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童衫自然知道指的是谁,“我没有奢望,真的。只是那里我真的很喜欢。”她是真的没有奢望,不然历晟那样直接的表白她哪里会是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明知道没有任何结果的,那样一个男人,她是万万不敢出卖了身体还会把自己的心完完整整捧出去的,对他,她太没有安全感。
并不是他给不了她安全感,而是直觉加上过去的事实,她知道他就是那罂粟‘花’,美到极致却有着致命的危险。
“天气越来越冷,你身子可还受得住。”童衫正躺在‘床’*上看书,童夫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童衫下意识地坐起身‘挺’直了腰板,如果不是脚不方便,她定然是站起身回话的。
从小其实母亲家教甚严,说什么做什么,在家里都是极其苛刻,童衫其实很清楚,母亲曾经一定是大家闺秀,可不知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般。
“你坐着,我见天冷,怕你身子受不住去后院多采了些‘药’。”
童衫见母亲手中的篮子里放满了她从小就熟悉的‘药’材,另一只手端着一小碗‘药’,童衫倾身接过,“我自己会煎的,您不用那么辛苦,早点休息吧!”
作为‘女’儿,童夫人知道她对自己实在过于恭敬,放下篮子坐到‘床’沿,“趁热喝吧。”
“好。”这些臭烘烘的‘药’她实在是喝惯了,一口便喝光。
童衫刚把小碗放回‘床’头柜,就看到母亲手里拿着几粒方块糖,晶莹剔透的方块躺在母亲脉络分明的掌心,童衫的心猛然一阵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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