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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代价:第十六章 看我的好心换来了第什么(1/2)

    第十六章看我的好心换来了什么

    一连串的变故,一系列的打击,我心力交瘁神魂俱焚,累,太累了。我只想休息,只想好好地睡,好好地想“一觉”解千愁。这一觉睡得好沉好香好舒服。

    不知是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时,才发现房间里挤满了人,有苏宁钟桐他们、有笨笨、还有苏伯母也来了,意外的谷生不在。我眼睛所到之处尽是关切的焦灼的目光,我知道大家的关心担心,心一酸不禁泪眼涟涟地说:“你们怎来了?我这是咋啦?怎躺呢?”

    苏宁见我挣扎着起来,一把按住我说:“别动。你太虚弱了就好好躺着吧?”

    我拉着苏宁的手,仔细地端详着她说:“宁宁,你还好吧?”这半月不见,苏宁已是面色红润精神,想来她已恢复过来了。

    “嗯,好,好。芸芸,我好着呢?多亏上次有你,这不,我和钟桐还有我妈特地来谢谢你的。妈妈,芸芸醒了。”

    苏宁回过头叫来苏伯母,苏伯母坐在床边像妈妈一样索着我的头说:“哎,都是好孩子哪,咋就偏遭这罪呢?芸芸,听伯母的话,好好养身体。一切都不要想,一切也不要多想,有我们大家在,什么坎都会过去的。喏,这是你帮宁儿垫的5000元医院费,还有这是我们谢你的2万元,听宁儿说你碰上难事了,还差这钱,我想我们能帮的也就这么多。”

    见苏妈妈拿出钱,我想张口说不要,可话未说出口,又被塞回去了。“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别推了,乖,收下吧。”苏妈妈往我怀里塞了两大包钱。沉沉地压得我更说不话来。

    “虽说大恩不言谢,可这么大笔钱我怎能收呢?苏妈妈你的心意我领了,但钱不能收。”我的坚决让在场的人都无措。

    “孩子,钱是身外物,虽说不是万能,可没钱却是不能的。收下吧,不要辜负了伯母的心意,再说了,你和宁儿情同姐妹,你的事也是宁儿的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在我与苏妈推让间,笨笨开声了:“芸芸,你先收下,看事态怎么发展,如果用不到这笔钱,你再还苏妈妈好了。反之,你要用就先用。大家都不是外人,你说呢?”

    面对众人的一致口吻,我泪眼婆娑着不好再推让了,“那就谢谢苏妈妈了。我先收下,不过也会很快还你的。”

    “不碍事。芸芸,你收下了我才安心,不早了,我先回去。你们慢慢玩啦。”看苏妈妈要走,我想起身相送,笨笨制止了,说;“我去送。”

    苏宁对钟桐说:“你先送妈妈回去,我在这陪芸芸一下。”

    钟桐毫无意见地点头称是,和笨笨相送着苏妈妈下楼了。

    看他们走了,看苏宁指挥着的样,我说了:“宁宁乖乖,现在你成太上皇了,看钟桐俯首称臣的样子,你苦尽甘来了哦。”

    我的打趣换来了苏宁的一阵唏嘘,“我是期望着钟桐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可是伤痛之后觉得很多坚持都是愚蠢的,尤其当爱成谎言后,还有什么再值得一提呢?芸芸,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我没说话,只是很沉重地点头。

    苏宁看着我握紧了我的手说:“芸芸,我知道你很辛苦,你这么个小人怎扛得了那么多事啊?听说爸过世了,你咋都没告诉我们一声呢?这接二连三的事太让人窝心了。芸芸,想哭的就哭吧,别憋着,小心憋坏了。”见我不说话,苏宁小声地劝慰着我。

    “我没什么。宁宁,你们是咋来的,是谁告诉你的,我睡了又有多久了?”我的心一直在坚强,我想不到见到苏宁会如大坝决堤,眼泪怎么也制止不住,哽咽着悲戚戚地说。

    “谷生打电话给我的,他说我们是好姐妹,你会听我说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他说你不想见他,他说你睡了二天了,医生来过说你没事,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好的。”见我啜泣着,苏宁停了一下又说了:“芸芸,其实谷生是爱你的,看他衣不解带地陪着你两天,我都有些感动。你没醒他就不走,他是硬被我们逼回去睡的。想想他这样,你是不是该想着原谅他?”

    “原谅?不可能了。如果他没和珊珊搞在一起了,或许我什么都会原谅,原谅他的小气,原谅他的质疑,原谅他的不明事理……”我的话坚决着,一度更是泪流成河。

    笨笨悄悄的回来了,倚在房门边看着我,眼里满是忧伤。我的哭声在见笨笨进屋来戛然而止,我擦着泪不想让笨笨看到我的失败我的懦弱。

    “芸芸不要哭,坚强些。苦难都会过去的。就算没有谷生,我也会照顾你的。我答应过妈,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苏宁作证,以后有谁敢欺负你,看我不第一个收拾他。”笨笨的一番言论终引得我破啼而笑。

    “笨笨,才不要你照顾呢。我话别当真,她是爱唠叨才会跟你那样说的,你别以为你真是我相好呀。”

    我们的话把苏宁弄糊涂了,“什么相不相好的?我咋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那么合拍了?”

    “不告诉你。”

    我和笨笨异口同声地回答更把苏宁震住了。

    苏宁叫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你们咋说话连腔调都一样了呢?”她这话一出把我俩的脸都羞红了。看着笨笨羞红了脸像着小姑娘似的腼腆,我也笑了。

    天,出奇的蔚蓝,阳光十分的温暖,在我的房里一时有了笑的海洋,友情让我如沐春风,使我忘了这个冬天的伤痛。

    门外,有一个人独伫在那倾听着房里的欢声笑语,几度想推门而入,但都摇摇头停住了。那人是蓝谷生。

    谷生是知道我脾气的,他知道只要他说些好话我就会受哄的,可他忘了我脾气倔起来的时候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几天来,他的解释他的道歉他一回回添枝加叶地述说,终于让我明白这些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应该从上次去珊珊那里回来说起。在珊珊家,谷生说要赔珊珊医药费2万五千元的,珊珊说要考虑考虑,叫谷生回去听她的答复。但谷生在我这受了我的抢白与奚落后,想想我也是挺冤的吧,他为了早点了结这事,就去找珊珊协商这事,结果是珊珊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或者媚惑人心的招术,说她接受这2万五千元钱了,还想要谷生陪她去一个地方,当然时间地点都由她来定。就这样,那个雨夜他在珊珊那谈事了,没开机。当我还怄着气送苏宁去医院那时,他和珊珊已离开边城去了另一个地方,这也是我去找他,那秘书小姐说他出差的原因。谷生说他只想帮我,他和珊珊只是为着一个约定履行着责任与义务,无他想法的。他要求我原谅,原谅他不事先说明,原谅他荒唐了一回,原谅他下不为例……

    我冷冷地听着,没说话没吼叫,像听一个故事样的新奇。他与珊珊的事我不想管了,为了我也好为了他自己贪鲜也好,他的话我不信也不想去信。不管这其中他与珊珊达成怎样的协议,不同我说已经是欺骗了,想想我们虽然有分岐,可我们是亲密爱人啊,那连在一起的心什么时候有了界限呢?

    不同我说,不想我知道,不想我再伤神劳心了,多好多体贴的话啊,我冷笑着。如果这一切可以还原,我宁愿啥也不是,做只猫狗也好过做个痛苦的人。

    我同谷生说:“我累了不想听。或许没有牵连的人也就没必要承担起海誓山盟了,或许这一切可以结束了。谷生,我们分手吧……”

    “不!”谷生喊出凄厉的声音。“芸芸,虽我是做错了,可那都是我爱你的缘故。我爱你,真的非常爱。你不要残忍好不好?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分手吗?为什么你提出分手?是不是已经有相好的人了?是不是尹本这小子?”谷生的眼里流露出绝望的杀气。

    “谷生,这不关任何人的事,只是我心冷了。我不想再有痛苦,这接二连三的事让我累了,而这爱情更让我心累。谷生,我再也禁不起折腾了。你放过我好吗?”我不想再解释什么,当然也不是恫吓,故木然无色地说。

    “好,我明白了。我也要讨个说法的,芸芸,你等着。哼……”

    谷生走了,带着一向来的傲慢和霸权气冲冲地走了。

    说出了分手,我没有觉得解,相反越来越沉重。看着谷生拂手而去,我心空落的像张穿透了的白纸,刹那间破裂如齑。

    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珊珊没来找麻烦,我想应该归功于谷生吧,还了钱的还能再有什么呢?只是赔这钱冤啊,我想无论怎样这钱不能就这么赔的,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洗清冤屈的。涛哥也没打电话来要我上班,我想可能是我现在可有可无吧,又或者酒吧已找到合适的啤酒推销员了。苏宁时不时打来电话与我谈心,她知道我苦闷着,我心里很是感激着她。与谷生分手了,我没告诉任何人,甚至是苏宁也没透露。我用若无其事武装着眼泪,满不在乎地困在我的蜗居,足不出户。思考会让人痛苦的,我之所以不思考,是不想有撕心的感觉。直至笨笨与谷生狭路相逢大打出手时,我才那么转动了一下我的脑子。

    笨笨来看我,提了满满一袋子的弥猴桃,他说英子老家来人了送他很多,他吃不了就给我带了些来。说这话时候,笨笨没有正面对我,我知道他这又是说谎话了,每当一说谎,他就不敢正眼看我了。一看弥猴桃上那张开的新鲜茸毛我就知道,这绝对是在楼下士多店买的。笨笨知道我爱吃水果,同住那时候,每次下班回来总买几样水果放茶几上,他自己倒不怎么吃,总是给我嘴里塞一个再往口袋里塞一个,搞得我像个胀气的青蛙。

    女人是感性动物,总会在冲动之余做出不可思议的举动,我就这样。几天没见笨笨又见他带来爱吃的水果,一感性一激动就抱住他流眼泪了。

    我想不到谷生会在这时候闯入,见我和笨笨相抱,他目瞪口呆,随即上来就一拳,嘴里说着:“我就知道是你的在搞鬼,我就知道芸芸同我分手就因你小子,你小子也的太不识时务了。我的怎么就相信你小子会老实呢?”谷生粗口连篇,嘴不闲着手也没停。

    刹那间,他左一个左勾拳右一个右勾拳,打得笨笨跌在了地上。

    “啊”,我的一声惊叫更是引起了两个男人的恶战。

    “我没有搞鬼,我只是心疼芸芸。这一拳是我代她给你的教训,叫你跟珊珊鬼混一起,叫你不明事理怀疑人,叫你不好好爱她,叫你让她伤心。”笨笨也不示弱,一骨碌起来就出拳了。

    “我没有不爱她,我只是帮她,想她不要那么辛苦,这样我也有错吗?尹本,你小子别忘你是啥身份,你配说爱芸芸吗?没身家没地位,一个驻唱的小歌手,你拿什么来爱?”谷生边说边打,他完全没注意笨笨已不还手了。笨笨像是被击中了要害似的,一动不动。我知道这不是身体受到的伤害,而是语言中伤,谷生的话伤着笨笨了。

    “别打了,谷生。笨笨,你闪开。”看谷生像疯了似的举动,看笨笨呆立着不动,我一把冲过去,推开了笨笨。

    “啊”,来不及收手的谷生一拳打在了我身上,我一个趄趔,扑倒在了笨笨身上。

    “芸芸……”,谷生与笨笨的惊叫让我暂时稳住了脚,笨笨扶着我的眼里是满腔的怒火。

    “蓝谷生,不是我怕你,有本事我们找个机会单挑,别在这伤害着芸芸了。”笨笨怒不可遏的叫道。

    “不要。你们不要打也不要吵了,我不想你们这样。谷生,说好了分手我们就好好分手吧?各过各的难道不好吗?你难道还想伤害我吗?难道你伤的我还不够吗?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你饶了我也饶了你自己吧?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笨笨,你别为了我伤了你们间的和气。我和谷生之间没爱了,但你们之间应该没恨的。我不想看见你们,你们走吧?”我伤心地下着逐客令,这都是怎么了啊,我不明白这笨笨和谷生间怎也有着冤哪?

    两人见我如此说,每个人鼻孔里都发出了“哼,哼”的声音,推搡着责怪着走出房去。关上房门,揉着后背我哭了,不因后背的疼痛,而是心流血了,痛之极。

    英子约我是件始料不及的事,我不知道英子有何话要对我说,好像我同她之间没有关系。在还没理得清谷生与笨笨间的事,我应约赴会。

    芙芜茶餐厅放着梁静茹的《勇气》,我见到了一脸凄然的英子。见我来了,她没说话,只是做个了请坐的手势,耳朵还倾听着那歌,“……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顺势坐在了她对面的空位上,一张茶桌亘断着两个各怀心事的女孩。我看了看英子,她也看了看我,谁也没说话,都静静地侧耳倾听着。

    英子穿着天蓝色的毛线裙,脖上上围着一条卷卷的白色围脖,乍看下超尘俗,可一脸花里胡哨的妆容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滴血的唇彩,烟灰的眼影,高翘的睫毛,一张俏脸抹上了粉白的粉蜜,感觉像一堵白花花的墙。我在审视也在暗自批评着自己的朴实,你看我就穿套粉色运动衣,素面朝天未扑脂粉就出来了,比起英子的盛妆我真有点自惭形秽。

    终于一曲完结,英子才把那远离的眼神拉回,对我莞然一笑说;“很难得你来啦,谢谢。”

    “客气啥啊?我们是朋友嘛。你是笨笨的朋友,笨笨是我的朋友,间接你也是我朋友啦。对朋友不用客气的。”我的巧舌如簧没有获得英子的开心一笑,相反她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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