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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代价:第六章 我用青春赌明天(2/2)


    我“扑哧”一笑,说:“小花猫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侠客,它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哪知晓学艺未精,出师不利醉倒了……”我学着说书人的口气把昨晚上的事说了个详细,这一说把谷生笑得前俯后仰,连叫“痛快痛快。”

    谷生竖起大拇指,“芸芸,好样的!你真是侠骨柔情女中豪杰啊,难怪涛哥对你另眼相看。昨晚上你一定把好多人震住了吧,你看连我现在也拜服你脚下了。可惜啊昨晚我只接住了那只醉倒的小花猫,没能看到它趾高气扬的样子。哎,可惜,真是可惜了。”谷生连连婉惜着。“芸芸,那晚上这两女孩就是昨晚的那两女孩吗?”

    “嗯,是啊。好在你刚才来了,要不然我可能又要成醉猫了。”我连忙着谢过谷生。

    “那你以后要小心了,我看那两女孩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们可能还会找你麻烦的。鉴于这情况,你愿不愿意我当你的护花使者啊?”谷生一边说着一边用灼人的眼睛看着我,我满脸绯红着羞涩地低下了头。“不出声就当你默认了哦?”谷生紧接着的这句话让我的头更低了,差点就要撞上桌面了。

    “呵,来,喝口茶啦。别跟小媳妇似的那么害羞啊。”谷生说笑样的给我递上茶,我温顺着接过谷生的茶,幸福地喝着,心里暖暖的。

    只顾着同谷生说话,笨笨几时唱完歌几时下了台我一点也不知道,当我抬头看台上时,一女歌手正在唱《潇洒走一回》。笨笨去哪啦?会是在后台休息吗?我都来一晚上了,这家伙竟不来看我一下打个招呼的。哼,看我找到你不好好修理你我就不叫芸芸了,我一边恨恨地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笨笨的电话。

    “你打谁的电话啊?”谷生问。

    “嘘,笨笨的。他在这里驻唱的,我要他来同我们打个招呼啦。”我答道。

    电话通了。

    “喂,臭笨笨啊,我来捧你场,你怎不来看我一下啊?没良心的家伙,你在哪里呢?”我又是不客气着同笨笨说话。我知道谷生虽眼看舞台上但也在听我讲电话,我想低调点收敛点,可一对笨笨就那语气了。

    “芸芸,我忙着呢。不好意思,等下过去同你打招呼。”

    “嗯,好吧。晚上我等你下场,我们一起回去。”刚说完话我就后悔了,有谷生在,我能同笨笨一起走,能等到他下场吗?哎,我这人怎么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的呀,真是糊涂蛋!我狠敲着自己的脑袋痛悟着。

    “芸芸,你怎么啦?”谷生眼尖,他看到我呲牙咧嘴的丑样子了。

    “没啥啦?”为不想成笑话,我连忙回答。

    “差不多12点了,我送你回家吧?让我开始尽护花使者的职责吧?对了,我想点首《护花使者》的歌来纪念一下怎么样?毕竟今天我可是第一次担任哦。芸芸,你说好吗?”问题来了,谷生像个孩子似想点歌。我不能说不好,也不能很直接地说好,只有微笑着点了点头。

    “服务员,拿点歌单来。”谷生扬手叫着侍应。看到谷生填写着点歌单,我的脑海突的出现一个场景。那是笨笨的醋意横生怒目相对与谷生的得意洋洋志在必得的对峙场面。会这样吗?不,不会是这样的。我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我对谷生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在洗手间我又打电话:“笨笨,你忙完了吗?我都要走了,你什么时候可以下场?”我想笨笨如果现在没事,我们就一起回去。我不想脑海里刚才突现的一幕发生。

    “芸芸,等我一下可以啦。”笨笨在电话轻快地说,可一阵间断却让我忑瑟不安,“哎啊,芸芸,不行了,又有客人点了歌,我得唱完才能走。”

    “笨笨,是什么歌?”这是我急切想知道的。

    “护花使者。”

    “笨笨,你能不能不唱啊?”我无理要求。

    “不行,我不能不唱。这是音乐吧的规定。”

    “那能不能为我破一次例,不唱呢?”

    “芸芸,你这是怎么了?你要知道我不唱是不行的。”笨笨不明白。

    “好吧,那唱吧。”

    我不再同笨笨说了,返回位子,我对谷生说:“我们走吧,不听歌了好吗?”

    谷生被搞得莫名其妙,他在疑问怎么去一趟洗手间就变卦了呢?“怎么啦,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只是不想听。”我不想说太多,“你到底走不走啦?”我还没问完,谷生还没回答,笨笨已上台了。

    此时笨笨穿着一件珠片闪闪的上衣登场了,一脸笑意的他更加帅了。这时的笨笨同平常我看到的笨笨不同,此时的笨笨很自信很专业。也许是音乐注给了他新鲜的血液,他的生命因音乐而光彩,或许也为别的……

    “下面是一首护花使者,送给爱惜花儿的人们,当然这花儿可是漂亮的美女哦。还有我祝愿点这首歌的蓝先生一切安好,心想事成。当真正的护花使者可是要一定的爱心哦,千万别辣手摧花哦……”笨笨的戏谑也算是到家了,我还没听过他这样说话过的,可能是音乐吧为招揽生意进行的包装吧。

    当谷生、当所有的人都专注地在听笨笨说那煽情的话时,我悄悄离开了。

    你为什么要走不等我下场?为什么?这是笨笨的。

    你为什么不等我一起走让我送你呢,芸芸?这是谷生问的。

    面对他们的质问,我无言。谁也不能明白我的矛盾,惊一刹那脑海出现的画面呢还是说我一直来所惧怕的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伤害着谁。对于谷生开始爱了吗?那笨笨呢难道只是喜欢吗?我问自己可无果。

    坐的士回到家,我累极了,不知是昨晚的醉酒让我元气大伤还是今晚上的折腾,反正我只想睡去。

    我对擂响我房门的笨笨说:“我累了,让我明天同你说。”

    “谷生,明天我同你再解释。”我在挂断电话前这样对谷生说。

    明天,明天是一个期限吗?如果没有明天,那今天岂不是末日?我一惊一乍地吓着自己,心里怕怕。可转而一想,吉人自有天相,不管那么多啦。呵,就让天蹋下来当被子盖吧。

    明天,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管着外面天翻地覆,我关掉手机,想安然睡去,可无眠。

    躺在辗转反侧的我被干渴虐待着,没法子只有起身喝茶去。我迷糊着摸到客厅的饮水机,拿杯按下,仰头喝水,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一阵透心凉的酣畅真是爽极了,我美滋滋地回味着,朦胧间睁开眼恍然见一黑影坐着一动不动,“啊,你谁啊?”我惊叫着。

    “我,笨笨。”灯亮了,坐在沙发的笨笨一脸木然。

    “怎么了大半夜还不睡觉啊?笨笨,你想找死啊,在这当鬼吓人的?”我拍着胸口在抱怨,但心里惶惶。

    “芸芸,你知道我为啥不睡的,对吗?”笨笨反问。

    “我不知道。你不睡觉有关我事吗?”我低咕。

    “我不睡觉就关你事,你不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事?你说好等我的,可为什么不等我下场就走掉,还说明天同我说?我不等明天了,我要你现在就说好吗?芸芸……”笨笨一脸痛苦。

    笨笨这是被折磨着吗?我是不是又做了蠢事呢?

    见笨笨如此样,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心悸,说不清是什么,我没法说出这种感受。“笨笨,其实没什么啦。你知道我又任性又蛮横,我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的呀,不是吗?”

    “不,芸芸,这不是主要原因。芸芸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出来见你吗?”

    “为什么?你不是忙着吗?”我不解地问,走过来也坐在了沙发上,与笨笨一尺之隔。

    “我没有忙,我一直有空。我不出来见你是看到你同蓝先生在一起,你们谈笑风生卿卿我我,我有什么理由来破坏你们的气氛呢?蓝先生点的歌你叫我别唱是为了不想伤害我对吗?你不声不响地离开也是为了不让我难堪是吗?芸芸,我所说的一切对吗?”笨笨真知灼见的话把我的心理清盘了,我不能不说一句:知我者笨笨也。

    “没有,我没为你,我只是爱怎样就怎样啊,你别自做多情了。”我不想就这样被笨笨窥探到我的全部,我还要强词夺理还要虚张声势。

    “芸芸,我就是自做多情了,我也只对你多情,你不了解吗?”

    “我不了解。你忘了我们协议的第一条了吗?协议规定:同住期间,双方不同发生接近爱情的感情。笨笨你忘了吗?”我又搬出了陈年旧帐,为的是保证自己这下子不被击倒,我怕自己心一软就会倒下去,我还要武装自己。

    “芸芸,那死协议你还执行啊?切,冥顽不灵,老顽固。”笨笨的脸开始生动,我又看到了他那种在舞台上的光彩,难道他已知我的心里想什么了吗?

    “来,芸芸,让我给你点自信,你永远都是对的。你任性吧蛮横吧,我能包容。”笨笨一把揽过同坐在沙发上的我。

    我一下子傻眼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哦。我老早就幻想有一天躺在一个男孩子的怀里安全,惬意,那这一生就不孤独。笨笨是吗,谷生是吗?我不知道。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一时半晌竟回不过神来。

    美好的夏夜,一个夜深人寂的夜晚,我同笨笨相拥了,这可能吗?这样的情景没有在我的脑海出现过,但确确实实它来了,毫无预征兆地在这刻发生了。这都是怎么了,难道我们疯了吗?

    等我回过神来,又羞又急地一把推开笨笨,“笨笨你想找打吗?竟敢欺负我?”话未落一阵粉拳已出击了。

    “芸芸,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笨笨在我的“”威下笑嘻嘻地求饶了。

    “哼,算你识相。我不闹了,动觉去吧。”我一甩头跑回自己房里去,只听到笨笨很幸福的说:“芸芸,晚安。”这笨笨美死了,我在睡觉时还在这样想。

    酒吧里,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一时成为了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在人们的笑谈里飞走,喜欢的人说我有好品德,厌恶的人说我爱出风头。英雄与狗熊在这是非之地纷传不一。我笑笑,什么事都轮不到自己说话,别人把你说好了的你最好默认,否则黑的就黑,白也成黑,缄口不言总归是好事。

    我一到酒吧,就被涛哥叫到办公室去了。涛哥同我说他要改革一下,重新调整酒吧的经营方案。因为对面一条新开张的烧烤街抢走了我们不少生意,这几天生意有点下滑,他想改善这种局面。涛哥说他调整的下一步想招几个陪酒的女孩子或是找几个跳舞的女孩子,尽理搞活酒吧的气氛,不是尽要DJ播放那些劲歌金曲太没品味了,他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老板是你当的,又不是我。我凭啥有意见是不?我当下就说:“涛哥,你自己决定吧。”

    见我这样的态度,涛哥似乎不快,说“靓妹啊,如果你能拿出前几天那义薄云天斗酒的劲头来,那我们的酒吧就有希望了。”

    “涛哥你这是什么话呀?我没好好工作吗?我只是一时错误,你不是要记过吧?”我听出来了话里的意思,多多少少我的这次醉酒有了负面影响,涛哥是怕事还是在将我的军呢?我不知道。

    “哪啊哪啊,说笑啦,下次不好这样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门在外以邯贵,这次的事过去就算了,你下次别逞强啊,也少管闲事,有些事有些人我们管不起的。”尽管我很想回驳涛哥的话,可看到他一脸平和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多说无谓,留些精力做事吧。

    退出办公室,我在门口撞到了一个人。此人黑衣黑裤黑墨镜,高高瘦瘦一副电影里侦探的模样,太叫人惊奇了。我不禁对这个人多看了几眼。那人瞪了我一下,随即走进了涛哥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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