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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旗下那个远东的无赖,元首更是怒火中烧。
因为在之前元首叫阵的时候。
卡德对他说:“我家大人在元首府喝茶呢,您有话和他说去。 我们做不了主,殿下?什么殿下?啊?你说什么?你过来点,再过来点,我耳朵不好。 ”
当时元首给他气的歇斯底里:“拿住卡德者,万户侯!”
结果卡德说:“拿住钟离华,一亩地。 ”
主辱臣死。
于是隆美尔玩命了。 不过他屡次玩命屡次被打退。
然后战争的空隙里,元首再喊喊,卡德再扯扯,这样的闹剧已经折腾了两个白天一个黑夜了。
不能不说隆美尔的确厉害。
在元首的愤怒之下,忠诚的鹰犬奋不顾身的杀上大营,还曾经一度带着部队冲开了远东防线。 可是他的对手是卡德。 卡德无耻的躲在阵后命令所部士兵铁枪在前,弓箭在后,刀盾其中,直接把隆美尔一个人当一个军来对付,他自己还抓了几罐火油。 没事情就向着奋力厮杀的隆美尔砸去。
不是隆美尔身手矫健,恐怕早已经熟了几个轮回了。
“顶住!妈的,顶住!这次一定要砸中他!”卡德其实比隆美尔还火大,他现在把部队丢给斯科特指挥。 他全心全意的和隆美尔耗上了。
这个白痴赌气地同时,也限制了元首麾下最锋利的箭头突进的势头。 隆美尔仗着强横的武力,勉强能和狡猾的卡德斗一斗,至于破阵,那是别想了。
“一起砸!”卡德算算大军也快到了,他终于狗急跳墙了,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他开始分火油。
远远看到这个动作的隆美尔魂不附体的立即后退,随着他地后退。 今日元首部最后一次进攻又失败了。
“你回来!”没想到他又跑了,卡德跳脚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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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高地,熊熊地火光直透苍穹,那是在想谁报信?
夜色下的元首府。
同样火光熊熊,恒河风命令士兵拆除房屋,点燃火焰,向着城外的火光遥相呼应。 向着帝都乃至兰斯所有知道他名字的百姓和军人们告知自己的决心。
此战,再无退路。
进则君临天下,败则一切终结。
但是恒河风怎么会败?
方寸大乱的元首没有选择用尽全力格杀恒河风,也许在他心中,恒河风也是不可战胜的吧?所以他宁可选择先去抓住他们地旗帜,自己的女儿。 剿灭恒河风的外援之后,再封堵全城,全力格杀恒河风所部。
帝都雄伟。 远东军失去了领袖远来亦疲惫,到时候坐困城下,恒河风授首。 各路兵马来源,必定完胜远东?
可惜的是他选择错了。
人数占据了劣势的强大的远东军在帝都近郊完美的演绎了一场韧性十足的防守,兽人们地确是天下最优秀的步兵兵源!一比六七的兵力,没有太多地形优势的远东军苦战两个白天一个黑夜。 紫荆花战旗依旧鲜艳夺目!
仰望着这片火海。
元首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他愤恨自己地女儿,如此的忘乎所以,甘愿为贼子所用,致使钟离百代至今岌岌可危。 每个人总看到别人的错,却看不到自己的错。 家天下的思维决定了元首蔑视除他本人之外的一切生灵。
纵然有所眷顾,不过是手段,而非本心。
顽固的**者在数十年的岁月里,在看似热闹其实极度孤僻的环境中,心。 已经变成了铁石。 坚定却愚昧至极。
身在兰斯巅峰多年,他敏感的政治嗅觉从恒河风战败魔族开始。 就已经觉得不安,钟离昧地出生让他下定了最后地决心。 可是,谁想得到那个混蛋居然如此的自信?也如此地不顾及脸面?
一万大军南下,数十万大军压境。
帝都参谋部认为远东军疲惫,且是新生,诱之帝都实施斩首,不仅仅巩固了帝国权威,并且顺便还能收复远东。
这群纸上谈兵的白痴,加上一个自大疯狂到没有了理智的**者。
于是,困境出现了。
目前占据上风的元首,却不幸的成为被困的一方。 士兵来报,远东军大部南下。 士兵来报,边军和魔族正发生小规模战争,急切之间无法来援。 士兵来报,新组近卫军中央军,逃兵多多,军心不定!
所有的消息告诉元首,你完蛋了!
“杀了她!夜攻!”元首咆哮着命令隆美尔夜战远东军。
隆美尔领命而去。
元首令帝都城防部队将器械拆至元首府,不惜一切代价将恒河风轰杀。 并红着眼睛亲回帝都,同时带走了自己的最强精锐。
是夜。
隆美尔再次突击远东军阵,攻击力度前所未有。 嬉皮笑脸的卡德一改常态,亲自挥刀厮杀在前,斯科特将军同样不知道疲惫,两名远东大将并肩而立,一起对付隆美尔所部精锐。 殿下则亲自敲响战鼓,指挥所部厮杀。
伤亡半数,远东仅有的五千三百名士兵们呐喊着,在殿下的激励下迸发出了最后的斗志,他们明白这是敌人最后的疯狂。
是夜。
兰斯内卫部队潮水一般地涌上,退下。 再涌上。
浪潮卷过,倒下的是彼此士兵交错的身体,带走的是生命,喊杀声惊天动地,声传帝都全城。
百姓们在帝都警察部队的监督下,闭门不出,家家户户却在家中祈祷着噩梦快些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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