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拍摄时间两个月多一点,周期不长不短。
除开抗日和解放战争占了大头,后面改了原著,朝鲜战争没有参加,软化文革的影响,用了钟伟的事迹,对批判某首长的大会上,愤然起身“以人头担保其没有里通外国”。
用了美国人擅长的政治电影的手法,那个光头首长始终没说出名字,始终给个光头背影,不用说,影射地是谁,我们都知道。
没舍得让李云龙死掉,就是赵刚被整死了,牵连到他,就算是又一次冲撞“革命委员会”,形势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总理还是保了下来,一直被丢到云南的农场软禁………………
做完后期,《亮剑》马上送去中宣部,最快的速度通过了,要赶在初一全国播映。
在几十年后没有能在电视上出现的东西,反而在今天能被正视了。
完成了魏和尚的配音,我继续在杂志社,主持“世界着眼中国”,直到1980年一月,《世界月刊》做完了北京的特辑,新年停一期,专门找了世界个地关于新年的照片刊登。
拍摄自己的故乡,讲述身边的故事似乎在我们特意的带领下,成了这段时间的话题,无数介绍家乡的照片和文字从全国各地涌来。
我的原则是只要符合刊物的风格,一张照片或一句话也不放过。《世界月刊》的风格已经形成了,用将来的话讲这就是品牌文化。
新的一年做一份长期的读者调查,《世界月刊》最受关注的栏目,首先是开篇特约作者写的头条,然后是“世界着眼中国”,再是漫画,最后是我写的科幻《我的太阳》。
而这篇越到后面越象披科幻外衣的冒险,除了“成功”地描写氢动力汽车、飞机,移动小巧的电话。还塑造了为战争而制造后又被抛弃的基因突变人种:鱼人、鸟人以及生化战士等等。
王阿姨每天拿出一大叠读者来信给我,说:“看读者多么喜欢你,小喜一定要继续把这个副主编做下去。”
我笑了笑,不用看,信大部分一定批判本人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但也一部分来信询问了文中的科学是否是真实的。
我花了些篇幅,在《世界月刊》的科学栏目里介绍了与《我的太阳》里有关的科技论文,甚至有读者发信来探讨其中的理论,在这个时代,大家追求知识和信息的热情可见一斑。
1980年的二月份,我在这里过的第四个新年。
身边的人,一部分人照旧,另一部分人有了新的角色。
建建当上了铁路职工,幺弟华华上了高中,大表姐在中建三局实了习,奶奶在滑坡路社区食堂里当炊事员――――――――还是炸臭豆腐。
老家的李新生告诉我,老家已经铺了红土路,虽然雨天仍然不能走路,但比以前好多了,政府也有新举措颁布。
这个举措就是农村联产承包制(虚构了时间),改革还是从与党感情最深的农民伯伯开始,到农村包围城市。
李新生说:“队里的负责人也是敢干的人,他说,这次村里要走在前头。”
走在前面的小岗村没能富起来,所以我问:“他打算怎么干?”
“每家每户分包,多得少赔。”这是家庭联产承包制,中国独创。
他们这么干过一次,我很清楚,温饱是解决了,沾到了小康的边,面太小了,后来是武汉市要向郊区发展旅游业,老家的人得到了土地赔偿,村办企业有了起色,才逐渐富起来。
我本来提议弄点水产品到城里,但转念一想,自己并不懂农业的事,是个外把式,不便多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没有变就是爸爸,一样脸上少笑,除夕那天,郑重其事地包了红包给他的孩子们,我笑着说,今年的红包我们就收了,明年,爸爸只用给你的孙子了。
大毛、志伟和小歪从广东回来过年了。
他们黑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
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在“回味轩”吃饭。
“张先婷同志,这是带给你的礼物。”大毛从香港买的礼物――――一条时髦的裙子。
张先婷说:“太贵重了。”
“没事。”大毛说:“信里不是告诉你了,广东那边工资高,这点东西是小意思了。”
正直的张大姐知道贵了,不敢收,我们怂恿着她收下,大毛笑了说:“这裙子配你,就收下吧。”
两人关系果然在飞鸿传书之间不一般了,我们看着脸红的张大姐,暧昧地笑了。
女强人被我们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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