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建筑行业的经验,站着说话的施工员往往都不会做。
“要当甩手掌柜咯。”志伟往我胸口来一拳,说:“大毛他是有主人了,我们可还是光棍,香港女人哭着喊着要跟我们约会,被你耽误了,以后哪有时间。”
我笑着说:“没关系,我看过一本美国人写女人心理学的著作,号称百战百胜的找对象战略。大家可以研究研究。”其实是自己泡n年酒吧,号称无敌电眼周伯通的小小心得。
我传授经验给志伟和小歪,大毛这个准恋爱分子被排除在外,他只有喊不公平外别无他法,真是纯洁的年代,要是放在以后,他会说,经验也可以交流嘛,结婚后,谈女人也不犯法,你们不还在边看小兰边什么吧。
长辈还是心要细,余伯伯就电影酬劳问题和我交换过意见,中央没下文件前,我做了公开声明,宣布在香港得到的报酬九成上交。
即便这样还是有人要在我头上加上资本主义,因为大陆和香港合拍片的时候,工人只是拿工资,从来没有报酬这么一说。
当年李连杰也只敢收每天一元的补助,但是,王喜叛逆的行事已经全国闻名了,都知道是《本位男女》和《亮剑》的编剧。
邓公总是最开明,他又笑着帮我开解,王喜同志是有本事,替人家赚到金箔满盆,我们不紧他拿报酬是不近人情的,看看情况再下定论也不迟。
所以三月份,香港那边的人邀请了武汉电影厂的厂长苏加仁,携《亮剑》携我到港交流,这也是武汉电影厂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在去香港之前,找《世界月刊》借了赛可当翻译,反正我懂粤语的事大家都不知道。
我给家里留了钱,我爸爸问我:“不回来了?”
其实心里还有些怕,我说:“留着急用。”
“别扯淡了,你拿着吧。”他又把钱塞还给我。
也给特意去大表姐的学校,给她钱。
站在她的宿舍下,望着彩旗飘飘的女生宿舍,脑海里召集了无数偷进女生宿舍的bt方案,喊我大表姐的名字。
还是那个山西的女孩同志俯看到我,往房子里喊:“小余,你的小喜同学来找你了。”
下来的是我表姐和余清佩,大表姐在工地呆了一阵子,皮肤有些黑了,我却觉得这个肤色更适合她,黑甜美人笑得很开,说:“来找余清佩姐姐了。”
我放自然表情,递给她一盒香港产的护肤品,说:“当然啦,还有慰劳我可爱的表姐同志了。”
她果然说:“太贵重了。”
“假客气。”
她笑嘻嘻地收下了,
也把去香港的消息告诉她们,要留一段时间,女同志们预定了礼物。
私下给钱我的大表姐,这次她没收,还有钱。我问她是不是要在中建三局上班?她说是在中建三局二公司。
也就是要去深圳了,她的历史还没变。
和家人告别以后,坐火车先去了上海,三月份新加坡有个国际华文文艺营,艾青和他的夫人以及几个作家去参加,我们要和他们汇合。
到了上海,我和艾青去巴金的家里看望他。他老是轻度中风,动作稍微有点迟缓。
我到了巴老的家,他老坐在厅的沙发上,我过去问好:“巴老,我来看你了。”
“你是谁。”他老心头还有些气。
“我是你忠实的读者王喜,想拜访巴金先生。”我拿出买的水果和《我的太阳》的稿子,说:“带了点礼物,不成敬意。”
他老忍不住乐了,说:“你这嘴巴真是该整整了。”
巴老拿起了《我的太阳》的完本,说:“你们的〈世界月刊〉都没有放完,把整个故事给了我们,王谨英同志她就舍得,不怕我们抢生意了?”说完,和艾青笑了。
我辩解说:“〈我的太阳〉还没完本,我怕给你个半头稿子不妥当,所以就没给了。”其实,王阿姨算了算《收获》的篇幅,刊登进度还是赶不上《世界月刊》,况且她看重地是单行本的出版,背后出这点子的狗头军师就是我。
巴老愉快地收下了稿子,留我们吃了晚饭,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登上去香港的船,我和艾老站在船舷前,看着海,海上的海鸥,海的远处初生的太阳,自然背起了巴老的《海上日出》。
“…………………有时候天边有黑云,云还很厚。太阳升起来。人看不见它。它的光芒给黑云镶了一道光亮的金边。后来,太阳慢慢透出重围,出现在天空,把一片片云染成紫色或者红色。这时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光亮的了。这不是伟大的奇观么?”
手里捧着刚出版的《香港诗选》,扉页的那首诗已经改过了。
一个在南方
一个在北方
流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
遥岸对望
我们相互挥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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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晚了,分量还可以吧~~~~~~~~~~~~有些原因在blog中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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