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宁妃动杀机
他是会管,可是我更担心上官,无缘无故给他起一个罪名,这算是什么?好心没有好报吗?我终也要知道这么一种滋味吗?拼了我的命,我也不会眼睁睁着不管不问的。
上官没有权势,没有官职,就只有一腔热血。
可他做所的,远比要这些,来得更好,更伟大。
我的心好乱,纠结着。
他轻轻地抹去我的泪:"初雪,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只能先回京去问个清楚,加快时间,一定不会让上官雩出事的,他是我的哥哥。"
我第一次听他这样说,他和太子之间,就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你防着我,我防着你。
可是,他第一次带着感情说,上官是他的哥哥。
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事发生呢?
他安慰地说:"初雪,你要冷静,你听我说,这一次李公公是受了皇命而来,有圣旨在身,谁也奈何不得,唯一的办法,就是我现在赶紧回去,可你要保得你自已。我快马来回,连日连夜马上赶到京城,无论会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把上官雩给救下来,他是一个好人。他是初雪你最在乎的人。"
低低沉沉的声音,让我胡乱地摇头:"不要不要,会来不及的,李公公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什么要让他来宣圣旨。为什么就这样要杀我的上官,那知府,本来就是病得无药可救了,上官就是给他吃仙丹,他也活不过来啊。"我胡乱地说,越说,我越是气愤。
他轻轻地说:"别激动,初雪。"
我也不想,可是,事关上官,我就不得不激动。
我想楼破日不是那样的人,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下笔是怎么写的,他怎么写得出来。他明知道,上官雩也是他的弟弟。
坚定地说:"我要看看圣旨,我倒要看看皇上给上官按的是什么罪,为什么容不下他?"
就因为,我和上官一起吗?
要死,也是我,为什么就要上官呢?他以为这样子,上官死后我会独活吗?我会生死相随的。不,有些不敢相信,楼破日给我的圣旨,那可是处处有漏洞。他才不会封死我所有的路,他喜欢我,他说,他放我出去,要我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楼破邪抓起我的手:"好,我带你去看看,李公公也在这里。看完之后,我就得先回去,你记得,凡事不要冲动,要冷静一些,你能行的,初雪。上官雩对你很重要,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会赶回来。"
我没有听进多少去,就急急地跟他走着。
看着那圣旨,果然,明黄色的圣旨,还盖了玉玺。
我本就是想看看皇上给上官按的是什么罪,一条一条,多长的圣旨啊,是欲要他死了。
而且是今晚三更处决,我更是疑惑,为什么要三更,就算是犯也什么大错,也不必这样。
我眯着眼,更加看得认真,越看我越是气愤啊。
我恨不得,上官从来没有来这里,楼破日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皇上,列举了那么多,那么之中,谁是他监视上官雩的人呢?我才知道,在危难之中,竟然还有人有闲心思盯着上官的这些事。
事迹一会儿娟秀,一会儿又大气而又坚硬。
我脑中灵光一现,我看了看,又想了想,记忆中是谁的字,一会儿娟秀,一会儿又变得雄浑大气的呢?
用手指,轻轻地比划着,显然不是出自同一只手写的。
双手皆能书?而且还能仿。在宫里,就只有一个人。我抹去脸上的泪,抹去鼻水,抬起了眼看着楼破邪,还有那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李公公。
我看着楼破邪,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皇上的圣旨,你想,谁的字写成是这样的呢?你的字,就跟这雄厚有力的差不多,而娟秀的,我想,你也不陌生。"
他倒退了一步,差点撞上那桌子,脸色变得沉黑起来。
眸中的光彩在失色又在伤痛,他缓慢地吐出二个字:"宁妃。"
"没有错,双手能书,右手有力,左手娟秀,写累了一手,就换一手。所以,这个圣旨,不是皇上所下的。"我瞪着李公公:"你倒是有什么目的,非要治上官雩于死地。"
楼破邪咬牙:"大事当前,如此胡闹,无论是谁,都得以法治之。"
不管要牵扯出多少人,如此伪造圣旨要杀上官,必就是做得很是精细的了。
是谁,我也不怕说出来,就是宁妃伪造的对旨,我侍候过她,她书法很漂亮,我曾有一段时间沉迷。也学了些,而且,她仿人写字,更是一绝。
什么目的我不管,我只要我的上官雩平安无事。
我看着楼破邪:"你要袒护吗?"现在,只有他能作主。他知道,他认识这字。
他胸脯起伏着,似是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那李公公睁开眼看着,在思索着,在想着,这情况要怎么样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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