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这个岁数,图的,求的,已经再不是钱财,阳寿。而是想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做点什么。”
“华夏医脉,源自上古岐伯之说,但岐伯此人是谁,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医术?经脉之源为何?是何人见的经脉?又是何人,知道的这一切?这所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一个谜。或许,答案,就在这里。所以,我的本意,讲白了,也是分,公,私两块。”
“公上一块,是想把这些拿出来,做个铁证,让世人知道,华夏之根,源自何处。私上呢,我是想把仙道会夺来,占了这里的东西,然后,再逼玉先生修书,让出仙道会大权,最终,将此会牢牢控制在手。那样的话,纵使我一无分文,了孙们也会因仙道会而蒙受福荫,保他们数辈的荣华。”
“而原本……”
曾老爷子摇头一笑,突然,把手伸向了怀里,接着,他摸了又摸,最终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手枪。
“最终,无论你和乔知章,你们两个谁赢,我都是要开枪的。”
“但现在,不会了……”
老爷子把枪,咣当一声,扔在了地上。
我盯着老爷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开枪?”
曾老爷子:“你已经得道了,你见了众生。这不是你说的,而是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的。这样的眼睛,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他,就是我的师父。”
“我的师父,是一位超过百岁的高龄老人,他本来想要离去的,但是他一直不肯离去,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到我中华崛起的这一步大运正式开始……”
“你不懂,那是一种情怀。”
“中华民族,从清朝统治,就一再地凋零,没落,又经历了民国的动荡,日军入侵,长久内战。我们的国家,经历过太多,太多的苦难了。”
“年轻人,不懂这些!他们没有经历苦难,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享受现在有的一切。但老一辈人不同。”
“老一辈的时空观是完整的,是纵横交错的。所以,他们比任何一个人,都想亲眼,看到,我们中华民族,真正崛起的那一刻到来。”纵沟央技。
我一动不动,听着曾老爷子讲述。
他重重长舒口气说:“你要记住,只有我们,自已重视我们的民族,重视我们民族根上的东西,把它珍重了,看重了。才能赢得其它人的尊重!而互相的尊重是交流的第一步!只有别人尊重你了,才能有更多的交流,否则一切免谈。”
“唐,宋,春秋,那些古时的文化,那些旧时的精华,我们自已,首先要尊重,然后学习,再掌握。只有这样!”
老爷子抬头看我说:“洋鬼子们,才能竖起大拇指,敬佩你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
“他们敬佩了,尊重了,才有平等的交流!才会有,接下来的融合!”
“你很年轻,你会成为年轻人的表率,你会真正带着他们,一起学习,掌握,发掘,并用理性客观的思维去认知那些祖宗的文化。”
“另外,你已得道。”
“这是天数,我不能做罪人,不敢,也不想受天谴!”
曾老爷子说到这儿时,他脸上显露了很浓的倦意。
我这时仔细看了看他胳膊上的伤,我说:‘你伤没事吧。“
曾老爷子:“没事儿,没有伤到主要的血管,但这箭,现在还不能取。如果,你此行顺利,我就能出去,到时,再谈取箭的事吧。“
我点了下头,又朝远处,打量了一下蒋先生。
“他怎么办?”我问老爷子。
曾老爷子说:“蒋先生弟弟,是在这里,或其它一个什么地方,闯进一个类似坛场的场所,然后中的招。”
“解救的方法,也一定是在这里。但,他不能再动了,经历了这么多的颠簸,我怕他苏醒,而一旦醒过来,他可能会死。”
我说:“好吧!那你就留在这里,跟他们守在一起吧。”
曾老点了下头,又说:“那枪,你拿上吧。”
我摇了摇头笑说:“枪,我不太习惯,不喜欢,你留着吧,以防有什么别的万一发生。”
曾老:“也好,也好。”
我注视着曾老年迈的面孔,我知道,是刚才的杀,是刚才的死亡,让他想通了很多的东西。
死亡,是惨烈的。
但,死亡也能治某一小撮人心里的病。
他们受到这种震撼后,心里的一些结,一些疙瘩,很多东西,都会很自然地解开。
至于说道家,当然单独说道家,可能不对了。正确讲,应该是归属华夏的古老本源文化。在那里,生和死,是划等号的。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生与死,无非生命的一段经历罢了。
现在,我知,我选择的是什么经历。所以,我更要好好的投入,去全身心地经历一番。
下一秒,我拿了一个手电,提上刀,拧头,奔那黑黑的暗处,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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