嘴脸瞧多了,现在受不了了?”安秀瞪了他一眼,回嘴道。她本想说,都是买卖人,自然对买主点头哈腰,在她面前精贵什么?

    旁边几个小贩一下子哄笑了,有人起哄:“张老三,你总是看人下菜碟,这回踢铁板了吧?”

    这个张老三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小贩,见衣着富贵的买主点头哈腰装孙子,见安秀这种乡下人,便时不时刺上几句。他贩的狗品种较多,以中等下为主,又有歪门邪道,下等狗总是比别人的便宜一两成,下乡人为了贪那点便宜,被他刺还要陪着笑脸。

    第一次被人刺回来,张老三一张脸憋得通红,正想说什么,刚刚离去的那个小贩带着一个铁笼子出来。他们是兄弟两,这个小贩人称张老四。

    一条黄褐色的母狼狗,腹部爬了**只小狼狗,都是黄褐色,但是毛色深浅不一,刚刚睁开眼,毛发又顺又亮,吃奶的模样憨态可掬。母狼狗则奄奄一息,被人拎出来,眼睛微微睁开看了安秀一眼,又继续闭目养神。

    安秀很喜欢这群小狼狗。

    张老四笑道:“姑娘,实话告诉你,这一窝下了十二只,被母狗压死了几只,只剩了九只。如果你想要,价钱好商量,但是你必须连母狗一起买了去。”

    身后的有个小贩吸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他身边另外一个小贩拐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那小贩颇为不甘心,狠狠地把肩上毛巾拉下来甩了甩。又重重搭在肩头。

    安秀只是听过猫三狗四的说法,一窝能下十二只。倒是罕见,虽然只剩下九只。却比安秀预想的要多,于是问道:“母狗我可以一起买走,但是价格方面怎么说呢?”

    “母狗八百二十文一只,狗崽三百四十文。”张老四眯起眼睛笑道,“小狗崽子一共二两零七百六十文,加上母狗的八百二十文,共三两零四百文。您卖得多,便宜您二十文,三两零三百八十文、”

    安秀一听。顿时火不打一处出,这个小贩也太奸诈了,九只狗崽子的加上总数,他偷偷多算了一百文,与母狗价格相加,又多算了二十文,还一副自己让利很多的表情。

    “真的是这么多钱?”安秀问道。

    “当然啦,不信姑娘你自己算嘛!我可没有坑你一文钱!”张老四丝毫不见慌乱,笃定说道。

    安秀忍着气儿。冷笑道:“三百四十文一只,九只明明是二两零六百六十文,加上母狗的八百二十文,才三两零二百八十文!你平白多算了我一百二十文。还说便宜我!你分明瞧见我是农家人,想着坑钱!狗崽子你自己留着吧!”

    四周的小贩被安秀的心算折服,都望向这边。

    “姑娘。姑娘!”张老四见安秀真的火了,抬脚便走。急忙拉住她,笑道。“是我算错了,是我算错了!姑娘你别火儿,这儿又没有算盘,难免出错儿!”

    刚刚刺安秀的张老三见安秀如此精明,顿时不再说话,怕得罪了她这狗崽子卖不掉,砸在手里。

    安秀真心想买这些狗崽子,况且整个牲畜集市逛下来,只有他这儿有,见他肯赔礼,气也消了些:“既是如此,我们还是谈谈价格吧。你要是心算不来,接个算盘。”

    “刚刚一急算错了,再算保证分文不差。姑娘心算好,我还敢蒙您?”张老四赔笑道,拉住安秀的胳膊不撒手。这窝小狗崽出世到现在,无人问津,别人一听一窝了十二只,脚不沾灰地走了。

    安秀是第一个问价格的,似乎她并不知道,一窝十二只是鬼狗崽,本就不吉利,然后又压死了三只,更是厉鬼投胎。做狗贩生意,可以要高价,但是不能坑瞒一窝下了几只,要是被人知道了,官府就打断腿。

    只能蒙不晓得这种风俗的人。

    安秀急着买狗,又中意这些狗崽子,被张老四一拉,也就回来了,看着这些可爱的小狗崽儿,心中越发喜欢,冲张老四道:“你抓一只给我瞧瞧吧,我不敢伸手。”

    随便抓小狗崽,母狗会发怒滴。

    张老四一笑,伸手捉了一只浅褐色,背脊毛发呈灰色,腹部是浅黄色,笑道:“姑娘您看,这是正宗的黄褐色,现在年幼,等一年以后,保证是漂亮强壮的黄褐色,跟那只狗一样。”

    他指了指旁边笼子的一只极品狼狗。

    那狼狗似乎能明白别人在说它,冲张老四咆哮地吼起来。这狗的贩主敲了敲笼子,喝住它:“作死呢!”

    那狗受到威胁,顿时不敢再叫了。

    安秀没有看张老四指的那条狗,只是把这条黄褐色的抱在怀里,这狗很不安心地汪汪叫上几声。安秀摸它的后背脊,让它安定下来。这狗能感受到她的好意,不再汪汪叫,往她怀里依了依,它已经信任安秀了。

    何树生有时像个小大人,可十一岁,依旧是孩子的心智,见这狗依偎在安秀怀里,没有一点狼狗的凶残,反而十分可爱,忍不住摸它的脑袋:“秀,这狗好。”

    小狗顿时烦躁,冲何树生汪汪地厉声叫唤。母狗见这小狗叫的可怜,也爬起来狂吠,何树生吓得倒退了一步,小脸刷白。

    安秀忙安抚这小狗的后摆,让它平静。张老四用棍子呵斥母狗,不准它叫唤。母狗不受威胁,它的孩子身处仙境,它无法安静下来。在安秀的抚摸下,那小狗的狂吠渐渐变成了呜咽声,继续依偎在安秀的怀里。

    小狗不叫了,母狗的狂吠也停了下来。

    安秀见何树生一脸苍白,委屈地站在一旁,拉过他的手。放在小狗的后背上,笑道:“没事儿。你摸它的后背。小狗儿认生,你不能摸它的头。你摸它的头。它觉得你会伤害它。”

    何树生的小手在发抖,安秀看着都心疼。

    安秀把小狗还给张老四,让他放回笼子里,然后彼此讨价还价,最终小狗三百文一只,母狗七百文,连笼子一起送给安秀,一共二两零一千文。

    安秀付了现钱,提着笼子便走了。她刚刚走出去。旁边的小贩看不过眼,鄙夷道:“张老四,你他妈的又坑了一笔生意。你缺不缺德,把鬼狗崽卖给人家。要是这姑娘告诉县太爷,不打断你的腿。”

    “我都跟她说了一窝十二只,压死了三只,她知道非要买的,怨不得我!”张老四得意笑道,把银子搁在手里掂了掂。交给他哥哥张老三,“晚上喝花酒去了,白送的钱,不挥霍都对不住自己。”

    哥俩相视。得意地笑了起来。

    听在不远处的马车见安秀与何树生半天才出来,两人合抬着一直狗笼子,赶车的小厮又冲车厢里面道:“东家。他们买了鬼狗崽!前几日就听说张老四的狗下了一窝鬼狗崽子,卖给他们俩了!”

    车厢里的人没有说话。半晌才叹了口气:“不管这事,跟着他们就好。”

    安秀赶车。又回了铁匠铺子。那铁匠记得她刚刚来买了六条粗铁狗链,现在又回来了,以为来退货的,心底咯噔了一下,仍然陪着笑:“姑娘,你还在集上呢?”

    安秀对这老铁匠很有好感,面相忠厚,常年打铁,一张脸被烤的通红,像画了脸谱。安秀笑了笑:“老师傅,您这儿还有狗链子么?”

    老铁匠一愣,忙到:“还有四五副。姑娘,您早上买的链子丢了不成?”

    “不是。”安秀笑道,“我本打算买六条狗,后来市价便宜,我就多买四条。您再给我四条铁链吧。”

    老铁匠哦了一声,好奇她买了啥样的狗,伸头看了一眼,止不住笑了:“姑娘,你也太心急了!你这才是狗崽儿,得三五个月才能长大一些,能用上链子,那得一年往后啊!”

    “先买了,搁家里也是一样的!”安秀不想解释。

    老铁匠无法,只得拿出四条粗铁链给她,叮嘱她:“搁家里放着,别受潮,这熟铁容易生锈。坏了拿过来,我给你修,不收你钱!”

    安秀忙道谢,给了钱,抱着链子上了牛车。东西备全了,安秀想起怀里还有一百多两银票,不敢多耽误,驾着牛车便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何树生往后看,感觉一辆马车总是跟着自己,顿时心慌,戳戳安秀的后背:“秀,你看那马车好怪啊,刚刚才街上我就见他们跟着咱,现在又在后面,不会是歹人吧?”

    安秀回头,那马车停在那里没有动,离他们越来越远,看得影影灼灼不真切,安慰何树生:“不过是普通的马车,你街上瞧见的估计是跟这辆外形相似,咱们身上这点银子,哪里值得人家坐着马车跟踪?”

    何树生一想,安秀说的也有道理,可能是自己看花了眼,街上马车那么多,这车有是最普通的样式。

    路过王家庄时,有片古树林,安秀见四下无人,便把牛车架了进去。

    让何树生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去望风,有人来了赶紧提醒她。安秀自己则蹲在牛牛的左侧,先把母狼狗从笼子里抓出来,套上铁链,链子的另一头拴在车上,运动异能,那条死气沉沉的母狗顿时精神抖擞。

    然后一只只地把狗捉出来,片刻功夫,这些小狗全都成了大狗。安秀一只只套上铁链,放倒车上后就令它们昏迷。全都弄完,自己的胳膊酸了要脱臼,脑袋里嗡嗡直响。

    “树生…”安秀感觉眼前发昏,一点气力都没有。不知是异能要失效还是过得过度了,脑子里昏晕一圈一圈。头一发昏,脚下就无力,软绵绵的。

    何树生忙跑过来扶她坐下,见她一脑门子冷汗,顿时心慌:“秀,你这是咋啦?”

    安秀摆手:“别管我…用步把车厢罩住,别叫人瞧见了,回到庄子再把布揭开…”

    何树生让她靠在一棵树干。然后爬上车,倒吸一口凉气。转脸看安秀:“这些都死了么?”

    “没有…昏迷半个时辰…”安秀有力无力,嗡嗡作响的脑壳开始疼痛气力。浑身乏力,连说话都艰难,每个字都费了好大的力气,“快干活儿…有人来了就麻烦…”

    何树生用早上罩蔬菜的布罩住车厢,严严密密地将车厢用草绳捆住。见安秀靠在那里,紧闭着眼睛,似乎很痛快,不由地慌了神:“秀,你就是咋了?”

    安秀很想睁开眼睛。但是耳边都是嗡嗡的风声,隐约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又好像不是,淡淡飘来,是小男生特有的清脆嗓音。

    “秀安,秀安…”耳边的人声变得清晰,字字传入耳里,如清清溪水流过心田,冲走心间的尘埃与杂质。呼吸都纯净起来。

    安秀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天地间笼罩着一片暗红的颜色,宛如晚霞映红了大地,而她自己在飘。一身素色外袍迎风而展,随着气流缓缓地飘动。

    停在一处庭院上空,呼喊秀安的声音更加清晰。也更加急切。亭台楼阁如雕似画,树木高大葱郁。阁楼古典精致,花径整齐干净。扑在细碎的鹅卵石。一个身着黄色长袍的小男孩大约十三四岁,跑得一头的汗,嘴里不住地喊:“秀安,秀安…”

    离他不远处的山洞里,躲了一个小女孩,穿着淡红色外袍,疏羊角辫子,丝绣手帕咬在嘴里,止不住地笑,不时伸头望外面,看看这小男孩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

    风起出,她的外袍飘出了一角,男孩儿已经瞧见,而故作不见,往假山相反的方向跑去,一边跑,嘴里一边喊着秀安。小女孩使劲咬住帕子忍住笑。突然,小男孩故意哎呀一声,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坐假山。

    小女孩儿一愣,那声哎呀,若不是摔着了便是撞着了?心急时,便顾不得输赢了,急忙跑了出来。正好撞在男孩儿的怀里。

    小女孩儿一愣,才发觉自己上当了,顿时大怒,一张雪白小脸绷的通红,童声清脆地指着男孩儿的鼻子:“你耍诈!还是太子呢,跟我一小姑娘耍诈,真羞死了!”

    “你太狡猾了,跟狐狸一样,不耍诈,怎能赢你?”男孩儿脆声笑道,“可说好了,一盏茶的功夫找到你,你替我绣三条丝帕!”

    女孩儿抿唇不说话,抬眼看着男孩儿。

    男孩儿慌了:“你不准耍赖!孤王命令你!”

    “你们宫里会发绣的大有人在,都比我绣得好,你为何非要我绣?”女孩儿蹙眉不悦道,“你可知发绣很费功夫的?我平日里还要学琴、练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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