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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妃传:第二六九章 借势挑拨(1/2)

    秦疏酒这一番话甚怪,安平公主虽然伤绝,可心思还是明的,当闻秦疏酒这一番怪语的有感而叹,安平公主当即觉这这话有异≯八一中>文  w<w≤w≤.≤8<1≦z≦w≦.﹤com当即复了心中伤绝,便是睁了那双已经泛了红的眼眸看着秦疏酒,安平公主哽声询道

    “娘娘,您这话何意?”

    此话实在甚怪,由不得安平不多加问询,便是这一番询问叫秦疏酒的面骤了一变,像是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不当说的话,秦疏酒的面色显然有些异样便是错了眸面中略带尴尬,秦疏酒干而轻笑随后不甚自然的说道

    “并无何意,公主多思了”话是这样多的,可秦疏酒的眸色显然藏了事,越是这般越叫安平觉着她有事瞒了自己,当是起身而后叩行大礼,安平公主说道:“娘娘,安平虽非自幼养在您膝下,可安平向来也是敬您,重您之前赵国使臣前来议亲,便是娘娘替安平求情,安平才免了远嫁他国的命娘娘虽不曾明意为了安平,可安平心中知娘娘待安平甚好,心中也是百番谢了娘娘的相帮如今遇了这样的事,说实的若非娘娘在边侧劝着,安平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安平宫中无母相依,便是娘娘待安平才是真心的如今这一事,娘娘若是知了何隐,求娘娘告知安平”

    若非这一件事有内隐,秦疏酒方才又怎会有着那样一句叹感,安平公主也是个聪慧的女子,这里头所隐深意她也是清的这一件事绝非面上这般简单,至少在听了秦疏酒方才那一番不经意的叹息后,安平公主已是这般坚信

    她想知道这一件事的内隐,故而她只能求了秦疏酒告知

    公主这一番话,说得言之切切,叫秦疏酒听得心都揪了,尤其是那双泛了红起了肿的双眼,叫那样一双眼睛看着,秦疏酒更是狠不下心拒绝也是叫安平公主这般殷切的盼瞧着,秦疏酒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气,而后说道:“公主,您先起来”

    “娘娘若是不肯告知安平,安平便这样长跪不起,知道娘娘愿意告知”

    安平公主的性子倒是几分像了她的生母魏充仪,也是对安平公主的倔性没了法子,秦疏酒最终只能松口应道:“公主既是真的想知,本宫便是说了,不过这一事仅是本宫一人所猜,归根结底也是无凭无据,公主便是听听,可莫要当了真”

    秦疏酒终归还是肯开口,便是见了她终于松口,安平公主这才顺了她的意起了身,而后在秦疏酒身旁坐下拉着安平公主的手,便是一番轻了声的长叹,待了这一身长叹落后秦疏酒这才说道

    “公主怨了陛下处事不公,未重判那恶人,公主心里头的委屈,本宫是清的可是公主也得为陛下想想,公主受了这样的折辱,陛下怎能不动怒,不过那张刀毕竟战功累累,若是真的要了他的性命终归叫边疆将士心寒公主毕竟只是受了几分委屈,并未真的叫那宵小如何的,削了他的官爵将其贬至边境苦役,这样的惩罚已是够了毕竟有的时候,这活着可远比死了还要难熬”

    璃清是帝王,他所要考虑的事实在太多,不可能因了一己的喜好而取了一个人的性命,留下张刀的一条命,即可彰显圣上仁厚,同时还能叫张刀感恩戴德,更是重要的便是如着秦疏酒那样说,有时候活着可远比死了更是难熬秦疏酒这一番话,安平公主是听入了耳,虽然心里头还是不快,可公主毕竟是个明理之人,如今劝的话入了耳,心里头也是开了几分便是见着公主的心绪略着有些平了,秦疏酒这才嘘叹一声,而后轻了音说道

    “至于六皇子”

    话刚出了口,不知为何竟是顿了,便是闻了六皇子,安平公主的心直接提了起来,也是见着安平公主的面色异了变,秦疏酒这才续道:“至于六皇子,说实的,本宫实在不愿信了这样恶毒的心思竟是六皇子所想的”

    拿了安平公主的贞操做文章,秦疏酒可不愿相信这样的法子是六皇子策想出来的,便是安平公主闻了此言心中不禁一触,而后说道:“不是六皇兄,那娘娘觉着何人想出这可恨的法子?”

    “究竟何人所想,无凭无据本宫实在不好断言,不过要本宫相信此计乃六皇子之意,倒也甚难陛下不也说过,六皇子与公主虽非一母所生,可是你们二人却也与那同胞无疑充仪姐姐与充容姐姐乃是双生姐妹,你们又是一道诞下,自幼便养在一块,连乳娘与照料的宫婢也是一块的,凭了这一份感情,纵是六皇子真的要起歹意害人,也断然不会将心思动到公主你身上啊”

    论理而言,当是如此,秦疏酒也是据理言道,诉了自己的看法她的看法虽只是一人之思,却字字入了安平公主的耳,便是因了秦疏酒的话已是凝神顿思,当是一番顿思后安平公主出声接道:“不只是娘娘不信,安平心中也是不信的,六皇子他怎舍得这样对安平,安平与六皇子可是自幼一块养着的,安平的母妃与皇兄的母妃也是同生姐妹,皇兄他怎会狠到连着安平也利用”

    心中因此震了触,安平公主轻语续言,便是闻着她这一番轻语,秦疏酒也是点头应道:“本宫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方才才会有感而叹,道言这后宫之中也是诸多的身不由己”

    “既是后宫之中诸多身不由己,那娘娘觉得六皇子是因了谁而身不由己”当是直言问了,安平公主的话语显得有些急促,她是心焦急询,只是她此次的问询秦疏酒可不敢妄言当是略失了笑,秦疏酒回道:“因了何人身不由己,这事本宫可就不清了,方才本宫也是说了,此事无凭无据,既是无凭无据,又怎可过分的妄猜”

    安平公主这一番问询可够切明的,秦疏酒才不会滩了这一趟浑水,当下便是道言自己不清只是她不愿说,安平公主心中却已有了自己猜思的对象,便是略着一顿而后沉了思凝,安平公主轻声说道

    “就算娘娘不愿说,安平心里头也是清的,这一次的事,恐与母后脱不了干系”

    一句话,字字从安平口中挤出,便是每一个字若落入旁人耳中皆可能为她招来麻烦,明明是没有凭据的话,可安平所言却是异常坚定便是那字字正言叫秦疏酒微楞了神色,而后看着安平公主,秦疏酒说道

    “公主说这一事与皇后娘娘脱不了干系?公主,无凭无据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皇后娘娘最是公正严明,处事行正,怎会做出这等狠恶的事来”秦疏酒这厢的话才刚落,公主那儿已是失了笑,连着笑了几声,安平公主喃道:“处事行正?”

    一番笑,却是满了嘲讽之意,笑过之后安平公主说道:“也就只有娘娘才会觉着母后公正严明,处事行正,便是这宫里头的人,怕是大多都这样觉了吧只是你们却不知,你们眼中公正明严的皇后娘娘,或许并非如了你们所见”

    皇后娘娘,她们并不常见,便是偶的才在宫中见上一二,倒是安平公主,先前与六皇子一道养在皇后宫中,便是现下入了凤阳阁,可于旁人而言,皇后娘娘究竟是怎样之人,她也是更清的皇后面上虽是摆了一国之母的端严之态,可是心里头却不乏心思,尤其是对于六皇子,更是严格训教

    对于皇后来说,六皇子便是争夺储君之位最好的利器,六皇子于皇后而言,最大的用处便是争夺储君之位只有六皇子继承大统,郑皇后才能名正言顺的成了这后宫唯一的太后,掌了这姜国所有的权势只有这般,郑氏一族在朝中才会永立不倒,她才能永保郑氏一族的权势以及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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