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十八前的那个小男孩就变成了现在的他,就变成了在她原来看来根本就是一无是处的那头牲口!那“我要保护你一辈子”的铮铮誓言与承诺就是发自这头牲口之口!
与那牲口待在一起感觉起来好有安全感,忒有依赖感,那牲口的拥抱好温暖、好温馨,那牲口的亲吻好甜蜜、好迷醉,温暖、温馨、甜蜜、迷醉的幸福的让她平生从来也都没有感觉到过,包括她的父亲!
二十三年心中的不甘心、委屈、烦躁、孤独和冷漠仿佛都让这头牲口全部给带走,内心深处的那种舒畅、快乐、愉爽、充实和温情伴随着她与在他在一起的时时刻刻!
仍然是那一朵出于污泥而不染娇艳无比的荷花,只是因为有了一片硕大的荷叶的遮风挡雨,而让这朵纯洁无暇的荷花更加的娇艳无比,更加的盎然有生机和活力!
当她带着他一同去医院看望她父亲潘不全的时候,当那头牲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地向着她仍然不停大笑或微笑的父亲说出“至于下个月我与潘大小姐的婚礼是否就此……”还没有等那头牲口说出“取消”两个字的时刻,她不知道为什么急急地伸出纤纤小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色突然一红,满脸满眼带羞地仿佛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一般,就快速地打断他的话语,急三火四地就说出了“如果您老身体允许,我们的婚礼就此准时举行”的话语。
只不过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语,再次引来了她的父亲的一阵子狂笑,在她的好一阵子抚胸、揉肩、捶腿下,好不容易才没有再次牵扯到他的伤口。
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那头牲口再次恢复了以前他那种猥琐下流的本性,坐在那辆超豪华法拉利汽车上长时间地不启动汽车,两眸放光,两眼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如花的俏脸,盯着她的亮晶晶的眼眸,忒傻忒天真地问她,你真的答应与我结婚了?与你一个被窝睡觉你就不嫌我的脚臭?你就不怕我的胡子茬扎疼了你柔嫩的肌肤?你就不怕我们在一个床上睡觉因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出来的儿子会像我一样成为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直弄得潘雪脸红脖子粗,直羞得潘雪恨不得车上有一个地缝,人钻到里面躲起来!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的心尖仿佛被另一个人,另一个心爱的男人的心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种心的涟漪让她沉醉,让她着迷!
够级皇帝心里面是真的好喜欢潘雪,只是面对潘雪,面对那一位让他看了都感觉矮了一头的潘家大小姐,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勇气去对着她说出他心中的那个秘密。
不过,自从他有了小玉,他够级皇帝心中的那个得意哦,他心中的那个不舍哦,他心中的那个满意哦,要不是那不是人的牲口和他的狗腿子,他现在一定会在小玉那如玉的肚皮上仍然辛苦地耕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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