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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代价:第八章 那是苏宁的爱情故事(2/2)


    “哎,那宁宁呢?”我不见苏宁,忙问笨笨。

    “哦,她刚接到她妈电话走了,她要你好好休息。”笨笨什么都传达到了。

    “笨笨你们怎么知道我病了啊?我的房门可是上锁的哦。”我又问了。

    “今早上你的手机响个不停你没接我就奇怪了,你睡得再死也不会不接电话的呀。我正纳闷呢,一会儿宁宁来了,她说你怎么会不接她的电话,她过来看看你到底怎么了?她问我我说你还没起床呢,她也奇怪了,于是我们叫你敲你的门,可你没回答。我俩害怕了,就撬了门,看见你发着高烧迷糊着。医生说你是太劳累受了点凉加上昨可能是受惊了,才会发高烧不醒的。你啊,吓死我们了。芸芸,下次你可一定一定要小心,别让自己累着了。我不知我有多担心啊……”笨笨一口气把话说完,他是怕我又再问什么。

    “那现在有我的电话吗?”我关心的是谷生有没有给我来电话。

    “没有。喏,这是你手机,你睡觉还拿着的手机。要不是医生检查,苏宁给你拿下了,我想你可能还会握着的。”笨笨把我的手机递给了我。我一见,果然再没有任何电话打进来。

    见我失望的样子,笨笨欲压。

    从医院回来,笨笨说要桃请几天病假,好好休养一下。

    我说不用了,我不是娇气的人,休息一下午晚上就可上班了。笨笨见我一意孤行,也就说算了,反正他不是我什么人,做不了主的,话里之意不是一般的丧气。我笑笑,无言。身体病了算得上什么,心病才是病啊,谷生不在,我只能麻木于工作,要不然我怎办啊?

    苏宁下午来了,一坐下来就吱喳个没完。“芸芸,你知道你烧得昏迷不醒是多严重的事吗?医生说你再晚来一小时你就有可能烧得变白痴了,吓得笨笨一直握着你的手不放。你知不知道我们撬门进来时你有多可怕,你昏迷不醒不说,还说胡话,你的嘴里一直念着谷生谷生。笨笨用手一探你发高烧,二话不说抱起你就跑,这楞小子哪知道医院还远着呢?要不是我叫着他坐车去,他真的会抱着你一直跑下去的。在车里他紧张得直冒汗,他一紧张差点就让钟桐开不好车了。哈哈,你不知道钟桐也紧张得一头汗,迷糊着差点就闯红灯了。芸芸,以后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千万别累着了啊。你这样多叫人担心啊,这次刚好有我和笨笨在,如果没人,你可怎么办啊?哎呀,不行,看来你得赶快嫁了,一结婚就有爱人照顾了,多幸福啊。”

    苏宁说着说着就扯上结婚了,我大笑着:“八字还没一撇呢,谈什么结婚嫁人啊?是不是你恨嫁啊?宁宁,你和钟桐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谈婚论嫁了呀?”

    “呵,我们甜蜜的很哪,差不多已谈论婚嫁了。芸芸你知不知道,钟桐要我帮他生12个儿子,我说为什么要生那么多啊?他说将来要建一只足球队,你说这人傻不傻,我又不是母猪,能生那么多吗?”苏宁羞涩的眼里话里洋溢的全是幸福,我看得出来他们俩很相爱。“可是,这事我还没同我妈说呢?”

    “苏妈妈一定会同意的啦,因为你的幸福也是她的幸福啊。”我想苏妈妈是个开明的人,苏宁同钟桐的事她会同意的。

    “嗯,我想妈妈会同意的。所以今天她打电话来说要我去公司帮手,我也答应了。我想先做好事,做出点成绩给妈妈看,然后才同她说我和钟桐的事,那样子会更好,芸芸你说呢?还有,我想让你帮我在一个商场推销产品好吗?你在酒吧做啤酒推销想必有经验的,请你帮手是最求之不得的,芸芸,能行吗?”苏宁说到了正题上。

    “可是我还在酒吧做事啊,我的合约也还没到期呢?宁宁你叫我毁约是不能的,我只能是先做满酒吧的约,然后再能帮你。”我对苏宁解释着我的难处。“要不这样吧,我利用空余时间去帮你,要不上午,或者是下午去,怎么样?”我想到了个折中的办法。

    “哇,芸芸,你真行。可是你不累吗?”苏宁搂着我说。

    “帮朋友累算什么,有一句叫: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这句话是我和苏宁一起说出来的,说完两人都笑开了。

    “咦,笨笨呢?”说了半天不见笨笨出来,苏宁问了。

    “去学习班了,今天有他教的吉它课。”我回答。

    “真羡慕你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同住在一起,我也想找个地方同钟桐一起过。芸芸你说行吗?”苏宁叹气着。

    “呵,你想坏坏了。老实交待,你‘湿身’了没?”我的话把苏宁问了个满脸通红,羞得不敢抬头望我了。“哎呀,坏了坏了,有人偷吃禁果了。”我又取笑了。

    “这是早晚的事,把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是一生最幸福的时刻,我无悔。我将永远忠于这种感觉,永远爱着钟桐。”苏宁的坚定让我自惭形秽,爱林枫时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执念,爱一个人就要忠于一生,无论伤害与遗弃。可是伤害让我在一念之下离开了苏江来到了边城,伤害让我远离了林枫认识了谷生,由此我有了与笨笨与苏宁的结识,这不能不说是人生一种很奇妙的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未来不可测,人生不可测,说不定在某天我又重逢林枫,那又会是怎样的奇妙啊?

    “芸芸,你怎么啦,发啥愣啊?”苏宁见我半天不出声,想的出神就用手推了推我说。

    “呵,想一些事情呢?人生的缘真是无处不在啊,宁宁,如果我不在酒吧做事你就不会碰到我,不碰到我的话那一切就有可能重写了,是这样吗?那现在的你又会怎样呢?”我像老人样的开始回忆了,问苏宁的话虽然傻气,但却是真心的。

    “不知道,不敢想像啊,可能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我不可能有你有钟桐,也有可能一切都失去,爸妈会因我而羞耻,钟桐的爱意全无,我有可能会成为众人唾骂的对象哦。芸芸,好芸芸,都是你挽救了我啦。我得向你三鞠躬致谢。一、二、三……”这宁宁还当真向我行起礼来,真真笑死我了,我连忙拦住,说:“别,别,别,你这样太折煞我了。”

    正闹着呢,只听得楼下“嘀嘀嘀”的喇叭直叫,“接你的来了,好宝贝回去吧?别为我担心了。”我知道钟桐来接宁宁了,就很肉麻地对她说。

    “宝贝,我走了,你可要好好休息哦。有什么的给我电话。”苏宁临走嘱咐着。

    “嗯。我知道了。”看着苏宁下楼,看着她同钟桐在车前亲吻相拥,我有点眼热,心里泛酸水了。苏宁朝我挥挥手坐上了车,我也摆了摆手,目送着走远的车子,我又习惯地拿起手机拨打谷生的电话,还没等输完谷生的号码,只听得楼下又有“嘀嘀嘀”的喇叭声,这苏宁可能是落什么东西了,怎么又转回来了?我探下头望去,天哪,奥迪A41。8T!这是谷生的车,是谷生回来了。我大叫:“谷生,谷生……”

    从车上下来的谷生形同枯槁,天,我不禁又叫开了,这几天到底出了啥事,谷生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我顾不了自己也是病着的,两脚并为一步走,飞一般地冲下楼去。

    当我像一枚飘飞的叶子坠入谷生的怀里时,我满面泪流。

    谷生的手臂我的手臂像是两条正箍拢的铁丝越缠越紧,我们紧紧地狠狠地抱在了一起,恨不得此时已是同声同气的连体儿了。

    伏在谷生的肩上,我喃喃地说,“你去哪啦?为什么不回我电话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又不理我?你不知我有多想你,为什么你那么狠心?”

    我的为什么像是雨点一样的落下,悄悄浸湿着谷生的心房,不知不觉间谷生的眼也湿润了。

    “芸芸,宝贝,对不起,对不起……”像是梦呓像是心痛,谷生一直在我耳边说对不起。

    我的心被揉碎了,五天来所有的思念此刻化成了倾盆大雨,慢慢地渗入相思领地完整交付。

    “谷生不要说对不起,我爱你,不用你为我的思念等待说对不起,我应该的也情愿。只是这些天你去哪了我很担心,我常想只要你是平安没事的,爱不爱我都无所谓的。真的,我只有这样想心里才安稳,尽管失去你的爱我必将痛不欲生,可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愿意的。谷生……”我抱着谷生一直说一直说,像个唠叨的老太婆。

    谷生松开手,他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傻瓜,我不爱你爱谁啊?下次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

    “嗯,知道了,我们上楼吧。”我幸福且甜蜜,拖着谷生上楼了。

    一上楼甚至还没关好门,我们再一次相拥激吻。此时像饥渴者寻到了水源像长途跋涉的旅人找到了休憩的地方,没有了旁人的眼睛没有了故作的矜持,我们像两个毫无廉耻的偷情者一样亢奋。彼此的手已顾不得规矩,彼此的嘴已像强力胶粘上了,彼此的心也只为对方跳动了。我们贪婪着这不见几日的身体,象爆发的火山样喷发了。

    正当我闭眼忘我地享受这幸福时光,门外“咣”的一声,似乎有重物落地。我忙一把推开了谷生,擦着唇角残留的幸福味道笑看着他,谷生耸了耸肩,无奈地示意我看看开门去。

    门外没人,一地散落的物品触目惊心,有滋补的鸡精,有新鲜的时令水果,还有做晚饭的鱼、肉、菜……不用说,这一定是笨笨买的。可是,他人呢,为什么会散落一地呢,难道刚才他看到我同谷生的情景了吗?我实在不好意思,只顾着激动,忘了和谷生到我房间里去,而不应该在客厅里的,我好懊悔。

    收拾完东西进来,我和谷生都没了兴致。

    “芸芸,我想你应该一个人住,不要与人合住了,那样都方便些。明天我找个地方,你搬了吧。”

    谷生有些不开心,与笨笨同住应该是那次我醉酒他艘回来时知道的吧,只是与他建立了恋爱关系后上我这来的是第一次。今天是凑巧,是机缘巧合才让笨笨碰见了。

    我不担心谷生说我,我担心的是笨笨,与谷生的恋情我还没告诉他呢。

    “谷生,我……,你让我考虑一下吧。”我下不了决心,“谷生,还是说说你吧?你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不想研究住不住的问题,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了。

    给谷生泡了杯蓝山咖啡,我坐他身边静静地听着。

    “我养父去世了。”谷生低声地沉痛地说。

    “哦,你怎会还有养父呢?”我只知道他父亲是公司董事长,没听过他还有养父的。

    “这说来话长,没人提起我是不会说的。十岁前我是在莞源海边长大的,我的父母是渔民。我最喜欢的是他们打渔回来满舱而归的傍晚,你不知道那有多美,满舱鱼鳞闪闪的大鱼小鱼活蹦乱跳着,在落日的余晖里争相出彩,我的父母总喜欢在这时候抱起我,迎着徐徐的海风,看着满舱的战利品,用他们古铜色的脸蹭着我的小脸,一脸的自豪一脸的欣喜。我父亲的胡子总扎得我直叫,在我边躲边闪的叫声里他们总开心大笑。”沉浸在回忆里的谷生满脸幸福,我看着好觉感动。

    “直至有一天,一位大叔的到来改变了现状。那位大叔同我的父母谈了很久很久后,我的父母神情凝重地找到我说:孩子,明天你就离开这里,以后就在城里生活了,你可不要做了城里人就忘了我们啊。我说我为什么要到城里去,我喜欢海,我喜欢看你们打的鱼。哎……爸爸的一声叹气碎了母亲的心。我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那位大叔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是来接你回城里去的……母亲一边说一边流泪。我不知道我的命运在那一天改变了,虽然很舍不得离开莞源离开父母,可我还是被那位大叔我的亲生父亲接回了边城,我成了城里的孩子有了今天的一切。可能是爸爸想弥补什么吧,他总是给我最好的,你看奥迪车也是他给的,公司总经理的头衔也是他封的。至于为什么把我丢弃在那里我没问父母亲,每个人都有错误时候,每一个人也都有一本书,读不读得下去看心情,我只是那么一个小插曲算不了什么的。”

    看谷生这么说,我很欣慰,宽容别人也是宽容了自己,我很深情的凝视聆听,心越来越柔软。

    “如果不是养父的突然去世,我还在自得我多么的幸福。我没有悲痛,我没有觉得我做不对的,我忘了养父养母曾辛辛苦苦养育过我,我也在莞源曾生活过十年,我真的全忘了,我真的很不孝。养育之恩大于天,我竟浑然不记得。这几天里,我都在自责,养母的头发全白了,她见着我后一遍遍地说起我小时候的事,那些在记忆里那些已遗忘的,在养母的述说里又回来了,我还是那个在他们心里永远的孩子。可我竟……”谷生泪流满面地自责着,我无言,只有拍拍他的背作着安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着谷生泪流,我想着这句话,女孩有哭的权力,而男人的哭则被视为软弱,那现在的谷生软弱吗?不,不能说软弱只能说悲哀,我能理解这种悲哀,“子欲养而亲不在”这不能不说是无奈。

    握着谷生的手我只陪他静静地坐,此时任何言语都是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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